,陳二狗修道記 !
反正他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跑到國外當了乾會教主。
這次他來,本來是想加入乾會,瓦解他們內部,結果他卻發現乾會龐大的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還有很多后續的問題需要解決。
如此一來,他這個教主就變得名副其實了。
這結果很意外,就連陳二狗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同時之前探頭的侍從鬼魂,又再次出現,不過他很小心的問道:“先生,您不進去了嗎?”
二狗搖頭道:“不了,告訴女王,我需要思考一些問題,先在外面待會,就不奉陪了,等晚會結束,讓神算子他們到在門外找我。”
侍從點了點頭道:“好的閣下,一定傳達到。”
說完侍從抬頭看了看今晚的月色說道:“今晚的月光很不錯,你慢慢欣賞,我就不打擾閣下了。”
說完就恭恭敬敬的縮頭回到墻內,似乎他和墻融為一體。
二狗這才留意天上的月光。
今晚的月色確實很美,似乎好久不曾抬頭這樣觀看過,銀白色的月光落在地上,好像給凡塵批上一件銀色的外套。
這一刻二狗想起家鄉的月,想起兒時的庭院,想起舊日的風光,想起那幾乎快要遺忘的院落,還有生死相隨的大白。
二狗想家了,他想回到從前,繼續當那個天真無邪的陳二狗。
可他回不去,不是人回不去,而是歲月回不去,回不到往昔的歲月,回不到那座大山之中,再也找不到童年的天真和快樂。
兒時的同伴,又有幾個人,能像從前那般相處。
一切都在變,就連魏小虎也不想見到他,他回去又能怎么樣?
魏小虎是不是跳級上了高中?他現在的近況又如何?
還有失蹤的楊棗花,被親屬帶到什么地方去了?
似乎茫茫人海,就是一場聚散離合的演繹,所有的一切不可能一層不變,而過去只能成為一場遙不可及的回憶。
坐在月光下,二狗想了很久。
直到天亮,神算子帶著百鬼回到符內。
二狗這才推醒一旁的管家。
管家發現自己躺在門外,也是嚇了一跳,看天已經亮了,自己完好,而小主人也無大礙,這才松口氣,便追問昨晚到底發現了什么?
二狗不想讓管家知道自己進入鬧鬼的塔樓,只能疑惑的撓頭說道:“昨晚,我昨晚根本沒離開過房間,就在屋里睡覺呀!今天早上路過這,才看到你的,你為什么睡在這里?”
管家聽完更加疑惑,還不解的回頭看了看身后鬧鬼的房子,眼神里滿是驚異之色。
估計管家在懷疑他昨晚看到的是不是人。
管家甚至還張了張嘴,但顧慮頗多的管家,并沒將心理的想法說出來。
畢竟跟蹤主人,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尤其是自己的新主人,這樣做,等于質疑,既然對方不肯說,他只能當真。
便搖頭說道:“哦,昨晚我聽到這里有聲音,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就暈倒了。”
管家說的很隨意,甚至連鬼字都沒提,因為他害怕鬼聽見,然后再次來嚇唬他。
至于昨晚的事,管家還是心有芥蒂,甚至煞有介事的回頭看了看塔樓。
而陳二狗并沒在意管家的表情,而是一直思索,封淵打開的魔界通道、妖界通道在什么地方?
還有封淵做實驗的實驗室在什么地方?
于是二狗就讓管家帶著自己在城堡里四處游走了一番,還追問城堡里是否有暗道密室?管家并不是萬能的存在,他們更多是打理城堡的日常事務,怎么可能知道如此隱秘的事,只能搖頭道:“陳先生,還請見諒,我才來這里三年零六個月,并不了城堡具體結構,也沒有聽封先生提過密室的事
,實在幫不了您。”
二狗也知道很為難,只能給五行使者打了電話,追問此事。
五行使者顯然也不知道。只有土性長老說道:“要說密道,老朽到是曾聽師父提起過,這城堡內部,好像確實有密道。初到這里的時候,封淵曾經聽城堡里的人提起過,但因為我師父是外人,并沒親眼所見,到底在什么位置,恐怕
除了前任教主封淵,和上任的城堡主人,就再也無人知曉了。”
二狗便追問上任城堡主人是誰。
長老嘆氣道:“六十年過去了,人無百年,此人恐怕早就入土為安了,又去哪里尋找?”
二狗聽完顯得很失望,但很快,他想起了鬼。
既然這里的主人都死了,那唯一的最好辦法,去找鬼問問。
別忘了,塔樓里有很多的鬼,他們在這里不知道生活了多少年,也許他們知道一些。
當天夜里,陳二狗再次去塔樓,不過這次去,為了避開管家,他是直接飛到塔樓上方,從窗戶進入閣樓,然后順著樓梯來到內部。
塔樓內的鬼,依舊如昨天那般。
不過和昨天不同,這些鬼熟悉了陳二狗后,便不在嚇唬他,變得和顏悅色。
二狗先是遇到一位在畫框里的貴婦。
那貴婦松懈下來,整個人胖了二圈,束腰帶也掛在畫框邊緣,看起來非常豐滿性感。
正談笑風生的和一旁的小胡子貴族聊昨晚的舞會。
二人看起來很高興,有說有笑,顯得很親密,完全沒留意到從閣樓下來的陳二狗。
直到小胡子看到陳二狗摘下禮帽行了一禮。
貴婦才驚訝的看到陳二狗,隨即竟然瞬間臉紅了,連忙收起懸掛在畫框邊緣的束腰帶,微笑著行了一禮。隨即將束腰帶扎好,又恢復到二狗第一次看到油畫時候的模樣。
而樓下,手拿長劍的斷頭伯爵,還在嘶吼著大罵著跟骷髏騎士對決。
不過這次二人打的難解難分。
女王正慵懶的靠在二狗角落的豪華座椅上,任由下人給他修建指甲,擺弄頭發。
只是今天晚上,她換了一個新發型,去掉了那庸俗的假發,弄了一個盤頭,看起來截然不同,顯得高貴了許多。一旁的下人,還拿出各種料子,詢問用什么布料裁剪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