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修道記 !
因為這孩子還有很多利用價值,畢竟全天下能和封淵打成平手的不多。
可以說,這孩子絕對是天才,而且是仙蜀這些年來,獨一無二的天才,即便是當年的封巔,也無法超越。
封淵笑著點頭說道:“那好,你跟我走吧。”
陳二狗點了點頭。
醉心道人便上前阻攔道:“你瘋了嗎,他的話不能信,他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嗎?乾會沒一個好人,你這樣去等于羊入虎口。”
二狗解釋道:“我知道,但也有一句話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殺一個人容易,但要想消滅乾會,卻沒那么簡單,我看他,也少了作惡的機會。”
說完便追著已經逃跑的封淵而去。
就連大長老也楞了,不明白這孩子是在犯什么傻,只能拼命的喊:“回來,回……來。”
但陳二狗依舊頭也不回的走了。
此刻仙蜀之外,正午陽光斜照在地面上,卻在無往日的青山綠水。
到處都是濃煙烈火,很多地方,依舊在靠人工撲滅樹上的火焰。
地面上更是累累骸骨,數不勝數,哀嘆之聲不絕于耳,猶如烈火地獄一般。
很多尸骨都被魔怪撕扯的肢體殘缺,有的只剩下一顆血淋淋的頭顱。
而老馬的人,在剛剛結束這場戰斗后,便投入到戰后整理工作中。
這次的戰役可以說,是老馬生平最慘烈的一次,尤其是這樣的和平年代,誰能想到會死傷如此慘重呢?
本來老馬以為犧牲三十八名精英戰士,已經是失策,現在看到戰場三百多具不完整的尸體,他甚至不敢去面對,一個躲在懸崖邊,默默的嘆氣,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好像要把自己熏死一般。
剛剛接到通知過來幫忙打掃戰爭的高教官和八王爺,也震驚的看著這一切。
二人沒想到,結婚度個蜜月,竟然發生了這么多事。
如果不是王將軍聽說老馬差點精神奔潰,肯定不會通知他們過來的,畢竟人家剛結婚不久,這種場合太血腥、太沉重了。
高教官也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一路上忍不住連連作嘔。
八王爺畢竟從小是少爺出身,雖然在軍隊參加過訓練,但每次危險任務,上面都會想法支開他,怕沒法跟他家里交代,包括這次成立國安部,上面也極力命令老馬把他支開。
要不是聽說老馬有些奔潰,沒有人能安慰,恐怕也不會讓八王爺去。
八王爺上前訓斥道:“這是怎么回事?這么大行動,怎么沒人通知我?”
老馬抬頭看了看八王爺,卻是一聲沒吭,繼續低頭抽煙。
但從老馬的表情看,他的心很沉重,就像有千鈞巨石一般壓在心頭,表情凝重,臉也煞白,眼睛里充滿了血絲。
其實老馬也沒從昨晚的驚險中回過神來,畢竟他們昨晚戰斗的不是人類,而是比地獄惡鬼還恐怖幾百倍、幾千倍的魔獸。
那無敵一般的存在,如果不是及時陳大師出現,也許今天早上,滿地的尸骨中,也有他一份。
最讓老馬想不明白的是陳大師怎么死而復生了?
這三個月,他去了什么地方?
老馬在等陳二狗一個解釋。
而陳二狗早就將那些事忘在腦后,他一心琢磨著,怎么才能改變乾會,改變封淵,畢竟封淵是封巔的弟弟。
而封巔是他的師父。
其實二狗也不想殺了自己師父的弟弟。
可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改變這個內心充滿仇恨的家伙,更不知道,能不能改變乾會,最起碼這次去,他可以更深入的了解乾會。
二狗跟著封淵出了仙蜀后,看到那外面的景象也連連嘆氣,雖然惋惜,但他只是輕輕 一瞥,就去追封淵了。
封淵確實想跑,奈何這孩子飛行速度奇快,比之前他上次遇到時候,又快了許多。他是想甩,也甩不掉。
看著身旁的陳二狗,封淵知道,想擺脫這小子,靠速度的肯定不行,唯一的辦法,靠計謀。
但這之前,他決定趁機摸了一摸這孩子的底細。
根據這孩子的功法看,顯然是封家傳人,封淵便問道:“既然你要加入乾會,那總能告訴我,你師父是誰吧?”
陳二狗本不想告訴,但想到封巔是封淵的哥哥,覺得沒有必要隱瞞,便說道:“應該是你哥哥封巔。”
封淵聽完差點從飛劍掉落,愕然的問道:“他還活著?”
“不,我想他死了,可能是一縷殘念,偶然進入我身體。”
封淵本來就痛恨他這個哥哥,此刻聽說哥哥封巔死了,更是哈哈大笑道:“死了都不老老實實,還留下一縷殘念收徒弟,這是想明著和作對呀!難怪你處處和乾會過不去?原來是我哥哥的徒弟。”
二狗搖頭解釋道:“不是,我之所以能跟乾會扯上關系,是因為于純陽。”
“哦,那個剛入會不久的于純陽?他怎么得罪你了。”
“他四處濫殺無辜,害死了很多好人,還害死我兩個同學的父親,暗地里還慫恿他師父邱帝與我作對,我怎么能繞了這種挑撥是非,殘害無辜百姓之人。”
封淵冷哼一聲:“原來是這樣,難怪這小子出現過,接連出事,原來是他這個瘟神把你招惹出來的。”
封淵想到這暗暗下決定,回去一定除了這個喪門星,好事沒招來,惹來這么一大大麻煩,否則也不會導致今天的地步,原來都他一手造成的,否則僅憑乾會的秘密處事方法,怎么能惹出這么多麻煩?
如今金礦毀了,可可西里的財路斷了,黑三角也和他們斷了來往,國內古董走私販生意也被二狗搞砸了一處,而這一切都是一個人干的,眼前的這個陳大師。
打不過陳二狗的封淵,急需找個發泄對象,而這個于純陽,正好撞在他的槍口上。
封淵本來不想回乾會總部,但看到陳二狗跟著,估計想甩掉也難。
若是那么容易,也不會導致乾會今天的局面。封淵當下帶著他去了國內的分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