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果說道:“不愧是林師傅,本事過人,我在外面跟獸人戰(zhàn)斗,我看獸人也不如林師傅的萬分之一。”
林師傅也是毫不留手的吹捧:“看來我是小覷兄弟了,兄弟果然厲害,試問虎子這一套可是家傳刀法?”
“對。”
“難怪,家傳刀法每家每戶都有自己的特色,我這一套刀法是軍中的將士刀法,看來是自家人遇到了自家人了。”
“哈哈,是啊。”李雨果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于是前一刻還針鋒相對的二人,此時竟然互相摟著胳膊,哥倆好。
這讓周圍不少看客也紛紛拍手,一個個不知所以然,不明覺厲。
李雨果給了對方足夠的面子,這林師傅也很慶幸,他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來對方是屢屢放水。
真要是將他給打敗了,還是這么眾目睽睽之下,他必然會丟了這一份工作。
雖然說現(xiàn)在的工作錢給的也不是很多,但起碼也夠他一家的生活,林師傅還有家人要養(yǎng),這份工作對他很重要。
他朝著李雨果說道:“兄弟要是得空,咱們一起去吃杯酒如何?”
“不如直接來我飯莊,咱們今天就不醉不歸!”李雨果笑道。
林師傅也大笑起來,倆個老爺們聲音洪亮,也是讓周圍不少人都放下心了。
事實上他們也擔(dān)心林師傅的本事不夠厲害,畢竟眼下亂世,孩子們習(xí)武也是為了自保。
李雨果之所以讓了林師傅,他也感覺到了這林師傅的修為是低了點,大概七品左右,但他的本事還是有點用的,雖然說無法和一流的武修相提并論,但問題是這個學(xué)堂向孩子們收費也不貴,聽良心的。
教書的趙先生也出來了,他是明白人:“沒想到鄭虎還有如此一個優(yōu)秀的父親,若是晚上不嫌棄添一副碗筷,不如也加老夫一個?”
“我就知道老趙你饞王家飯莊的燒肉了,哈哈哈……”林師傅笑道。
李雨果看了虎子一眼,現(xiàn)在的虎子十分驕傲,他雙手叉腰,先前的不快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自己的父親和林師傅不相上下,自然也夠他驕傲了。
那些本來欺負(fù)他的小伙伴,此時也都畏懼的看著虎子。
畢竟有一個身負(fù)本事的爹,對于一個小男孩來說,是莫大的榜樣。
此時又是放學(xué)的時間,所以李雨果帶著虎子離開了學(xué)堂,他將手中的刀朝著遠(yuǎn)處的武器架丟了過去,那刀也是在空中劃過了一個弧度,安穩(wěn)的落在了架子上。
又是一個讓人驚嘆的手段,當(dāng)李雨果來到了學(xué)堂外邊的時候,卻意外發(fā)現(xiàn)王心悅已經(jīng)站著了。
她笑吟吟的看著他:“我以為你不來了,就自己來接孩子。”
“你去店里忙吧。”李雨果說道,“我?guī)奶庌D(zhuǎn)轉(zhuǎn)。”
“要不然我們一起去買點菜,不是說孩子的老師和教官都要過來吃飯么?”王心悅說道。
李雨果一想也對,便說道:“也好。”
而虎子一只手牽著李雨果的手,另外一只手牽著王心悅的手,他一臉的幸福。
王心悅看像李雨果的眼神,充滿了柔情,然而這柔情很快就戛然而止了,因為他看到了李雨果肩膀上的一根頭發(fā)絲。
那是女人的頭發(fā)絲。
這頭發(fā)的主人,自然就是納蘭夢,只不過李雨果也沒想到,納蘭夢的頭發(fā)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跡。
王心悅低下了頭,她說道:“她就在城里?”
“她?唔,嗯……”李雨果說道,面對這個命運可憐的女人,不知道為什么,李雨果也無法自然的扯謊。
王心悅嘴角卻微微有了弧度,她說道:“不然,你找個時候,我想見見她。”
“見她?”李雨果看向了王心悅,有種哭笑不得,畢竟人家是昊天盟的盟主,又豈是說見就能見的?
“若是不方便,那就……算了。”王心悅低下了頭。
李雨果笑道:“會有機(jī)會的。”
是夜,李雨果跟虎子的老師們吃飽喝足后,他在虎子的房間里看著書,虎子已經(jīng)睡著了,今天他玩的很開心。
晚上逛街的時候,李雨果給他買了幾個畫本,里面是一些英雄故事。
雖然都是一些老掉牙的英雄救美,或者是孤膽英雄之類,但是虎子卻看得很開心。
李雨果現(xiàn)在則是在看鄭之昊的手札。
除了每天的日記,鄭之昊的手札里面,還有一些地圖,地圖是沙雕氏族的礦道分部,說明鄭之昊不止一次的想要離開礦洞,想回來找妻兒。
顯然他的計劃一次次都落空了。
“虎子睡了?”門外傳來了王心悅的聲音。
李雨果將手札合起來,收到了戒指里面,他說道:“嗯,睡了,你要是乏了……也去休息吧。”
“相公。”王心悅走了進(jìn)來,讓李雨果眼前一亮的是,此刻的王心悅卻是精心的打扮了一番。
她穿了一條精致的紗裙進(jìn)來,李雨果看到這紗裙就立刻明白了,之前在街上的時候,王心悅忽然讓李雨果在旁邊等一下,李雨果也納悶她是要去做什么,但他沒多想。
現(xiàn)在看來,這姑娘是去買這衣服了,紗裙很精致,朦朦朧朧的,將她那身穿都襯托了出來。
雖然二十五歲在這個世界已經(jīng)算是婦女了,但王心悅卻保養(yǎng)的很好,不光是身穿好,還有她的肌膚也十分白嫩。
白眼珠鴨蛋清,黑眼珠棋子黑,定神時如清水,閃動時像星星,這勾魂奪魄般的眼神,竟然讓李雨果有了驚艷之感,或許這成熟女人身上獨有的風(fēng)韻吧。
王心悅是剛出浴的,渾身還冒著香香的水汽,和李雨果四目相對,她的臉蛋立刻就紅了起來,抿了抿嘴唇,這才說道:“相公,不然我們也休息吧。”
顯然,昨天王心悅放過了李雨果,今天無論如何是不打算放過了。
李雨果心說要命,自己只是借用一下鄭之昊的身份,然而誰能想到,事情竟然朝著現(xiàn)在這個場景發(fā)展了,眼下這要是繼續(xù)發(fā)展下去,豈不是得鬧出人命?
再看一下身邊酣睡的虎子,他抱著一個枕頭,嘴里喃喃說道:“爹,別走……”
看到李雨果沒什么反應(yīng),王心悅抿了抿嘴唇,她上前抓住了李雨果的手,耷拉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說道:“相公,自從咱們分開之后,我……我可一直為你守著身子,我……我不臟。”
說著,她眼睛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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