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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樓:【返京旅途對于樓主來說簡直就是一部坑爹犯二史,簡直不忍直視!完全不能回想!#救命#老子的黑歷史已經多得數不過來,樓主的黑歷史就是整部的穿越史啊!我以后教徒弟之前必須放雷達T T
于是一路上,樓主都在力持鎮定,裝一點高冷范兒,然后就十分坑爹地臉抽了!臉抽了!為毛越走遇到越多的黑社會啊?還個個看樓主跟看妖怪似的?!摔!近視眼都不能阻止我感受到他們的目光了,裝不下去了有木有?面部神經都要失調了!#求放過#
樓主終于可以回來禍害京城百姓來了,最重要的是回京之后樓主有事做,這個,就可以忘掉部分黑歷史。真好!#太天真#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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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允書看姚妮的表情不像是看女流氓,但也足夠驚奇了。她過來的時候看到姚妮在教學生,還好,不是教的武功,不然她就得馬上走開了,以防有偷學的嫌疑。老師管教學生、家長管教孩子的時候最忌諱旁邊有人,她就暫時躲到一邊兒去了,沒想到就聽到了這一篇“女嫖男”的論述。
還好這姑娘相當能HOLD住,而且她爹是武林盟主,雖然平時很注意*,不讓閨女攪進些亂七八糟一的事情里,然而卻是攔不住事情總往跟前湊。他又沒有長眉老人那樣的先見之明,忘記隱瞞婚史,致使孟允書還是接觸了一些江湖事務。這個,知道江湖上有些豪杰女俠還是會口無遮攔的。當然,以已婚婦女居多。不過,姚妮這也算是半個已婚婦女了吧?而且還經常性犯二,這個,應該是可以理解的。
姚妮已經沒表情了,還好心里不是一片空白,而是瘋狂地刷著OS:【求忘記!求忘記!求忘記!求忘記!T T】
香附乖巧地給孟允書倒茶搬椅子,孟允書略尷尬地問:“你這是怎么了?”
姚妮哭喪著臉:“你都聽了多少啦?”
孟允書含糊地道:“聽了個大概吧……”
姚妮道:“還不是剛才,我帶香附想去找黑四叔聽他講故事來的,結果聽著個窮酸書生講什么什么美貌女子不但自己貼了個窮書生,還弄錢貼補他……我就怕香附聽了就信,聽得傻了,可就不好了。”
孟允書舒了一口氣:“我還道怎么了呢,”于是拉過香附道,“這事兒聽你師傅的準沒錯兒,那些個臭男人死書生沒安好心。”
“那是,平時一個字也不練,一眼書也不瞧,就想考狀元,這得多二缺才能干得出來啊?這不可笑么?那你說啥都沒有,就想白得個美人倒貼,這不是一個道理么?對男人吧,地位、財富、老婆,都是得靠本事去掙的,懂不?他這想偷懶呢!真有本事的,不用講故事來騙女人,人家沒那個時間。他有人有財有人品,早就有眼明手快的女孩子搶了去了好嗎?”
然后就聽到一聲喝彩:“就是這樣!”
范姜娘來了!
姚妮就驚悚了,有點倉惶地看著孟允書,孟允書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你婆婆沒聽到你說什么青樓不青樓的。
姚妮放下了心來,香附又給范姜娘搬椅子,姚妮給她倒茶,孟允書也迎了上來。范姜娘道:“我去看黑四他們,聽說驛鋪里住了兩個倒霉催的書生?嘿!這起子王八蛋就會滿嘴胡吣,別聽他們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姚妮道:“您聽過他們講的故事啦?”
范姜娘一撇嘴:“這種矬人,也就白日做夢罷了。當不得柴燒、當不得衣穿、更當不得米吃。”
范姜娘平生最恨讀書人,蓋因她還沒接過山寨的時候,被個書生騙去二十兩銀子,當時她還小,又沒有打劫抽成,攢了很久才攢下來的。那死書生還以為自己“機智勇敢”、“替天行道”、“名士風范”、“教訓惡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范姜娘跟他討要,他又不還,范姜娘恨得回家招呼了弟兄來把他痛扁了一頓!再要錢時,他早花在青樓請朋友吃酒上了。
所以雖然很多江湖人對讀書人滿尊敬,范姜娘卻是十分不屑的。看到范姜爹的時候范姜爹是個小白臉兒,跟范姜柏雖然很像,卻比較像好人,然后他又懶又宅,相當地白,氣質也是懶懶的。猛虎寨放風的弟兄以為他是個書生,要抓起來打。沒錯,范姜娘當上匪首之后,規矩就是:凡過路的讀書人,抓來每人打二十板子。沒想到范姜爹是個會武功的,被抓了,他嫌麻煩不肯掙扎。等到了山上,餓了,想一想,已經有兩頓飯懶得吃了,聞到一股香味兒,他就掙脫了繩子奔廚房去了。
廚房里黑四正在給范姜娘燉肉呢,看到這個“越獄犯”就要抓他,結果“越獄犯”抬抬手,分分鐘把黑四連著追兵他們打趴下之后,就搶了范姜娘的午飯。孽緣,就這么結了下來。
姚妮十分慶幸范姜娘沒聽到她先前的言論,這個……跟親媽能說的話,跟婆婆是絕逼不能說的!慶幸之余又反省,真是……嘴上必須有把門兒的,這里的好基友跟穿越前的基友不太一樣來的。順著范姜娘的口氣說:“都是讀書人,有人中狀元,有人做高官,有人就只好做夢靠女人起家,差距怎么這么大呢?要不看著那些成功人士,只聽這些王八蛋忽悠,還真以為他說的是對的呢。”
范姜娘道:“就是!人是比出來的,咋不往好處看呢?非要看這等廢物?”
香附默默地記著,孟允書只覺得這對婆媳真TM是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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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無遮攔事件之后,姚妮開始反省自己,這個……語言什么的。剛穿越回來那會兒,不管怎么說吧,她還是警惕的,說話也是小心的。并且由于宅,接觸的人也少,犯二的機會也少。自從知道回不去了之后,她又跟范姜柏確立了關系,這個,頓時有了歸屬感。大家知道的,這種人就是這樣,陌生人面前P都不放一個,看起來相當不好接觸。熟人面前啥都敢說,什么大膽說什么,滿嘴跑火車。
然而火車也不是亂跑的,大家還是有代溝的,姚妮不得不再檢查一下自己的言行啥的,免得讓自己本來就不咋地的形象被破壞成一堆灰渣渣,風吹就散。
孟允書還以為她有了心事,想了半一在,跑過來安慰她:“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就是……以后那個,換個句子來說。沒事兒,伯母沒聽著,她……功夫不高,要是來了,我一準兒聽得到。”
這樣的安慰真是讓姚妮想感謝她八輩兒祖宗,好基友無辜的神補刀神馬的,人家想讓你也忘掉好嗎?【可不可以求倒帶重來?重新來過老子一定換一種文雅的說法。】可孟允書還真是好心,于是姚妮只得含糊地道:“沒事兒,我就是想著回京之后要怎么辦。”
孟允書道:“六扇門的事有長輩們看著呢,你什么都準備好了,還怕什么?你這事辦得極老到,”說到這里一頓,她就納了悶兒了,怎么這貨辦正事的時候也沒見有什么傻逼行為,為什么日常生活里就這么二呢?難道專業不對口?“啊,要是……婚事,我們都能幫得上忙哩。”
姚妮心里正惦記著自己的黑歷史被她給見證了,于是胡亂說道:“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直,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似的。”#烏鴉嘴#
孟允書笑道:“你這是心里有事呢,不礙的,依著我,等會兒你過了壞的路,你就快馬跑幾步,心情一準兒能好。”
姚妮含糊著答應了。
孟允書覺得問明白了她擔心的事情,也就放開了,專心去給閔行燉湯滋補去了,捎帶的也給熟人都來一碗啥的,贏得了廣泛的好評。
終于,幾日后,驛丞來報給鄭琳:“前面官道清出一道窄路來了。雨停了,又過了這些天,想來不至再有塌方了,您要真有急事兒,現在就能動身了。”
鄭琳與小胡子商量過了之后,叫來蒲捕頭,如此這般一說,蒲捕頭當即表示,他們也動身。然而他不但帶著囚犯,還帶著苦主,必須走不快。于是蒲捕頭決定:“我先帶著小米進京,其他人押著犯人隨后跟上。”范姜柏聽了,卻又建議:“他們此去,必要請旨清剿的,世叔辦事,卻要將事辦齊全了才好。”
姚妮受些啟發,便建議:“不如……您帶著香附的狀紙進京?”要說把香附帶過去是最好的,姚妮又擔心香附年紀小,經不了這樣高強度的奔波勞累。
蒲捕頭一想,也對,臨仙宮的大功勞,六扇門必須撈了來。
閔行卻說:“我看鄭將軍不像是個會貪人功勞的人,咱們又何必去搶來?這幾日他們又是送禮物,又是致謝的,想也是不愿與我等誤會。”
姚妮道:“也是礙著四皇子,這才該擔心呢,萬一他覺得咱做得不好,不合他的意,可就……”
蒲捕頭權衡再三,拍板道:“還是我隨他進京,帶上物證!事是咱們遇上的不是?我再叫驛丞寫個證詞,嘿嘿……至于鄭將軍,他要剿幽鬼門,恐怕還要用得著咱們哩。”
于是就依蒲捕頭的主意,拿著物證——毒針,帶著兩個幽鬼門的倒霉蛋兒進京。
這些人一走,驛鋪就顯得空曠了許多,驛丞物質上的壓力驟減,精神上的壓力激增。有鄭琳在的時候吧,他往鄭琳面前湊,覺得他滿身煞氣能鎮鬼神。鄭琳一走,他就臥槽了!剩下的人里面看起來官身最高的就是姚妮了,他是相當怵的!姚妮吩咐的準備干糧之類的事情,他恨不得長出八條腿來跑去辦好,好打發這個煞星滾蛋。
在驛丞的殷殷期盼中,蒲捕頭上路的第三天上,姚妮一行人終于動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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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押陣的猴子的背影也消失了,驛丞才舒一口氣,喝斥著驛卒:“都他娘的給老子上點兒心,房舍打掃好了,帶上米糠,再看一回地!別有毒針落下了!”這天晚上又有人來投宿,來的是江湖人,驛丞接待了,除了晚飯,又附贈一把米糠。客人大怒,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驛丞只得苦哈哈地解釋:“前陣兒幽鬼門來鬧過事兒,仔細地上有毒針。”
“大俠”驚悚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這一位乃是那位“義薄云天”薛大俠,他兒子薛東樓也算是姚妮的學生來的,這一回也是北上參加武林大會的。
驛丞可算有了發揮的地方了,口沫橫飛地說:“您道是怎么一回事兒?是那個幽鬼門要截殺天一宮的少宮主,不幸遇上了奉旨入宮的鄭將軍,與押解黃花宗進京審案的六扇門兒……”如此這般一說,詳細地刻畫了姚鬼母之兇殘,“當場就畫起符來做法呀!當時天那叫一個黑,雨下得那叫一個大,她還拿血沾了符往人頭上貼,說是……不拿出解藥就讓這人定在尸首上五千年……”
薛騰拍拍胸口,媽蛋!好兇殘!“所以解藥就是米糠?”
“是哩,是哩,還真叫她問出來了,”說完就抽了自己一嘴巴,“不知不罪,鬼母大人在上,別怪小的言語無禮。”
薛騰就聯想起來那個3D粉筆畫了,教室里畫得是相當驚悚啊。那個軍師是個文化人兒,推測得有理。驛丞看這位大俠的表情緩和了,奉上了米糠,悄悄退下了。薛大俠攥著一把米糠,陷入了深思。完了他去武林大會的時候路遇朋友,就傳成了:“作起法來,召了大雨,就是前一陣兒那連官道都沖壞了的大雨……”
——《論神話故事的產生》
姚妮壓根兒就不知道,眾人以訛傳訛,她都快成紅蓮圣母了,還在那兒一步三晃地在馬上顛著呢。說實話,跟個骨灰壇子在一車上晃,還是挺挑戰她的極限的。別看她也到義莊去看尸體、看骷髏啥的,那不是在同一個密閉的小空間好嗎?她就跟范姜娘、孟允書在車邊兒上走,時不時問香附一句話。雖然后面有囚車上的犯人因為重枷枷著特別凄涼,忍不住j□j,這一路走得還是比較開心的。
她發現情況不對,是在下一個驛站。
驛丞倒長得肥肥胖胖的,像個土財主,事實上他也是個土財主,捐了個驛丞的官兒,就為過一過當官的癮,也是有個官身,也是……揩點油水。這一位是聽路過的小米說起來的,既然肩負著把“‘美人嬌’的解藥就是米糠”的消息傳播到整個江湖的重任,怎么可能不走一路說一路呢?正值武林大會要召開的時候,凡是走這條線北上的,很多都是武林中人。讓驛丞接到造謠,不不,是接過八卦的接力棒傳播消息,那是必須的。
可換了誰,肯相信這消息呢?小米就不得不繪聲繪色地講述了姚鬼母的恐怖故事!然后小胡子軍師出來作了個證。
窩勒個大擦!驛丞敬畏地問小米:“那位娘娘等會兒要過來?”聽聽聽聽,都成娘娘娘了,快要成神的節奏有木有?!小米,你造了大孽了!
然后姚妮就在驛丞那膽顫心驚的目光之下住進了驛站,房是上房,被是新被,飯是新米,菜是鮮菜……香附向她揭秘:“師傅,那個胖子問我,您是不是會做法?灑豆成兵什么的。”
姚妮望向她那天真又崇拜、渴望又期盼的眼神,久久無語。然后她就找上了驛丞,強烈要求這貨不許說得這么夸張。驛丞快要嚇死了,心說,聽人說越漂亮的蘑菇越有毒,此言不假啊!只好說:“是那個公人說的,”一五一十把小米的話說了,還說,“當時有幾個江湖人路過,也都聽了,大家都信的。”
【媽蛋,連朱輪的行蹤都不打聽了嗎?你們到底是有多八卦?】
姚妮開始還會抗議,范姜柏為了讓她開心,板著臉來恐嚇驛丞……這只能起到負面效果好嗎?范姜娘還相當沒良心地笑得拍桌打凳:“哎呀呀,這樣好啊,兇名在外的,沒人敢惹。行走江湖,就安全多啦。”
此刻,姚妮充分理解了范姜柏的苦逼:“姑媽,要是有人專門為了名聲,來找我比試怎么辦啊?我是真不會啊!”
范姜娘豪氣地一拍范姜柏:“不是還有他嗎?”
姚妮快要崩潰了。
然后她就在這一路敬畏的眼光中走到了京城,路過的驛站太多,她已經沒有力氣去糾正了。
看到京城那熟悉的城墻的時候,姚妮流下了感動的淚水:【媽蛋!老子終于不用再聽自己的傳奇故事了,開心死了有木有?】
作者有話要說:每一個傳奇故事的背后,都有一個被坑得淚流滿面的主角。
感謝投霸王票的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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