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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樓:【LZ趕鴨子上架家教生活開始了!從來沒遇到過這么省力學生,比樓主自己上學時候認真太多了好嗎?!比樓主教過家教生聰明太多了好嗎?
本來LZ還以為殷家這種坑爹宅斗設定,殷二家、殷大夫人什么會下絆子,沒想到他們居然沒有對樓主表露出惡意來!
后來樓主才知道,大夫人和二夫人娘家都是正經良民,從不涉黑。殷家三個三夫人,統共只有一個娘家涉黑,就讓樓主給撞上了,還欠了好大一個人情。#多好運氣#
殷三夫人為人卻很仗義,很會為親信人著想,還讓樓主學點女紅。可樓主是近視!近視啊!再學繡花,尼瑪近視活活加深了一百度啊!T T只好學裁衣服算了。
既來之則安之,樓主也思考攢錢事兒,本來都打算執行了,直到樓主聽到一個傳聞……T be ne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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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師也拜過了,拜師禮過后第二天,殷公夏就讓殷玄做了內堂副堂主,堂主是殷公夏拜把兄弟,人稱“鎖喉槍”雷震天。不僅如此,看熱鬧有些已經回去了,還有一些卻忽然覺得這鳳城真特么是個福地,風景好得不得了,要留下來游山玩水,都特么不走了!不走就不走!殷公夏也好吃好喝供著。
這里就有一個紀飛鴻,紀飛鴻聽了妹子話,也叫人備了厚禮來。借著兒子要拜師名義,也住了下來。照說他是不用擔心,有這么個妹子,已經幫他鋪了路了,他該回去繼續經營家傳窩藏罪犯黑窩點——卻一直留了下來。
直到三日后,殷公夏將殷玄帶到身邊,開始傳授殷玄殷家獨家秘技“開碑手”。這是殷二都沒點滿技能樹,一時間風向也清楚了。紀飛鴻這才說要離開,臨行前還特意去見了姚妮一面。
姚妮正教學生,目前看來一切順利。除了看到殷玄還是有些不太自,姚妮原來是叫他“殷公子”,現跟著殷三夫人叫“阿玄”,輩份兒也足長了一輩兒。那位小紀表哥也自然成了“阿凡”,姚妮總是忍不住想給他加個“提”字。
因為有著高超投胎技能,殷玄終于擊敗了大伯家得弟殷炎,成為公認接班人。他生活也空前地忙碌了起來,每天除了早中晚地練功,就是跟殷公夏學習處理一些事務,由于此時通訊交通原因,他并不是每天都有事情要做。剩下時間就是跟著姚妮學畫畫,同學還有表兄紀凡一枚。
無論做什么,基本功都是枯燥。姚妮先講解陰影、光線之類,弄了個一個圓球、一個正方形木塊,讓這表兄弟兩個畫。炭筆不用她操心,自有殷家去準備。姚妮這時候也不用多費心,就支了仨畫架,自己用一個,一左一右各有一個,殷紅綾與百靈、畫眉她身后,寸步不離。她畫一筆,兩個學生跟著畫一筆,聽著她講。
講完了,讓他們試著練。畫拳譜必須是個精細活兒,對光影要求必須高。殷玄一直比較沉默,雖然認錯爹事兒,姚妮面前不大抬得起頭來。紀凡倒活潑,畫了三天,天天拿著炭條當空比劃,差點比劃成個斗雞眼兒。殷紅綾還嘲笑他:“表公子只管用力畫罷,先生說過,她學畫十余載,才有今日大成。先生故鄉一位大能,剛學畫兒時,光雞蛋就畫了幾千個!”紀凡聽了,當空翻了個白眼,抽了。
他生得一副濃眉大眼陽光模樣,作個鬼臉兒也只有逗趣,實比殷玄這種桃花眼長樣讓人覺得親切。連姚妮也跟著笑了起來:“一、二年總有小成。我五歲開始學,也不是每天都畫,到現也勉強能畫得見人了。”
紀凡收了鬼臉,咳嗽一聲,站正了:“先生這么說,我就放心啦。”又捏著畫筆開始畫,還不時請教一下:“先生,這里是不是要削兩道?”他就沒想過短時間里能學成手,這管是什么手藝,不跟著師傅打三、五年下手,再上手練上三、五年,你想出師?美得你!如果是習武,那就要以十年為單位了。紀凡恰是個習武人,所以對于學習周期過長,是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炭筆畫畫不如鉛筆好改,初學是略難,姚妮就琢磨,是不是要研究一下鉛筆。以前是自己一個人,完全沒有能力也沒那個資本,現有殷家,他們又想用著這個,石墨和粘土,應該是比較容易找……吧?那個,世界上能人還是多,對吧?就算自己動手能力差,還是有聰明人能做得出來對吧?還有,這兩個還要練武,正好趁著他們練武時候,可以試驗一下做肥皂呢……
紀飛鴻就是這個時候來了,一看正畫,畫還是簡單,倒也不覺得稀奇。再三拜托姚妮:“他們兩個要是偷懶了,先生只管罰,打死不論。”
姚妮嚇了一跳:“我們那兒早就不流行體罰學生了……”就算流行,我一戰斗力負五渣宅,也打不了兩個黑三代啊!這不找死呢嗎?!
紀飛鴻十分滿意,也不好與姚妮稱兄道弟勾肩搭背,卻留了塊小印章下來:“這是我紀家信物,日后先生但有用得著我紀家地方,只管拿著這個,不拘哪里只要有紀家人,亮出來,但有驅策,無不從命。”
姚妮嚇了一跳:“這就不用了吧,我又沒做什么。”
紀飛鴻必要給,殷玄也不裝死了:“舅舅送出去,斷沒有收回來道理,先生就收入下吧。”
姚妮忍不住嘲諷他:“你舌頭離家出走這么多天,今天終于回來啦?”終于收了這半寸見方小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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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地過,本來姚妮還挺擔心殷大夫人要找她歪纏,殷二家要給她下絆子。殷三夫人已經與她明說,這畫畫對大俠/武林敗類們有實用,是殷玄加分項了。然后殷三夫人又有請托,請她不要教殷炎等人,這是明擺著掐了另兩房得分項,姚妮站進了三房隊。殷堂家業很大,這一點即使不看他家財務報表,通過生活也能感受得到。這樣爭奪,怎么可能饒過自己呢?
姚妮膽戰心驚,不想居然沒人過來找她算賬!真是太奇怪了!
根本不是別人問題好嗎?姚妮這貨是個宅,宅啊!!!什么叫宅?就是足不出戶!她現搬到分撥給她小院兒里,院子當中三間正房,一明兩暗,東廂是畫室、西廂住著女保鏢。小院兒里還有小廚房。一應生活都不用自理,外賣都不用叫,她還出個毛線門?
什么逛街之類,都免了,她不教學生時候都看書!她不是本地人嘛,要吸收點養份。看夠了書,還學做點針線什么。殷三夫人待她極好,還是指點她做一點針線:“總有用得著時候。”
姚妮一想,也是,以前看好多宮斗、宅斗文里,古代婦女都是要做針線送長輩。做就做吧,哪怕不送人,自己補個衣服也能用得著。又不能一輩子殷家當家庭教師不是?一旦自己出去混日子了,保不齊什么時候就用到了。裁荷包、畫花樣子,這個她上手極,難就難刺繡上了。#苦逼沒眼鏡近視眼兒#學了不到半個月,特么近視加深了有木有!
殷三夫人發現,這位小先生看人總好瞇著個眼,繡花兒總會貼著繡棚看,看得殷三夫人心驚膽戰,生怕她把繡花針給戳眼里!只好強笑道:“會了就行啦,誰也不指望這個過活不是?”改而讓殷紅綾陪著姚妮裁衣服玩兒去了。姚妮一學會了剪裁,就把衣服樣式給改了改,收收腰、接接袖子什么,穿起來頗為貼體,也算是又開發了一門手藝。
你想,就這么個宅,還住殷三夫人這個專業窩藏犯旁邊,還給她配了好幾個打手,指望誰來找她麻煩?
彭老夫人生日是十月里,姚妮正好做了個式樣荷包。她不是會畫畫兒么?花樣子略一改,總比本地鮮。做好了,親自提前兩天送去給老夫人。其他賀禮,還都是殷三夫人幫忙準備來。
到了彭老夫人那里,一頭撞到了殷大夫人。殷大夫人近心情極不爽,一直跟老夫人哭訴:“我們當家死得冤吶,如今他去了,叫我們孤兒寡母怎么辦?”看到姚妮這個三房走狗,也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姚妮剛剛做完個抹額,準備送殷三夫人,兩眼現還是花,哪里有那個精力看她臉?交了禮物給老夫人,她還客氣地沖大夫人點了個頭。
艾瑪,兩人不熟啊!既然不熟,姚妮就不會主動跟人說話。老夫人還當她矜持有禮又大度,不跟大夫人一般見識呢。大夫人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姚妮還是“從容”地跟老夫人說話:“阿玄學得可呢,可比我當年聰明得多啦。我那會兒年紀又小,還有些偷懶,都沒有學得這么過!我問過三夫人,說他再有個二年,開碑手就有小成了,到那時候,畫也有小成了呢。”#我真不是故意#{恭喜獲得技能:無視*}
大夫人一口老血梗喉嚨里險些沒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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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妮從彭老夫人那里回來,就發現院子里另外兩個女保鏢,喜子和福子正咬耳朵,看了她回來,有點躲躲閃閃。她看人不大清,就問了一句:“你們說什么呢?”兩人吱吱唔唔,姚妮越發懷疑了。
趙婆婆又來了,說是殷三夫人有事相請。姚妮滿腹狐疑跟著去了。
殷三夫人正坐椅子上,殷綠綃正給她按頭。見姚妮來了,欠身道:“先生來了?請坐。”姚妮也不客氣,跟她對坐了,問道:“夫人尋我有事來?”
殷三夫人道:“還真是有事相詢,有得罪處,還望先生莫怪——先生究竟是何來歷?”
“哈?”姚妮一驚,又背了一回《出·桃花源記》,且問,“怎么了?”
殷三夫人道:“只怕有人不信。先生可知,這江湖上自去年便傳出個消息,道是百余年前有位隱居海外前輩高人有寶藏秘笈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