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鳩路過仁晅王府的時候,看到就是眼前這一幕。
李天安化身遠古之獸,活生生的將人砸死在地面,那馬大師頭顱已經(jīng)破碎,身體竟然還能動彈,看樣子還沒有死透。
“不覺得難看嗎。”靈鳩慢悠悠的評價一句。
宋戎赫等人面色更加的驚愣,反倒是李天安他們一點驚訝都沒有。
柳落還樂呵的回應(yīng)了靈鳩一句:“俺就這么覺得。”說著還用手摸了摸脖子,好像是覺得空氣有點讓人難受。
李天安面無表情的松開手,最后用腳踩在了馬大師的身上,才真正絕了他的性命。
做完了這一切之后,他隨后把上身破碎的衣裳撕開,露出健碩有料的胸膛,“這次殺敵最多的有獎吧?”
一聽到獎字,柳落樂呵的表情瞬間就變了,那眼神就跟看見了肥肉的餓狼一般。
他沒有閑下來和靈鳩再說話,轉(zhuǎn)身就走,空氣中只留下他急切的一句話:“這次誰也不準跟我搶!”
之前還假裝要大干一場的李天安則蹲下身子,把馬大師身上還完整的衣裳扒下來套在自己的身上,對靈鳩道:“宋家有柳落和封奕豈就夠了。”
封奕豈想要開口說什么,李天安又默默說道:“如果他們兩個都搞不定,有封奕豈在,封思彤一定會來幫忙。”
“……”這是絕了封奕豈的路啊。
靈鳩笑瞇瞇的看了李天安一眼,她就知道這個看上去最木納的一個,才是最狡猾一個。
她一伸手,將那個意圖逃跑的宋戎賢困住,再隔空輕輕的一招手,宋戎賢就滾到了宋戎赫的面前,“他先歸你看管,等我們回來了再發(fā)落。”
宋戎赫滿眼復(fù)雜的看著她,剛剛準備說話就聽到宋戎賢的厲吼聲:“你們逃不掉的!元清已經(jīng)來了,你們誰都逃不掉!元清三鼎之身已經(jīng)練成,誰都無法戰(zhàn)勝他!”
“什么!?”宋戎赫面色一變。
宋戎賢見他震驚的樣子,便大聲笑了出來,“哈哈哈!我早就說過,你們輸定了!可惜,可惜宋雪衣那個小雜種不在城里,要不然可以讓你們死在一起!不過不要緊,只要抓住了你……”他冷測測的盯著靈鳩,“到時候不怕那小雜種不就范!如果他不來,早晚也逃不出元清的手掌心。”
“張口元清閉口元清,你自己沒什么本事,把什么都寄托在兒子身上,做你兒子還真是不幸。”靈鳩搖了搖頭。
當(dāng)宋戎賢又要說話的時候,她輕輕一揮手,宋戎賢便如同雷劈,僵在原地,滿臉的痛苦。
“還有,你知道雜種是什么東西嗎?我可以讓你親身體會一下。”靈鳩輕瞇著眼眸,看起來無害的模樣,然而無論是李天安還是封奕豈都知道,她是生氣了。
“我決定了,他還是不用你看管了,我自己帶著他吧。”靈鳩說道,看了李天安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李天安明白她的意思,不想干宋家這門事可以,那就帶著宋戎賢跟她走吧。
隨手又把已死的馬大師腰帶扯下來,一甩手捆住宋戎賢的身子,拖著他就跟上了靈鳩的身后。
留下宋戎赫等人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一時之間百感交集。
天才之所謂是天才,那就是普通人根本無法理解的天之所向的人。
原以為他們已經(jīng)夠出色了,誰知道他們遠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出色。
難怪宋雪衣不加入祖籍,對于他來說,宋家絕學(xué)并不那么珍貴重要吧,只要他展現(xiàn)出他的才干,任何家族和組織都會傾盡全力的培養(yǎng),無數(shù)珍貴絕學(xué)送到他的面前。
而一直被宋雪衣護著的百里靈鳩,一再的被人忽略,才是真正天才中的天才。
宋戎赫又看向封奕豈,以及地上已經(jīng)亡故的馬大師。
誰也不知道,宋雪衣和百里靈鳩他們真正的底蘊又多深厚。
只是,宋元清聯(lián)合七重殿的人馬已經(jīng)攻入溯雪城,來得實在是太突然,單憑靈鳩一人真的能夠阻擋住他們嗎?
宋戎赫不由的擔(dān)心,又暗暗的期盼,靈鳩真的能夠創(chuàng)造奇跡。
奇跡能否在靈鳩的身上出現(xiàn)?
這一點,靈鳩哪怕知道也不打算回答。
因為奇跡根本就不需要她來創(chuàng)造。
此時的溯雪城街道已經(jīng)無人,百姓們不是躲在了房子里,就是涌向了城門口。然而城門口處,卻被重兵包圍,這兵馬并非保護他們的,而是阻礙他們的。
城墻之上站著一名男子,一身深藍雙襟,繡有暗狼咆哮的緊身勁裝,菱角分明的面龐,俊朗無匹,最最驚人的是他一身隱而不露的氣勢,哪怕什么都不做,都能讓所有看到他的人不禁的緊張,不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這一點卻不包括已經(jīng)來到這處的靈鳩。
她剛剛出現(xiàn)就被宋元清看見了,然后他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沒有收回。
“小時我會做奇怪的夢,夢中畫面模糊卻真實,醒來后又什么都記不得,有幾次我會無故覺得渾身如墜冰窟。”宋元清慢慢的說道,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熟絡(luò)的好友面前傾述。
靈鳩站在半空中,淡然的和他對視。
沒幾秒,李天安拖著宋戎賢也來了。
宋元清看到他,眼神動了動,卻沒有過激的反應(yīng)。
“沒多久,這夢就消失了。”他接著之前的話說道:“直到七年前,這夢境又復(fù)發(fā),讓我覺得自己好像被什么控制影響。”
“元清!元清,你還在猶豫什么,快動手殺了他們!”宋戎賢一看到他,就大叫出來。
然而宋元清好像沒有聽見,“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自己身上的靈根并不完全屬于自己,是它在影響我。”
“知道真相了么。”靈鳩點點頭,分析道:“宋小白幼年靈根被奪,可他沒有死,自身的靈根破而后立,依舊存有一線生機。如果宋小白一直虛弱下去,對于你來說是沒有影響,可誰讓宋小白靈根又活了呢,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
“如今它是我的了。”誰知道宋元清這樣說道。
靈鳩眼眸一瞇。
“三鼎之身已成,它已經(jīng)被我鎮(zhèn)壓。”宋元清緊緊盯著她。
靈鳩有意的膈應(yīng)他,“鎮(zhèn)壓又怎么樣,你現(xiàn)在的修為,都不過是偷了宋小白。”
宋元清面色不變,“靈根不過是一道助我登上更高位置的階梯,有它,我走得更快,無它,我一樣能走上去。宋雪衣無法保住它,是他自己無能。”
原本是想動搖宋元清的強者之心,誰知道他竟然心境這么穩(wěn),根本就無法被影響。
然而,明知道強者為尊的世界沒有對錯,宋元清說的話還是讓靈鳩不爽了。
“你跟我說這么多又為了什么?”
“為情。”
“什么?”
饒是靈鳩也是一怔。
宋元清這說的叫什么話?
還有,這廝用這么露骨的眼神盯著她的是什么意思!
在靈鳩身后的李天安默默的搖了搖頭,心想:這面善心黑的神棍有什么好惦記的,惦記了她就等于跳進深淵,萬劫不復(fù)不說,下面還有一頭名為宋雪衣的兇獸,隨時等著把你撕成碎片。
宋元清道:“我想得到你。”
靈鳩眼角抽搐。
“往日我以為是受了宋雪衣的影響,可等我鎮(zhèn)壓了靈根,發(fā)現(xiàn)想得到你的谷欠望并沒有減少,反而更加的強烈。”宋元清的話語可謂直白至極,也霸道至極。
他的眼神毫不掩飾自己強取豪奪之心。
仔細比較起來會發(fā)現(xiàn),他對靈鳩的態(tài)度還是有所改變。
往日他對待靈鳩上會有一份小心翼翼的溫柔,這是受到宋雪衣影響的溫柔。
如今,他谷欠望不變,心悸不減,卻更為隨心所欲,憑自己的心思辦事,并不怎么看重靈鳩的感受。
“很好,你成功的惡心到我了。”靈鳩慢慢的說道。
倘若的別的女子被這樣一個俊美,實力又強的男人告白,心底都會有點欣喜。
然而靈鳩的心想和普通人根本不一樣。
她一想到宋小白對自己的感情竟然轉(zhuǎn)達到別人的身上,這個人還用和宋小白一樣的心情對待她,就有種說不出的別扭感。
現(xiàn)在這個人還跑來告訴她,他已經(jīng)不受宋小白的影響了,不過還是喜歡她,想要得到她。
“宋小白,這場架,還是讓我來打吧。”靈鳩輕道。
在她身旁的虛空走出一人,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秀發(fā),像是哄著孩子般的小心又珍惜,“我來。”
一襲潔白的長衫,衣裳上有銀鶴展翅而飛,一如這出現(xiàn)的男子氣質(zhì)絕塵。
他面帶白玉無暇的面具,面容都擋在了面具之后,可誰都知道這忽然出現(xiàn)的人是誰。
“你……”宋元清稍微訝異,隨后道:“你丟下了大軍,提前趕回了。”
這么說的話,宋雪衣他們早就知道他們會在今日到來?
相比他的從容,宋戎賢則震驚了,“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東面和那飛荊州的秦……秦……”
那個名字還沒有叫出來,視線中出現(xiàn)的血衣白發(fā)的身影,幾乎刺痛了他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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