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告訴我,究竟何人要你算計她的,你回答了實話,不要說萬兩黃金,十萬兩對我來說,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呢。”蕭子焱笑嘻嘻的看著眼前人,氣氛原本很緊張,但他的笑容,好像春天的解凍的流泉一樣,將一切的緊張氛圍都瓦解了。
“這個……這個……”這人轉(zhuǎn)動三角眼,摸一摸酒糟鼻,“這……”他的目光居然落在了無塵的身上,跟著移動了一下,最終定焦在了解晚晴的身上。
“王爺要你說,你就說啊,十萬兩的黃金呢,你快說吧。”
“這……”此人猶豫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什么十萬兩,我要一萬兩就行了,你快準備啊。”
“哦,這個也容易。”蕭子焱看向后面的人,口上說:“快給這一位壯士準備十萬兩的黃金啊”一面,手上已經(jīng)給出來一個進攻加埋伏的動作,那模樣認真的很。
無塵頓時明白了,這邊廂,無塵笑看一樣二夫人。
“你和這家伙聊,我們來……”
“好。”
這一次,談判專家變成了二夫人,其實,經(jīng)過剛剛蕭子焱的聊天,這人已經(jīng)不怎么兇殘了,現(xiàn)下,兩人幾乎是閑話家常一般的。
“你不要傷害大姐,你不傷害大姐,我們給你銀子就是,你要傷害大姐,就不給你銀子。”剛剛談話暴露了一點,這個人反應不是很快,遲鈍的很,既然如此,解晚晴不妨玩玩繞口令。
“快給我銀子啊。”
“不是去準備了嘛,你不要著急。”解晚晴看到歹徒情緒有點兒激動,大概已經(jīng)到了失控的邊緣,盡量平心靜氣的模樣。
在此刻,鳳無塵逐漸的靠近解晚晴,千鈞一發(fā),蕭子焱伸手,鳳無塵的腳掌落在蕭子焱的手掌上,借力使力,很快就騰空而起,無塵扶搖直上,簡直好像紙鳶一般的,手掌長劍出鞘。
“喂喂喂,別走啊。”無塵還沒有打呢,這人看到蕭子焱也飛上來了,情知不敵,居然不戰(zhàn)自退。
無塵關心曲靖婉的死活,一刀將捆綁曲靖婉的繩索給斬斷了,曲靖婉嚶嚀一聲,無塵將曲靖婉嘴巴里的抹布給拿走了,“現(xiàn)在還矯情不矯情了?”
“哼!”曲靖婉非但沒有道謝,還對鳳無塵橫眉怒目的模樣,好像這兇手是鳳無塵安排的一般,無塵不理會,朝著高坡下去了,說時遲那時快,這兇手眼看不能將大夫人怎么樣,居然將黑手下到了解晚晴身上。
一來解晚晴距離兇手比較近,二來,解晚晴對于拳腳功夫是一竅不通的,所以很快就給制裁了。“哈哈哈,哈哈哈,丟了一個又是來一個,看你一萬兩的銀子給我不給。”
“放開二姐姐,我們放你離開,別說夢話了,我們哪里一萬兩的銀?”無塵看向這歹徒。
“果真沒有也罷了,我啊,就在你二姐的面上啊,畫一幅畫,保證你二姐以后不能見人就是了,這把刀啊。”這人一邊說,一邊將刀橫亙在二夫人的面上,解晚晴怕,但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
“究竟什么人要你過來的,你告訴我們,我們或者會放過你。”
“哎呦,我怎么能賣友求榮呢,再說了,那人答應給我的報酬不低。”
“反了二夫人,你挾持我吧。”無塵一面說,一面將長刀丟在地上,朝著那人去了,那人連連后退——“鳳無塵,我知道你的厲害,你最好不要過來。我一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不要過來啊。”
“我們立定在這里,然后講條件,你放了二姐姐,我鳳無塵答應你,只要二姐姐安全,我們今天的恩恩怨怨就一筆勾銷了,你要魚死網(wǎng)破,我們會將你五馬分尸,將你剁成肉醬喂魚。”
“哈,我怕死了。”
“我也知道你怕。”鳳無塵冷笑。“那么,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孰料,此刻,二夫人稍微掙扎了一下,這人手中的匕首忽而一傾斜,電光石火之間,之間解晚晴半蹲下嬌軀,用后背用力一頂,那鋼刀刺啦一下,就割斷了那人的脖頸。
“啊,解晚晴……你……忘……”
但最后幾個字已經(jīng)不能說出口了,至于解晚晴,被割傷了,頓覺天旋地轉(zhuǎn),一個踉蹌,人事不省。
“啊,二姐姐。”鳳無塵關心解晚晴比關心曲靖婉多了不少,嬌叱一聲,立即飛身過去,將解晚晴那搖搖欲墜的身體抱住了,眾人再看時,發(fā)現(xiàn)解晚晴的咽喉上有刀傷,幸虧不嚴重。
但從解晚晴這態(tài)度去看,似乎中毒的癥狀。
“王爺,您快看看,是什么毒啊?”無塵急了,拉著蕭子焱的手不停地搖晃,蕭子焱伸手,蘸一點解晚晴咽喉上的血液,輕輕放在鼻孔下嗅一嗅,完全不能斷定,現(xiàn)在,只能暫時用一種大眾化的解藥了。
將之送入解晚晴的口中,無塵伺候解晚晴吃了,他們這才去那死尸身上檢查,無塵沒有發(fā)現(xiàn)解藥,也沒有發(fā)現(xiàn)書信等等一切能證明這人身份的信息,甚至于,這人身上也沒有什么刺青之類能證明身份的。
鳳無塵遺憾的搖搖頭,抽了尸體一馬鞭泄私憤。“好了,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走吧。”
“嗯。”蕭子焱相信鳳無塵的判斷力,是以不去做第二次的檢查,兩人朝著遠處去了。
無塵唯恐解晚晴有什么不好,寸步不離的伺候在解晚晴的身邊,落伍的始終還是嬌滴滴的曲靖婉,曲靖婉走的太慢了,起初,蕭子焱建議她騎馬,但剛剛上馬,就說馬背上顛簸。
接著,蕭子焱讓她上馬車,又說這馬車里面臟兮兮的。
無可奈何,只能讓曲靖婉跟著他們走,這千金大小姐尋常都是腳不沾塵的,今日里,站在泥土飛揚的官道上,沒有走兩步呢,就叫苦連天了。
“你究竟什么意思啊你,你已經(jīng)害的一個人昏迷不醒了,你要知道,二夫人可都是為了你,我們原本都要到前面和大隊伍會和的,但是為了你,卻不得不留下來,你現(xiàn)在好了,你還要怨天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