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是王道
又東拉西扯的聊了一會,薛萱寧起身告辭,傅悠然連忙從床底拉出那只私房箱子,將盒子塞了進(jìn)去。 清點(diǎn)了一下戰(zhàn)利品,著實(shí)不少,摸摸這個,再碰碰那個,心滿意足的合上箱子,卻嚇了一跳。 齊亦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正倚在門邊看著她。
齊亦北無奈地道:“不是讓你都放回去嗎?”
“都是我的。 ”
齊亦北頭痛地道:“然后呢?你打算把它們運(yùn)出宮去?你知不知道私運(yùn)宮內(nèi)物品出宮,是死罪?”
“你凈唬我。 ”傅悠然懂行地道:“要真是如此,那些流落民間的宮中寶貝都是怎么來的?”
頭一回見著當(dāng)賊還這么明目張膽的,看來以后還是盯緊她,免得再惹出大亂子。
心中有了決定,齊亦北也放棄了說服傅悠然,開口問道:“剛剛薛良娣來過?”
“是啊。 ”一說到這個,傅悠然立馬來了精神,獻(xiàn)寶似的掀開箱子,拿出那只裝滿浦珠的小盒子,“看看這個。 ”
“笑得真難看。 ”齊亦北沒好氣的接過盒子,打開來后掃了兩眼,不屑地道:“什么東西都當(dāng)寶貝。 ”
“不用你管!”傅悠然不滿地?fù)尰睾凶樱瑓s不想動作大了些,再加上齊亦北沒有防備,只聽“嘩”的一聲,滿滿一盒浦珠盡數(shù)散落在地。
傅悠然心疼不已,連忙蹲下去拾。 可珠子又圓又多,傅悠然一個不留神,腳下一滑,就朝后栽去。
“小心!”齊亦北驚叫一聲伸出手去,他這一動不要緊,連帶著也踩到幾顆珠子……率先倒下的傅悠然硬生生地受了齊亦北一招“泰山壓頂”,只覺胸口一滯。 五臟六腑齊齊移位,又聽耳邊“咔吧”一聲……
“我地腰……”傅悠然身下硌著不知多少顆珍珠。 再加上齊亦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一個俯沖,個中的滋味豈是“痛苦”這兩字能形容得了的?
齊亦北運(yùn)氣還算不錯,知道朝有肉墊的地方摔,聽見傅悠然的****剛想起身,一種似有若無的清香鉆入他地鼻端。
不同于別的女子身上散發(fā)地脂粉香,那是一種淡淡的、甜甜的香氣,用心嗅嗅。 卻聞不到了,可又清晰的讓你感覺它就在身邊。 是發(fā)香?齊亦北無意識的將鼻子貼近傅悠然的頭發(fā),追尋著那飄忽的香氣一直嗅到傅悠然地頸邊……齊亦北深深的吸了口氣,那種味道還帶著身體的溫度,暖暖的,****人找到它的根源。
齊亦北的臉與傅悠然的頸子近得幾乎沒有距離,近到齊亦北微一探頭,就可吻上那白晰的、天鵝頸般地脖子。 齊亦北似乎受到了蠱惑,眼底的顏色漸漸加深,雙唇不自覺的緩緩前進(jìn)……
“你趴夠了沒!”
耳邊響起的爆喝聲讓齊亦北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顧不得心虛,他連忙支起身子,待看清了傅悠然的然后大訝道:“你的臉……”
“別管臉了。 嚇不死你!”傅悠然語帶哭腔地道:“看看我地腰!腰!”
他想說的不是這個。 齊亦北望著傅悠然不知何時已恢復(fù)光潔瓷白的臉蛋,心底竟稍稍松了口氣,也許在他心中,還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擔(dān)心他老婆的臉蛋吧。
“你的腰怎么了?”齊亦北起身后想拉起傅悠然,誰料她齜牙咧嘴地大叫道:“斷了、斷了,別拉!”
齊亦北俯下身去,小心地將傅悠然攔腰抱起,為防再次滑倒,雙腳不離地面地蹭到床邊,將傅悠然輕輕放到床上。 “不用害怕。 你練過功夫,沒這么容易斷。 ”
傅悠然痛苦的翻了個身。 “沒斷怎么會這么痛?你幫我看看,一定是斷了。 ”
能翻身就說明沒什么大事,齊亦北的心放下一點(diǎn),“我傳太醫(yī)過來看看。 ”
傅悠然一聽傳太醫(yī),連忙道:“我的珠子……”
齊亦北沒好氣地道:“腰又不疼了?”
“疼!不過珠子也重要,你幫我撿起來再傳太醫(yī),省得有人混水摸魚。 ”
齊亦北氣個半死,又拗不過傅悠然,叫榮升和小安子進(jìn)來拾珠子,自己坐到床邊輕輕按上傅悠然的腰,“這里疼?”
“不是,旁邊一點(diǎn)。 ”
“這里?”
“再下面一點(diǎn)……哎喲!”傅悠然大叫道:“就是這里。 ”
“八成是扭到了。 ”齊亦北不敢用力揉壓,趕緊叫榮升去傳太醫(yī),傅悠然急得回頭大叫:“小安子,快點(diǎn)撿,一個都不許落下。 ”
齊亦北見著傅悠然的動作一掌拍下,“你安份點(diǎn)!”卻沒留意落掌地地方,只覺得軟軟地,又極富彈性,手感極好。
“你……”傅悠然出了奇的只說出半句話,漲紅著臉扭過頭去,從小到大除了她爹,還沒人打過她地小PP呢,況且那是女孩兒家極為私密的地方,如今竟被齊亦北揩了油,她一定要報復(fù)!
齊亦北這才覺得有些不對,低頭一看,自己的大掌正按在傅悠然的小PP上舍不得拿開,齊亦北怪叫一聲躥到離床兩步開外的地方,“你想干什么?”
“占我便宜還問我想干什么?”傅悠然氣得雙眼噴火,“你給我洗好PP等著,這一掌我遲早雙倍討回來!”
一般不都是說“洗好脖子等著”嗎?不過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她什么時候能變得文雅一些?屋里還有著人呢!
地上的珠子已讓小安子拾得差不多,他微紅著臉將盒子放到床邊。 “太子妃殿下,珠子拾好了,一共二百九十八顆。 ”對于太子妃,小安子是敬佩得五體投地,不為別的,只為太子妃沒把他退回雜役處去,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一心跟著太子妃鞠躬盡瘁了。 饒是如此。 他也不得不佩服太子妃竟旁若無人地向太子**,當(dāng)真盡顯灑脫本性。
“二九八?”傅悠然眉頭一皺。 “再找找,還少兩顆。 ”
齊亦北奇道:“你數(shù)過?怎么知道還少兩顆?”
“沒數(shù)過,不過送禮都是送整數(shù),一定是三百。 ”
小安子連忙趴在地上四處尋找,找了半天,也沒看見,齊亦北揮了揮手讓小安子出去。 “別找了,止不定滾到哪去了。 ”
傅悠然沉思了半天,“不對,一定是讓榮升順走了……”
齊亦北很想嘲笑傅悠然真是沒有眼光,榮升身為東宮的大總管,區(qū)區(qū)兩顆浦珠他還不放在眼里。
“所以你一定要賠!”
“什么?”齊亦北指著自己,“我賠?關(guān)我什么事?”
“誰讓他歸你管。 ”傅悠然得意地道:“這么一顆珠子少說也得十兩銀子,兩顆就是二十兩。 ”
“你怎么不去搶啊!”齊亦北憤憤地道。 十兩銀子夠一般的小康之家美美的過上一個月了。 況且!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不是榮升下的手呢,哦,自己手下犯了事得讓主子承擔(dān),改天榮升殺了人直接拉自己出去砍了不就能結(jié)案了?這是什么邏輯!
傅悠然“幽怨”的盯了齊亦北半天,撅著嘴吐出一句,“護(hù)短!”
齊亦北已經(jīng)沒有氣力爭辯了。 無可奈何地點(diǎn)頭道:“沒功夫跟你磨嘴皮子,就給你二十兩。 ”
成功!傅悠然喜不勝收,腰上的疼痛都減少了一些,二十兩,這么容易就到手了,早知道她就說珠子有四百顆、五百顆,豈不賺翻了?
這時,榮升帶著太醫(yī)來了,經(jīng)初步診斷,傅悠然地腰是輕度扭傷。 好生休養(yǎng)幾天就可痊愈。 太醫(yī)臨走前一臉謹(jǐn)慎地朝齊亦北囑咐道:“殿下。 太子妃短期內(nèi)須禁房事。 以后盡量也……不要這么激烈。 ”
秉著“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歷史”的行事原則。 齊亦北咬著牙背下這個黑鍋,可麻煩地還在后面,昭泰帝聽說他的兒媳婦“又”負(fù)傷了,氣憤不已,帶著皇后趕來慰問,在傅悠然“都怪他那么大力壓下來”的證詞下,昭泰帝恨鐵不成鋼的拎著齊亦北的耳朵出去傳授夫妻之道,皇后的更多心思則放到傅悠然已經(jīng)恢復(fù)的臉上。
本來十七八歲地小姑娘正值青春年少,就算不用這個粉那個膏的皮膚也是頂呱呱的好,可皇后卻不這么想,她認(rèn)定傅悠然細(xì)膩嫩白的肌膚全來自于國師的神奇配方,等齊亦北滿臉無奈的回到房中時,便見到傅悠然和皇后不知達(dá)成了什么共識,笑得十分詭異。
“你剛剛跟母后說什么?”昭泰帝與皇后走后齊亦北一臉的好奇。
“你跟父皇又說了什么?”
“你不會想知道。 ”齊亦北郁悶的坐到床邊,就差上圖講解男女生理構(gòu)造了,他老爹當(dāng)他沒見過女人么?****!
“你也不會想知道我們說了什么。 ”傅悠然奸笑著撐起身子,齊亦北斥責(zé)道:“還亂動!”可雙手卻已經(jīng)輕輕地扶住傅悠然,攬著她坐起。
“你還挺好靠的。 ”傅悠然在齊亦北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母后替薛良娣討個人情,讓我向國師替薛良娣也要個方子。 ”
“不是不說么?”齊亦北好笑地道:“心里一句話也憋不住。 ”
傅悠然笑了笑,沒說這只是其一,其二是替德妃也討一個,討個加速老化的,哈!皇后還真陰險。
“其實(shí)……薛良娣送我珠子的時候就有這個意思,不過我沒答應(yīng),母后那份還不知道怎么要呢。 ”
齊亦北道:“這么說她是從你這里走后才到的母后那里?”
“誰?薛萱寧?”傅悠然點(diǎn)點(diǎn)頭,“她應(yīng)該很想要這個養(yǎng)顏地方子,其實(shí)上次能過關(guān)還多虧了她,要是真的我也早就答應(yīng)了。 ”
“傻蛋!”齊亦北敲了傅悠然的腦袋一下,“你真當(dāng)她那是好心幫你么?”
“不然還能怎樣?她也是誤會了。 ”
齊亦北搖搖頭,“說你傻你就流鼻涕,她那是另有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