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金祖成的下令,很快,所有南寒的玉珍花卉集團公司的高層,都被抓起來了,不過他們這些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而南寒的玉珍花卉集團的負責人,何曉曉,也已經(jīng)不知道下落。
金祖成得到這個消息之后,頓時就氣炸了,他立刻就喊道,“快,立刻聯(lián)系玉珍花卉集團的董事長!”
“是,金將軍!”
金祖成手下的人急忙恭敬的說道。
玉珍花卉集團總部辦公室內(nèi)。
劉玉珍一直關(guān)注著南寒的事情發(fā)展,她這里已經(jīng)得到了一手的資料,看到大名門的會長安進真被擊殺,還有那么多宗師都被擊殺之后,劉玉珍不由冷笑起來了,“呵呵,敢和總教官斗,豈不是找死?”
至于南寒軍方抓捕楊程的事情,劉玉珍根本不擔心,畢竟楊程可是訓練他們這些強悍的特種兵的,別的不說,就她劉玉珍想從南寒離開的話,南寒也未必能抓到她。
而就在這個時候,劉玉珍的電話響了起來,劉玉珍看了看號碼,是南寒的玉珍花卉集團的電話,劉玉珍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你好,我們是金祖成將軍手下的人,你們玉珍花卉集團涉嫌運輸貴重的藥草,請你立刻到我們南寒來,接受調(diào)查!”
劉玉珍聽完之后,不由微笑的說道,“你們好,我們運輸?shù)氖腔ɑ埽⒉皇悄銈冋f的高價藥草,不知道你們有什么證據(jù)嗎?”
“這……”
這人聽完了劉玉珍的話,頓時皺起眉頭了,因為整個過程,就沒有什么證據(jù),劉玉珍旗下的公司是運輸東西到了華國,但是沒有人知道具體是什么,而且草藥本身就跟花卉一樣,都是花草之類,那就更加沒有證據(jù)了。
“具體的證據(jù),等你到了,我們再給你看,現(xiàn)在請你立刻到我們這里,接受調(diào)查!”
那人狠狠咬牙,大聲的說道。
“不好意思,如果沒有證據(jù),我是不會去的,而且我們玉珍花卉集團那也是跨國公司,還請你轉(zhuǎn)告金將軍,請拿出證據(jù)來,否則無端猜測,影響我們公司的股價,我們會起訴他的!”
劉玉珍根本不以為然,冰冷的說道。
畢竟劉玉珍的大本營并不在南寒,而南寒的生意全部關(guān)閉,對劉玉珍來說,損失也就一點點而已,更何況,玉珍花卉集團背后真正的老板,乃是楊程管轄的可怕財團,根本就不怕金祖成。
如果金祖成真的敢如此,劉玉珍肯定會利用商業(yè)人脈,給金祖成造成強大的壓力。
而那個打電話的人轉(zhuǎn)臉朝著金祖成望去,金祖成整個臉色不由的鐵青,他一直在聽著,聽到了劉玉珍這話,金祖成不由冰冷的說道,“劉玉珍董事長,我是金祖成,如果你不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那我們可要采取行動了!”
“原來是金將軍啊,我說了,我自己也一堆事情,如果金將軍有什么證據(jù),盡管拿出來,但是沒有證據(jù),就這么污蔑我,讓我去你們那邊接受調(diào)查,對不起,我不是你們南寒人,沒有這義務接受你的調(diào)查!”
劉玉珍不由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那你就不怕我采取強制措施嗎?”
金祖成聽到劉玉珍這話,頓時氣急敗壞,他沒有想到,一個區(qū)區(qū)的花卉集團董事長,都敢跟他這位堂堂的將軍,如此說話,金祖成臉上哪里能掛得住?
“不好意思,如果你真的敢采取強制措施,那么我會聯(lián)合其他的一些集團公司,聯(lián)合抵制,同時我們會向你的上級反映,如果他們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的這些朋友們,會集體撤資,到時候,我不相信,你能承擔住,幾百億的生意損失?”
劉玉珍不由微笑的說道。
“你,算你狠,劉玉珍,最好別被我抓到你的把柄,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金祖成被劉玉珍如此威脅,整個內(nèi)心的怒火燃燒著,當然金祖成也知道,劉玉珍是恐嚇他的,但是金祖成如果真的敢對劉玉珍采取強制措施,不排除劉玉珍真的使用。
如果真的變成那局面的話,金祖成都感覺到腦袋都大了,因為這不是他能掌控的。
“那請金將軍放心,我沒有干過什么違法的事情,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先掛了!”
說完,劉玉珍直接掛斷了電話,而電話那邊的金祖成直接氣的炸毛,他不由舉起電話,啪的一下直接摔在了地面上,憤怒的罵道,:“臭女人,還敢跟我玩陰的,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金將軍?接下來該怎么辦?”
金祖成的手下低聲的問道。
“立刻安排人,給我秘密的綁架這女人,我就不信了,她一個區(qū)區(qū)集團公司的董事長,也敢跟我斗,看我怎么弄死她!”
金祖成不由狠狠咬牙,大聲的說道。
“好,我立刻就去安排!”
金祖成的手下恭敬的說道。
而這邊的劉玉珍掛斷電話之后,她沉思了幾秒鐘之后,又拿出了一個特殊的手機,輸入了一連串的密碼,然后和她的瞳孔解鎖之后,劉玉珍撥通了一個極其短的號碼。
當然那個號碼的主人便是楊程了!
而此刻的楊程已經(jīng)趕回了云倉市,他看到了號碼之后,立刻接通了電話,而電話那邊,立刻傳來劉玉珍的聲音,“總教官,剛才金祖成打電話過來,讓我去接受調(diào)查,我猜測,他們還沒有放棄,估計接下來會采取報復!”
楊程平靜的說道,“此事我知道,他們肯定不會就這么放棄的,不過等輸?shù)囊粩⊥康氐臅r候,我相信,他們肯定就會放棄了,對了,你那邊怎么樣了?有沒有人保護你?”
“我已經(jīng)請了兩個宗師了,現(xiàn)在就守株待兔,只要他們敢來,我的人會送他們上西天的!”
劉玉珍不由微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