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她害怕自己事情多,下班會晚,給戰(zhàn)琛發(fā)了一條短信,讓他記得去接笙笙。
他竟出乎意料的回復(fù)了,雖然字不多,就一個“嗯”。
兩人相繼走入包廂。
進去后,葉啟珩又問了次之前在電話里問過她的事,“你確定自己之前真的沒和別人結(jié)過怨嗎?”
“我不記得了,反正在我的印象里從沒有過”顧涼末搖頭,然后又道:“這段時間一直很安穩(wěn),也沒有跟別人發(fā)生過什么爭執(zhí)?!?br/>
他問的這個,她之前已經(jīng)考慮過不止一次兩次。
如果與人結(jié)下怨,那還好考慮了,直接從她得罪過的人身上下手就好。
可問題就出在,她并沒有得罪過人。
所以一直想不通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在算計她。
“那是不是有人,單方面的看不慣你,而你自己不知道?”
“”顧涼末忽然答不上話來。
心里默默無語,糾結(jié)的想:好像總部的每一個人,都看不慣她啊
憑空入職總部,一躍爬到了財務(wù)總監(jiān)的位子上,看不慣她的人,真的是多了去了。
“看不慣我的人很多”她糾結(jié)的說道,手絞著身下的沙發(fā),“這個太多了,我數(shù)不清”
光是那天上洗手間,就聽到好幾個人在議論她,刻薄諷刺她是靠出賣自己的身體才換來今天的一切的。
明里暗中,這樣的人比比皆是,她怎么可能每個都知道。
葉啟珩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意味深長,很長時間沒出聲。
顧涼末被他看的尷尬的要命,輕咬了下唇,為自己辯解道:“這個不怪我啊,我又沒得罪過她們,是她們自己心胸狹隘,看不慣我”
葉啟珩沒接話,默了會兒,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低聲問道:“你們之前公司有個什么經(jīng)理,叫倪若雅,你知道這個人吧?”
倪若雅?
聽到這個名字,顧涼末條件反射的皺眉,隨后點了點頭,承認道:“認識?!?br/>
只是沒怎么聽懂,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把她給扯進來了。
“她前幾天被開除了,雖然不是我直接導(dǎo)致的,但也有點間接的原因,除此之外,我們沒什么大仇大怨”她細細的回想著這些往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后來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了,除了那天晚上”
腦海里一個激靈,她未說完的話,驟然止了聲。
忽然響起,那天她昏迷之前,隱約之間,好像是看到了倪若雅的臉
只是那晚她受傷的是頭部,醒來后又看到自己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床上,整個人都是懵的,一時間竟然是把這件事給拋在了腦后。
如今再想起,忽然覺得心里有些冷,好像有些記憶碎片,能夠一點點的拼湊起來
“我剛剛到總部,具體什么事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從別人口中聽到過,她好像一直很喜歡戰(zhàn)琛,前段時間她立了功,他們一起出席應(yīng)酬,倪若雅身上噴了催情香水,想要勾引他,結(jié)果沒勾引成功,第二天,就被高層從鋒遠中除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