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大半輩子,他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這么多年的努力就這么毀掉在一個女人的手里!
所以,縱然心里對倪若雅有不滿和怨懟,卻說什么也不敢真的和她杠上。
沒有辦法,只能聽命于她,然后就有了后來的這一幕。
憑借他的身份和地位,得到顧涼末的信任并非是一件難事,比想象中都要輕而易舉。
上班的時候,他安排了業(yè)務(wù)部門的聚餐,然后故意去找了她,讓她來參加。
他負責安排前戲,而倪若雅,則躲在暗處,尋找機會下手。
倪若雅和那男人上了車,白色的寶馬漸漸的消失在李海峰的目光里。
男人握緊手里的底片,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久久未動,心思恍惚。
其實,這件事情里,顧涼末沒有任何錯,她是最無辜的那一個
想著,心里忍不住衍生了幾分唏噓。
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總是隱隱的覺得,這事情沒那么簡單
倪若雅踏入社會不久,或許有點女人的小心機,但是絕對說不上是“深謀遠慮”,城府什么的,也遠遠不夠。
單憑她一個人,怎么可能想出這樣要挾人的方式?
還是,這根本就不是她的主意,她的身后,還有別人,在幕后操控著。
百思不得其解,李海峰暫時也不想考慮這些,視線沒幾秒又觸及到了手里握緊的底片,然后,心里浮現(xiàn)上的一絲絲的憐憫又瞬間消失了去。
沒什么無辜的。
他過了這大半輩子,名利之心早已經(jīng)蝕入骨髓,說什么也不可能放得下,哪怕做出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
拿起手里的內(nèi)存卡,看著背面金黃色的芯片,心里略過一抹狠戾,發(fā)狠般的將內(nèi)存卡給掰開,手一揚,朝著遠處扔去。
夜,漸漸深了。
午夜時分的喧囂氣氛,也逐漸恢復(fù)到原始的平靜狀態(tài)。
“好熱”
銀座頂樓的總統(tǒng)套房里,蔓延出旖旎的景象,時而有兩聲難受的喘息,曖昧十足。
過了沒一會兒,門口處響起“咔噠”一聲,套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男人進了門,隨手將門關(guān)上,踱步走向臥室。
進了臥室之后,頓時聞到一陣馨香撲鼻的味道,越往里走,這香味就越大。
香水明顯是那種催情性質(zhì)的,不經(jīng)意間,一點點的挑起了他體內(nèi)蟄伏著的屬于男人的天**望。
顧涼末躺在床上,難受的身上滲出了一層薄汗。
她的意識被香水里面的藥性侵蝕的一塌糊涂,壓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更不知道,身邊還有一個男人。
腦子里唯一的感覺,只是覺得意識很昏沉,身子也很重,累的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了。
最可怕的,是體內(nèi)無休止擴散著那一股莫名其妙的空虛
時間過了許久,癥狀也沒有緩解的跡象,反而越發(fā)濃重,讓她有種被火焚燒的錯覺。
身子纏繞在被子與床單之間,手臂探出,揪緊了身下的床單,下意識的想握緊什么,以此來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