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涼末:“”
某個“**熏心”的男人,是真真無可救藥了。
“行了你,快睡你的覺吧。”她伸手推開他,口吻滿是不耐道。
原本是真的有這么個微妙的念頭的,今天心情好了,穿給他看看,逗逗他也無所謂,可剛剛經歷過這事,眼下,她是一點心情都沒了
要真穿了那條裙子,指不定這男人會不會重振旗鼓,化身為狼。
說著,也不等他回應的,直接一瘸一拐的朝著浴室走了過去。
她受傷的那只腳不敢太用力,只好將全部的重量放到那只沒受傷的腳上,走起路來的時候,有些不平穩,戰琛在后面看著總覺得搖搖晃晃的。
等她走到半路的時候,他這才終于忍不住了,掀了被子,下了床,三兩步追上她,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進了浴室。
“哎”她猝不及防,只覺得身體驟然一空,下意識的摟緊了他的脖子,“你做什么”
他不會是想追她追到浴室,再繼續做那種事吧?
戰琛一眼看穿她的擔憂,忍不住皺了皺眉,鄙視道:“你真齷齪。”
再怎么樣,他心里也有個衡量,知道什么樣的情況下該做什么樣的事。
她腳受了傷,真要做的話,再小心也難免會發生什么意外,造成她傷上加傷,而涉及傷害到她身體這樣的代價,無論大他都付不起。
這也是剛剛,他為什么寧愿自己忍的難受,讓她用手也不碰她的原因。
情至濃時動作難免激烈,一個不小心,誰知道會發生什么。
“”顧涼末默默無語的瞪他一眼,暗自腹誹:到底特么的誰齷齪
戰琛對她臉上反鄙視的神情不以為然,繼續毒舌道:“我是看你走路不穩,擔心你把另一條腿也摔殘了,還得我費心照顧你。”
“你”饒是她脾氣再好,這下也忍不住了,抬起那只沒受傷的手擰他的臉,“你個渾蛋,說句好聽的話能死是怎么的?”
“嗯,能死。”
“”
到了浴室,戰琛把她放下來,自己倚靠在浴室的門框上,耐心等著。
洗手的時候,一想到他在自己身邊,顧涼末就打心里面覺得別扭,一連洗了三遍,用了兩遍洗手液,這才關了水龍頭。
回頭的時候,恰巧撞上他陰郁的臉色,看著他眸里的深沉,顧涼末嚇了一跳,“你干嘛用那種眼神看我?”
“”戰琛沒出聲,依然盯著她。
顧涼末也懶得糾結這個問題了,往前走了兩步,剛想著跑到他懷里,他卻不搭理她了,直接轉了身,一個人徑直回了臥室。
“喂”她跟在他后面一起走出去,不悅的喊道:“你又怎么了?”
回應她的,只是一片靜謐無聲。
戰琛先回到臥室,躺了下來,顧涼末跟著爬上床,卻見他已經閉上了眼睛,在醞釀睡意。
對剛剛要求她穿裙子那事兒,也只字未提。
顧涼末小心翼翼的躺到他身邊,輕輕呼吸著,閉上眼睛,極力忘記剛剛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