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邪靈寄生的大夫人率先從裂開的腹部伸出觸手,前端如同尖槍般鋒利,直朝中間射過去。
其余幾位被寄生的姨太太緊跟其后,尖銳的觸手似靈蛇出洞,錯綜復雜卻又集中一點攻擊。樂文小說網
被圍困其中的青海法師臨危不懼,憑借多年驅邪經驗,以及風騷的走位,巧妙躲開了近身的觸手。
手中的“大寶劍”也沒閑著,在躲避的過程中,只要尋得破綻便劈過去,可惜幾次進攻都沒有效的造成傷害。
“青海,僅憑你一人之力,想要斬殺吾等,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話,不如束手就擒,吾等還能留你全尸。”
火邪靈見幾次攻擊不奏效,打算發動一波“嘴遁”,擾亂敵人心智。
“笑話,區區幾個還未出世的邪靈,對付你們輕而易舉。”
青海法師看似從容應對,然而實際上以一對五的局勢,明顯是有些吃力。
可是輸人不輸陣,氣勢上不能弱,一旦精神有所松懈,隨時身上都會開出幾個血洞。
邪靈們不再廢話,從宿主腹中又長出幾根觸手,數量足足增加了兩倍有余,攻擊的頻率也隨之密集起來。
青海法師稍不留神,身上開始出現了傷口,鮮紅的血液止不住往外流淌。
“桀桀桀,你受傷了,看你還能撐多久。”
火邪靈忍不住嘲諷一番,觸手攻擊仍舊如同暴風雨般襲去。
“呸,這點傷害還不夠我撓癢癢,看招,嘛咪嘛咪哄,佛光普照!”
青海法師口訣一出,掌中迸發出圣潔之光,一時間黑夜都被強光照亮。
五邪靈當機立斷停止攻擊,朝著四處分散開來。
“又是佛光。”
不遠處吃瓜的某人眼疾手快,急忙撐開油紙傘遮擋。
青海法師爭取了片刻空隙時間,提劍朝著一只邪靈宿主刺過去。
畢竟以一敵五怎么看都是吃虧,唯有逐一擊破才有取勝的機會。
“嘶喇!”
木邪靈宿主的右臂當場斬斷。
可惜只是斷了一臂,并未砍中腹部要害。
為首的火邪靈見狀,連忙回防救援,尖銳的觸手再次刺過來。
青海法師立馬抬劍格擋,幾張黃符順勢甩了上去。
“嘶啦~”
肉色觸手瞬間火光升起,一路蔓延到邪靈宿主的根部。
“本座是玩火的行家,這點小火還不夠看,回敬給你。”
火邪靈直接將火焰吞噬,體內凝聚煞氣,從腹部噴出一記邪炎彈。
“嘭!”
青海法師所處方位,頓時黑煙四起。
“這是五行邪靈的技能?那其余屬性的邪靈,也是有其對應的技能了。”
江肆不禁很是眼饞,五只邪靈就是五種技能,要是全部獲得是不是就能擁有五行之力!
僵尸本就不在五行之中,更是不該存在于天道之下,自然想要擁有五行力量,無疑難過重新做人。
不過有系統的幫助,倒是能忽略這個問題,加上之前獲得的水火抗性,集齊五行抗性不再是夢想。
即便以系統的尿性,就算只獲得一兩個技能,也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咳咳咳!”
青海法師的聲音從火坑的一旁傳出。
好在躲閃得及時,只是衣服有些許燒焦,身體倒是沒受多大傷害。
“桀桀桀,小法師,不是還大言不慚想要斬殺吾等,看來今日是你的死期了。”
“孽畜,休要猖狂,我還沒用真本事,鹿死誰手還說不定。”
青海法師喘息片刻,握緊“大寶劍”再次發動新一輪進攻。
“大日如來經,手抄版,去。”
只見一本經書從他的懷中取出,大手一翻,無數章頁懸浮半空。
每頁都蘊含著自身法力,加上又有佛法的加持,威力自然與普通經書不可同日而語。
“不拿點真本事,真當我浪得虛名?受死,孽畜!”
青海法師一劍祭出,經文章頁如同金色霰彈般散射而出。
“全都散開,快!”
五只邪靈控制宿主朝著不同方向逃遁。
好巧不巧有道金光朝著某人的方向飛出。
“臥槽!”
江肆急忙躲跳閃躲避,以他現在的小身板,挨上一擊不死也脫成皮。
“你是何人?”
青海法師剛想去乘勝追擊,如果讓它們逃脫,并且成功出世,到時死的絕對會是他。
突然發現居然一直有人躲在旁邊,而自己卻一直沒有察覺,令其不得不停下腳步,小心行事。
“江先生?原來是你。”
徐大帥此時冒出頭來喊了一聲。
“快回答,你到底是誰?為何沒感應到你的氣息!”
青海法師沒理會大光頭的話,手中“大寶劍”始終緊握,見勢不對立馬砍去。
“我就是一個風水先生,至于其他的,無可奉告。”
江肆自知行蹤暴露,也無需再隱藏,以他的隱匿能力,還不懼被看穿本體身份。
“風水先生?”
青海法師對此解釋有所保留,隨即注意到那把邪刀。
“當然,不像嗎?”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哦?這個啊!一把刀而已。”
江肆將邪刀舉起,似乎下一步就要出鞘。
邪靈之所以逃脫,也是想要借機出世。
如若不是報仇心切,被青海拖延了一段時間,它們早已成功降臨人間。
況且出世之際,正是它們實力最為薄弱之時,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人搗亂。
也多虧青海的幫助,才能撐到系統更新最后階段,再過不久力量就會再次回歸本體。
“刀哪來的?”
“藏寶洞。”
徐大帥看他們都忽視自己,為了尋找存在感,突然插嘴說道。
“果然如此,看來是你破了結界,對了,里面的其他東西呢?”
青海法師可是知曉里頭有件佛門至寶,專門用來壓制邪靈,不具體指出便是怕出現變故。
“你是指金佛吧!我處理掉了。”江肆緩緩開口說道。
“可惡,你怎么知道它的作用?”
“法師,就是他帶我們去尋寶的。”徐大帥再次插嘴說道。
“噗呲!”一顆人頭悄然落地。
“大帥,話有點多了。”
江肆從出刀到歸鞘,僅僅是眨眼功夫。
徐大帥只剩一具無頭軀體,孤零零的站在原地血涌如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