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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這次又想要什么?你得拿出我看得上的合作條件才行。我覺得以元氏目前的情況,我們沒合作的必要了。你的那些項目,連本都收不回來,我投進(jìn)去的錢也是打水漂!幫你們東山再起,還不如買下你們重組。”
元皓胸中一窒,頓了頓說:“公司那邊很快會有轉(zhuǎn)機(jī),還請胥爺放心。這次來,是想找胥爺借幾個人。妲”
“借人?”
元皓尷尬地說:“有點私人恩怨要解決。”
胥靖謙瞇了瞇眼,沒有多問。
元皓走后,他對助理說:“看他教訓(xùn)誰,再查一下幕后針對元氏的元兇,看是不是有聯(lián)系。”
現(xiàn)在的元氏就像溺了水,想游上岸,卻不停地被水鬼拽住腳!但明面上和元氏競爭的公司,充當(dāng)?shù)闹皇窃诎渡先邮^的角色而已。
他得把那只水鬼找出來!
胥靖謙有一種直覺,那只鬼不是一家公司,而是……一個孤家寡人。如果是這樣,那個人也太他媽*了,必須收為己用!
…窀…
“我去跳繩了喲~”顧明月穿著運(yùn)動裝、拿著跳繩,對廚房里的若水和朱璨說。
“小心點。”朱璨說。
“知道!”顧明月比了一個ok的手勢,蹦蹦跳跳地出了門。坐電梯到負(fù)一樓,她走到停車場入口的空地上開始跳。
前天她和顧有榛去健身房,太多人盯著她看了,她不想暴露行蹤,就決定這樣鍛煉了!
過一會兒顧有榛就該下班回來了,到時候兩個人一起上去,她這也是來接哥哥了呀~
停車場右邊,她視線看不到的地方,幾輛轎車依次停下。為首的車?yán)铮┳诤笞挚戳艘谎凼直恚o靜地等待。
十分鐘后,顧有榛的車緩緩開過來,在停車位停好。
元皓說:“動手!”
車上的人開門下去,后面一輛車上的人看到,也跟著下來。
顧有榛下車后,就看到他們一群人不懷好意地走過來。他頓了頓,鎖上車門,轉(zhuǎn)身就走。
一個人快速沖過去,舉起手朝他身上打。他往旁一閃,對方手里的木棍啪地一聲打在了旁邊的水泥柱上。
顧有榛轉(zhuǎn)身抓住對方手臂,一扯一拉,把人丟了出去,同時把木棍搶了過來。
其他人一怔,沒想到他是練家子,厲喝一聲:“上!”
一群人撲向顧有榛,乒乒乓乓地打起來。
元皓坐在車?yán)铮挥X得自己此舉過分。怪就怪顧有榛太自以為是,一直和元氏過不去!他太只得了,不對元氏下重力,卻不停地磨,讓元氏好不起來,也倒不了,就像故意耍著玩。
元皓承認(rèn)自己的智商比不過他。他大概太喜歡玩這種游戲,有智商的優(yōu)越感,可他有沒有想過,智商之外,還有武力可以解決問題?
元皓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公司倒閉,只能讓顧有榛去醫(yī)院躺幾個月,讓他沒法再對元氏出手!
顧明月氣喘吁吁地停下來,聽到隔壁打斗的聲音,疑惑地走過去。走到近前,她到抽一口氣。
離她最近的打手看見,大喝一聲:“滾!”他們可不想傷及無辜。
“滾你——”
顧明月想說“滾你媽個蛋”,但身為一個優(yōu)雅的美女加才女,那樣太不淑女了!
她頓了一下,飛快地跑過去,握著繩子中間,把一頭的手柄甩得呼呼作響,然后胳膊一掄——手柄像血滴子一樣甩了出去。
啪!
手柄打在中間一個人臉上,那人猛地退了幾步,抬頭瞪著她,怒喝:“多管閑事!”
“你們打的是我哥!我怎么多管閑事了?”顧明月大吼一聲,不管不顧地甩著繩子。繩子的手柄很有份量,一打就是一個痛,一群人很快全部中招,接二連三地停了下來。
啪!
顧有榛捂著臉:“你打到我了……”
“真沒用!”顧明月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繼續(xù)掄繩子,掄了幾圈,朝對面的人甩去。
那人頭一偏,伸手抓住。
她一愣,美目怒瞪:“放!”
對方使勁一拉,她一個趔趄往前撲——
顧有榛大驚:“小月!”
顧明月在半路穩(wěn)住身子,把繩子往回扯。對方也扯,她干脆松手放掉,那人毫無防備地退了幾步。
她沖過去對人拳打腳踢:“媽的是不是男人?一群人打一個,你們也好意思?哪條道上的?山口組還是黑手黨?敢在姑奶奶面前撒野!你們來打我呀打我呀……打女人你們好意思?!”
“喂——”打手小伙伴驚呆了。本來想去幫忙的,但聽到“打女人”三個字就動彈不了了。他們不想打女人啊,而且這個女人仔細(xì)一看那么漂亮,完全下不了手!
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就算他們下得了手,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簡直太兇殘了,居然把人過肩摔!
眾人退了一步,搖頭。媽蛋,這么漂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千萬不要大水沖了龍王廟,惹到不該惹的人!還是先報告爺比較好!
突然,被顧明月踩著的那個人一動,顧明月一時不察,被對方掀翻。眼看要摔成肉餅,她大叫起來。顧有榛沖過去抱住她,地上的人趁機(jī)爬起來,和其他人一起跑了。
顧明月想追,顧有榛說:“算了,回家吧。”說完看了一眼前方的監(jiān)控,似乎被弄壞了。看樣子,是故意來打他的。
顧明月?lián)炱鹄K子,扭了扭胳膊:“要不要報警?”
“不用。”顧有榛皺眉,“回家吧,別告訴你嫂子。”
“為什么?”顧明月好奇,“這多危險啊?”
“我不想讓大家擔(dān)心。”
“……”你剛剛明明只說了不要告訴嫂子,你是怕嫂子一個人擔(dān)心吧?什么時候變大家了?
顧明月不滿地說:“你就不怕我擔(dān)心啊?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可別給嫂子惹麻煩。”
“我能得罪誰……”顧有榛費(fèi)解,“可能是對方弄錯了吧。我會小心的,萬一還有問題,我會報警。”
他想了想,想難道是范琳?范琳要打也是打若水吧,打他……元皓!
顧有榛覺得就是他了,這個死情敵!
……
早晨,顧有榛出門去上班。汽車沒開多遠(yuǎn),就發(fā)現(xiàn)后面有人跟蹤。他想甩掉對方,對方卻越追越緊。
顧有榛有點冒火,想直接撞上去,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厲害!但是車撞壞了,肯定會被若水知道,到時候怎么交代啊?
他郁悶靠邊停下,開門下車。
對方也停了下來,走過來說:“顧先生,胥爺想找你談?wù)劊俊?br/>
顧有榛皺眉:“我不認(rèn)識什么胥爺!”
他和胥靖謙從來沒交集,談什么談?胥爺就了不起啊,上班時間隨便逼停人的車?!他全勤獎沒了,怎么向老婆交代?
老婆那里倒是好交代,就怕老媽以為他在路上亂來才會遲到!
對方一愣,顯然沒料到他會這么說。他不可能不知道胥爺是誰,但他這樣說就權(quán)當(dāng)他不知道吧。于是,對方做了個介紹:“是胥氏集團(tuán)的總裁和董事長——胥靖謙先生。”
顧有榛額上的青筋跳了跳:“知道了,我趕著上班,有事改天再說。”
對方一愕:“胥爺——”
“我上班!改天再約行不行?!”顧有榛大吼一聲,上車,重重地甩上車門,將車開走。
到公司,他把盒飯放進(jìn)冰箱,楊杰湊過來:“今天是什么啊?”
顧有榛一笑:“又沒有你的份。”
楊杰嘆氣:“你就顯擺吧,你沒看到林成那張臉……哈哈,叫他不珍惜。”
顧有榛瞇了瞇眼:“幸好他不珍惜。”
楊杰一愣,拍著他的肩大笑起來:“你呀……想不到你也這么壞!對對對,幸好幸好,不然哪有你的份!”
回到辦公室,鄭凱湊過來說:“八卦!大八卦!你們還記得年終晚會看到的大小姐嗎?聽說她在追林成!”
顧有榛一愣,看著他:“你一個男人那么八卦做什么?還想不想升職加薪當(dāng)上總經(jīng)理了?上班!”
楊杰和鄭凱作鳥獸散。
下班時,顧有榛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我是胥靖謙。”對方說。
顧有榛一愣,無奈地揉額:“胥爺屈尊降貴給我打電話,不知道有什么事?”
他不想理這些不相干的人,但胥靖謙勢力那么大,主動給他打電話了,他自然要禮貌點。不然胥爺生氣了,給家里人惹麻煩。
胥靖謙笑道:“元氏是你的手筆?我本來和元氏合作了幾個項目,結(jié)果被你攪黃了。”
“抱歉,這是我和元皓的私怨,無心針對胥先生。”
“因為他看上了你老婆?”
“……”你把這種事打聽這么清楚干什么?想不到堂堂胥爺這么八卦。
“我有事想請教,請問什么時間方便?”胥靖謙說著請教,語氣卻不容置疑,不像是商量,倒像是命令。
顧有榛猜不到他的打算,但他不必以卵擊石,只能答應(yīng)了:“周末吧……家里有老婆,時間不自由,具體時間到時候再說。”
胥靖謙噗嗤一笑,掛了電話。時間不自由?難不成童若水是個母老虎?
……
周末,剛吃過早飯,顧大成就來了。哈里熱情地迎上去:“顧大哥,我們今天去哪里?”
“好地方,與眾不同!”顧大成神秘兮兮地說,“你絕對不會后悔。”
哈里興奮地點頭,拿起相機(jī)擺弄:“最近拍了好多照片,明年我要辦個攝影展,到時候你來當(dāng)我的貴賓呀!”
顧有榛疑惑地問若水:“他們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顧明月小聲說:“我覺得爸是黃鼠狼給雞拜,不安好心!”
顧有榛瞪她:“那是你親爸。”
顧明月嘆氣:“就因為是親爸,所以太了解他了!”
爸那么喜歡媽,會對情敵這么春風(fēng)化雨?陰謀!絕對的陰謀!
哈里拿好背包,要和顧大成離開。朱璨叫住他們:“有榛今天不上班,就不能一起吃了午飯再去?你看我都沒去逛街!”
潛臺詞:老娘不走,誰敢走?
“哦……”兩個人灰溜溜地留下來。
顧有榛說:“中午出去吃。若水一個人做飯,你們也好意思?”
“好像你沒吃過似的。”顧明月咕噥。
顧有榛拿起蘋果丟她,她張嘴去接,結(jié)果蘋果正中腦門,人被砸倒在沙發(fā)上。
顧有榛和朱璨同時嘆氣:“蠢的。”
若水:“……”
幾人商量了一番,決定去附近的農(nóng)家樂,順路接了童玉一起。
午飯后,顧大成帶著哈里離開,顧有榛說和同事有約,也走了。
剩下四個女人不知道去哪里,朱璨問:“去逛街吧?”
童玉說:“我就不去了。”
“干嘛不去?”
“我沒那個力氣。”童玉虛弱地笑道,“你們?nèi)グ桑强吹搅耸裁唇o我買回來,我不會推辭的。”
朱璨一嘆:“那我們送你回家。其實我也不想天天逛街,實在是你女兒太不自覺了,都不知道給自己買好東西!我回來了,自然要教會她花錢!”
若水正要說什么,她說:“這樣男人才有賺錢的動力嘛!”
若水鼓起嘴:“有榛工資很低的。”
朱璨一窒:“那就當(dāng)我送你的!”
童玉說:“你太慣著她了。”
“哎喲,我慣著你女兒不好呀?別人巴不得呢!你別過意不去,我這是心虛啊!你說有榛這孩子,多便宜就把老婆娶到了,別人家怎么樣也得花個百八十萬吧?就當(dāng)是聘禮了!我不花點錢在她身上,怕她覺得顧家沒為她做過什么、一生氣就撂挑子跑了!”
若水冤枉:“我不會!”
“不會就更要對你好啦~”
若水臉一紅,忍不住對她撒起嬌來:“媽~”
童玉看著她們好,心里居然有點吃味的感覺。這種想法不應(yīng)該啊,女人和婆婆處得像母女,她應(yīng)該放心才是。
……
皇圖娛樂城——
顧有榛在專人的帶領(lǐng)下,進(jìn)入頂樓豪華包廂。胥靖謙四肢舒展地坐在真皮沙發(fā)中,甄寶藍(lán)坐在地上,像一只溫馴的小貓頭伏在他膝上。
顧有榛走進(jìn)來,她抬眸看了一眼,猛地驚起。
胥靖謙疑惑地看過去,她急忙低下頭,臉色蒼白:“胥爺,你有客人,我……”
胥靖謙頷首,她馬上倉惶逃竄。胥靖謙看了她一眼,對顧有榛說:“坐。”
顧有榛點頭致謝,在他左邊的沙發(fā)坐下。
胥靖謙看著他,見他面色未變,也不知道甄寶藍(lán)剛剛在驚慌什么。唔……差點忘了,甄寶藍(lán)當(dāng)初可是麗生的員工,大概見過吧。就算他們有更親密的關(guān)系又怎樣?
胥靖謙一哂,一個只能滿足肉欲的女人,和一個商業(yè)手腕強(qiáng)大的男人,他當(dāng)然知道誰更重要。
他可是生意人!
……
朱璨、若水和顧明月到商場后,發(fā)現(xiàn)沒什么好買的了,因為前幾天逛得差不多了。
晃了半天,若水說:“不然我們?nèi)タ纯茨醒b?”
朱璨看著她,若有所思。
她一愣:“怎么了?”
朱璨摸摸她的頭:“有榛真是運(yùn)氣好,有了你,我也放心了。我真怕遇到一個嬌氣的,天天和他作怪!我雖然天天吼他,但我的兒子,只能我吼啊,別人來吼我肯定心疼!”
若水使勁點頭。
“有你我就真的放心了。”朱璨認(rèn)真地說,“你也別對他太好,男人是慣不得的!”
若水黑線。你這是打一棒子又給顆糖啊,我要是對他不好,你還不撕了我?
“行了,走吧,給你老公買衣服去!”
若水臉紅:“還可以給爸和哈里買呀。”
“對。”朱璨點頭,對顧明月說,“你給你爸買,我給哈里買。”
她可不敢給顧大成買,不然哈里又要打翻醋壇子,顧大成還要多想。
三人走進(jìn)男裝店,朱璨看著款式合適就叫包起來。若水本來想只買一套就夠了,架不住她這么瘋狂,最后給顧有榛選了好幾套。
刷卡時,若水手在抖,看到那個數(shù)字心在滴血。
這幾天花錢如洪水,怎么辦?這些錢加起來又可以買一輛車了!哭哭哭!這才多久,加上房子就花掉了上千萬,她以前做白日夢都不敢想這么多錢!
“你們就知道自己買,想想我啊!”顧明月急了。
“你給你爸挑啊!”朱璨說。
顧明月想哭:“我不知道他穿什么號……”
若水和朱璨沉默,她們也不知道啊。兩人互看一眼,怎么辦?難道不買了?這要是大包小包地提回去,唯獨沒有顧大成的,顧大成得多心塞啊?
“要不我打電話問問有榛?”若水問。
朱璨點頭。
若水到一邊去打電話,轉(zhuǎn)過身,看到酈盈盈挽著林成的胳膊走了進(jìn)來。
酈盈盈提著大包小包,若水一看logo,全是男裝品牌。再看林成,他身上穿的也是名牌。如果不是這幾天被朱璨和顧明月熏陶著,她還認(rèn)不出來。
酈盈盈對導(dǎo)購說:“給我男朋友拿幾套衣服!”
林成局促地笑了笑,有些不自在,一副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的模樣。
若水冷笑一聲。當(dāng)初在皇圖看到他和李佳佳,他那時是想找個條件好的當(dāng)鳳凰男,現(xiàn)在倒好,直接成吃軟飯的了!
若水很看不起他,也看不起當(dāng)初的自己。她當(dāng)初是怎么喜歡了他三年?這樣一個男人,如果不是童玉突然生病,把他的缺點放大到極致,她是不是會一直將就下去?
“若水?”朱璨走過來,“問到了嗎?”
林成聽到聲音,火速看過來,頓時一臉狼狽。
酈盈盈也看過來,忍不住嗤了一聲,把導(dǎo)購拿過來的衣服給林成:“快去換!”
朱璨疑惑地看著他們,問若水:“你認(rèn)識?”
“呃……那是有榛的同事。”若水心虛地說,低頭想給顧有榛打電話。
朱璨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她看著來電顯示,疑惑地接起:“干嘛——你說什么?在哪里?!”
若水和顧明月聽她語氣不對,抬頭看著她。
她掛上電話,惡狠狠地說:“走!去捉奸!”
“捉——”顧明月嗆了一下,“捉誰的奸?”
“你后爹的!”朱璨怒氣沖沖,“居然敢亂來,活得不耐煩了!若水,皇圖在哪里?”
“呃,就在附近。”若水說。
顧明月問:“剛剛是誰打的電話?”
朱璨:“你親爹!”
顧明月:“……”陰謀啊!親爹的陰謀!哈里對媽那么癡情,怎么可能亂來?肯定是顧大成想破壞他們,故意陷害哈里!
嗚嗚,她已經(jīng)看到真相揭穿后,親爹悲慘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