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伯最終還是服了軟,在氣喘如牛般的憤怒中瞪了王子寒幾眼后,掉頭走了。
他跑進了衛(wèi)生間,去試自己老二哥的功能去了。
凌永昌很尷尬,不知道要和王子寒說什么。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完全相信,王子寒就是個世外高人,無論是武藝,還是醫(yī)術都非常了得。
剛剛舉手間就將張飛伯的幾名保鏢制服,并在其他幾名保鏢的眼皮底下,將張飛伯制住。
在沒有精確查找穴位的情況下,就對張飛伯施了手段,讓他身體受了傷。武藝和醫(yī)術都非常精湛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做到這一點。
凌永昌有點相信王子寒能治好他父親的病了,因此態(tài)度有了改變。
剛剛他是想借張飛伯的手,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子寒。
剛剛,他的威嚴也受到了挑戰(zhàn),在眾人面前,失了面子,因此心里很生氣。
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么囂張過,凌永昌心里充滿了憤怒。
張飛伯想替自己的兒子報仇,他勸阻了幾句無果后,也就任張飛伯為所欲為了。
只是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他再也不敢小看王子寒了。
王子寒的武藝和醫(yī)術都不錯,更難得的是,他在遇事時候這份從容和自信。凌永昌想不出來,王子寒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生活,才有這般的自信和從容。
凌永昌當然想不到,一般情況下,王子寒是挺羞澀,還會表現(xiàn)出拘謹?shù)臉幼印5谟龅绞虑椋沓鋈サ男膽B(tài)起來后,就完全變了個人,再也不是那個青澀的小男生。
王子寒沒興趣理凌永昌,顧自坐回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去了。
見王子寒這副樣子,凌永昌又忍不住生氣。
也沒過來套近乎,而是出去和張飛伯說事情去了。
今天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雖然說自己的父親身體情況最重要,但也不能毀了和張飛伯的友情。
兩家一直有合作,合作范圍還很廣,兩人還曾私下定了婚約,讓凌曉含嫁給張家文。
無論如何,凌永昌都不會和張飛伯撕破臉,現(xiàn)在他還需要對方的幫助,因此勸張飛伯去了。
大概十分鐘后,外面又是一陣吵鬧聲,接著張飛伯和凌永昌又出現(xiàn)在了王子寒的面前。
“王先生,爭吵也解決不了問題,要不,你幫張先生和他兒子療好傷,這事就這樣揭過去了,行嗎?”凌永昌走近王子寒身邊,小聲說道:“今天的爭端,都是因為我父親的病情而起。我們因為著急,因此說話有點失去耐性,還請你原諒。”
說著,再對張飛伯使了個眼神。
張飛伯會意,也走上前,聲音平靜地對王子寒說道:“王先生,很抱歉我們之間發(fā)生了誤會。都是犬子沖動的原故,剛剛我已經(jīng)訓斥了他。這件事情,我就當作沒發(fā)生,還希望王先生能解了我們身上的穴。”
剛剛張飛伯已經(jīng)確定,他真的中了王子寒的招,就像武俠小說里寫的那樣,被人點了穴,下半身的功能失去了很多。排便的時候,重要器官居然有點不受控制的感覺,這讓他陷入了驚慌。
對于男人來說,失去這方面的功能,那是最悲劇的事情。
張飛伯只能壓住心里的怒氣,轉(zhuǎn)過來求王子寒。
解了“穴”后,他就沒有東西受制于王子寒,無論做什么都沒什么顧慮了。
“解穴?”王子寒顯得很驚訝,“你以為這是武俠小說中的情節(jié)啊?呵呵!”
不過想了想后,王子寒還是覺得,他所施的手段,還真的和武俠小說中點穴的情節(jié)有點相似。
王子寒剛剛對張家文所施的手段是按了他腰部的三焦俞穴。
三焦腑的水濕之氣由此外輸膀胱經(jīng),因此叫三焦俞穴,用通利三焦,疏通水道的功效。
重力壓迫,能讓你當場尿失禁。
王子寒在壓迫張家文三焦經(jīng)穴的時候,力量很大,以至于張家文沒辦法自主站立,長時間不能控制自己的排尿反射,導致剛才那般狼狽的情況出現(xiàn)。
“還請王先生放手,定有重謝!”張飛伯心里雖然恨不得把王子寒千刀萬剮,但為了自己的性福,及兒子的安全,他還是忍著怒氣,向王子寒請求幫助。
“我已經(jīng)說了,再過一會,你兒子的癥狀就會緩解,你只要在十天內(nèi)找我治療,就不會有問題。”王子寒有點不耐煩了,因此說話的口氣也不太好,“已經(jīng)和你們說清楚情況,你們還煩我干嗎?”
“還是希望王先生今天就能幫我們解決麻煩。”張飛伯額頭的青筋都有點突出了,但他還是強忍住怒氣,盡量以平靜的聲音和王子寒說道:“我們愿意向你道歉,并賠償損失。”
說著,從口袋里掏出支票本,以非常快的速度,寫了一張支票,再撕給王子寒。
王子寒從來沒接觸過支票,甚至不清楚隨便能填數(shù)字的這張紙是什么玩意兒,因此在接過看了后,以為張飛伯在戲耍他。
“以為隨便填個數(shù)字,就可以糊弄我?”王子寒隨手將支票扔在了地上,一臉戲謔地看著張飛伯,“別以為我和你一樣傻。”
張飛伯心里一凜,想不到王子寒在看到他寫的這張七位數(shù)的支票時候,居然是這樣的反應。
一般人看到巨額的支票時候,不是都應該欣喜若狂的嗎?
面前這個怪胎,居然對百萬資產(chǎn)都不動心,到底是什么人兒啊?
張飛伯這張支票當然是有問題的,他可以讓支票沒辦法兌現(xiàn)。
只不過,王子寒對支票沒有概念,只以為隨便填個數(shù)字的字條,就是糊弄人的。
而張飛伯以為,王子寒識破了他的心思,因此拒絕接受。
這時候,凌曉含回來了。
她的爺爺已經(jīng)做完MRI,被推回了病房。
剛剛做檢查的時候,檢查的醫(yī)生說,她爺爺?shù)牟∏橐呀?jīng)有了很大的好轉(zhuǎn),因此她松了口氣。
爺爺?shù)牟∏橛辛撕棉D(zhuǎn),她心里的擔心少去了,因此她更加關心王子寒現(xiàn)成的情況。
她一回來,就看到了王子寒把張飛伯開的支票扔地上的事。
弄清楚情況后,她聲音平靜地對王子寒說道:“既然張叔叔真誠地道歉,并愿意做出補償,那就接受吧。”
說著,還對王子寒使了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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