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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羅茜回去的路上,她和我談了很多。最讓人替她開心,也是最心酸的一句是,她說,從今天起,我就自由了。
下車后,她伸出手:“沈總,謝謝你啊?!?br/>
我們的手剛握到一起,她把我一扯,自己往前那么一送,就抱在了一起。我心想著,這個節奏不對勁吧。
但她抱的比較緊,我也沒好意思推開她。直到聽到她嗚嗚的哭泣。我輕拍她的背說:“茜姐,以前的日子都過去了,讓過去都釋懷吧,往后一定要過的開心?!?br/>
羅茜趴在我肩頭說:“沈總,真的很謝謝你?!?br/>
“沒什么,這也是因緣際會吧?!蔽艺f:“茜姐,你快進去吧,我得走了?!?br/>
“恩?!绷_茜放開了我。
我把她送到大門口,她按了門鈴,又回頭對我說:“要不進去坐會兒,喝杯咖啡吧?!?br/>
我搖搖頭:“下次吧。”
“那好吧。”她話音未落,門就打開了,光亮從屋里照射出來。
羅茜一進大門后,我就掉頭走了。
第二天上午,我和羅茜,曾副總又約其了在醫院門口會面。曾副總放了口風出去,我到的時候,就看到已經有幾個記者守在了醫院門口。我坐在車里不動,一直到曾副總的車駛了過來。那些記者眼尖,都圍了上去。趙總出事以后,他作為副總,一直都是受關注的主要人物之一。
好在曾副總帶了三個保安,在走出車門的時候為他和羅茜還有孩子保駕。
我站在醫院門口等他們過來。我們會面的時候,相機的咔嚓個不停。讓我有一種官員前來視察的感覺。
“羅茜……她是大明星羅茜?!庇浾咧型蝗挥腥撕暗?。
大家立馬都把鏡頭和話筒對準了她,我們幾個人極力護衛。我大聲說:“大家看這樣好不好,都不要推擠,我們現在去看望趙總的遺體,你們可以一路跟隨,稍后可以安排時間給大家做采訪?!?br/>
“沈總,你現在來探望趙總遺體,是不是因為受到了《西城晚報》的攻擊,才這么做的?!币粋€記者問。
我說:“稍后接受大家的采訪,所有的問題都可以問,我們也會回答。但現在請讓我們先進醫院?!?br/>
經過勸說,記者們才退散了一些。我們被安排見到一名副院長后,經過一番小曲折,才得以在冷藏室,也就是俗稱的太平間見到了趙總的遺容,凍的跟個冰渣似得。
畢竟是有來頭的,我們出去的時候,那幫記者竟然被醫院給幫忙解決掉了。
副院長說:“你們現在可以先走了,你們走了以后,我們在把他們從會議室里放出來?!?br/>
我問曾副總:“你看呢?”
曾副總說:“露個面就行了,讓他們自己寫去吧。我們還要去市里見耿市長呢?!?br/>
我點點頭,笑說:“那我得對他們失言了?!?br/>
羅茜說:“我們這樣做,他們會不會認為我是在為自己的復出炒作啊。”
“管他呢,炒炒才好啊?!痹笨傉f。
曾副總帶的保安被打發了,我們一行四人又趕往市政府,經通報以后,被告知在開會,讓我們在外面等著。
曾副總有些不平的說:“昨晚明明說好的,他又來這么一出,還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呢?!?br/>
我說:“肯定是在開會了,大上午的?!?br/>
曾副總說:“你沒當官的來往過,不知道他們?!?br/>
“我爸以前是也做官的。”我說。
曾副總一愣,笑說:“這事我還真知道,不過好多年過去了,都搞忘了?!?br/>
我們一直在政府大廳等候了兩個多小時。一個工作人員才下來告訴我們,耿市長過一會兒就出來了。讓我們去自己車里等著。
這一等又是一個小時,曾副總接了一個電話,說是耿市長還有點事要做,讓我們去老地方等他。
我說:“吃飯的地方吧。”
曾副總說:“去昨天的大酒店,豈止是吃飯啊,打牌,洗浴,按摩,找小姐。耿副市長是個愛享受的人,每次出來必玩一條龍服務?!?br/>
我笑笑,不說什么。我無意官場,要不是這次有求于他們,我才不想和他們來往呢。但是后來我發現,商界和政界的聯系是何其緊密的,要么同流合污,要么被清退出場。
曾副總點好菜以后,又出去安排其他的了。
我問羅茜說:“茜姐,你見過耿市長嗎?”
羅茜搖搖頭:“我見過他,他沒見過我。跟趙總的這些年,除了趙總和家里的保姆保安,也就曾副總和另外一個已經走了的副總見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