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宋善義重新擔任丞相的消息震驚朝野,而不久之后,皇后亦是回宮。
鶴歇一路直接將馬車驅架到皇宮門,而宋清歡亦是一臉嘚瑟的下了馬車,挑眉看著身旁的愛果,指著那高高的城門,自豪道:“看,這就是我家,我就說吧我很有錢的。”
剛下馬車的愛果見到這一幕,翻了個白眼就是重新往馬車里鉆。
呵,是她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都把馬車停在皇宮門口了,想必是真的住在皇宮里無疑了。
能住在皇宮里又能出宮的人想想就不會是什么簡單貨色,約莫是皇帝的后宮無疑了。
呵,你們這些皇帝的女人出門都這么隨和的嗎?她完全沒往那個方向想過啊!
該死的,她之前居然還懷疑過皇帝是不是被鶴歇綠了,她有罪!
愛果有些抓狂的埋頭藏在馬車中,不愿意見人。
嗚嗚~太羞恥了~
可偏偏即便如此,馬車外的動靜也絲毫沒讓她感受到冷靜。
鎮守宮門的侍衛看見了宋清歡,疑惑地再三確認后才是跪下行禮道:
“叩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宋清歡自然回應道:“免禮。”
語畢,依舊是站在那里,等著愛果出來。
但是此時的愛果心情是崩潰的,一時半會兒估計是出不來了。
哼唧,還是最大的那個。
果然是世界瘋了。
宋清歡嘟著嘴看著一動不動的馬車,示意鶴歇將她抱下來。
為了解除鶴歇單身的命運,宋清歡甚至伸出手舉了舉,強調了公主抱的重要性。
鶴歇點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便是一頭扎進了馬車之內。
“啊!”一聲驚訝的嬌喝聲響起。
宋清歡的臉上也是掛上了姨母笑,然而——
她終究是高估了鶴歇!
我不求你超常發揮,只要你正常發揮就好,可你怎么發揮失常了啊。
舉出來是怎么回事啊!
你當舉鐵嗎?!你當舉重嗎?
我那個姿勢是示意你把她當杠鈴一樣舉出來嗎?!
宋清歡呆若木雞的看著鶴歇挺拔的身姿,大義凌然的目光,再看看被鶴歇舉過頭頂的面如死灰的愛果,無話可說。
你剛你有理,你鐵你牛b,找到媳婦算你牛。
“鶴歇,你干什么呢?”敖弁的疑問聲從宋清歡后方傳來。
他聽到宋清歡在宮門口的消息就是過來了,只不過鶴歇那個姿勢是什么鬼?
行為藝術?
宋清歡轉過頭,麻木的搖了搖頭,一頭扎進了敖弁的懷中。
“我在幫他,但是我功力實在太低,如今只能自損修為,再接下去只能揮刀自宮,保全自己了……”
將宋清歡的話和鶴歇此時的舉動聯想在一起,敖弁對于宋清歡所說的云里霧里的話也是了解了個七七八八。
只怕是鶴歇實在是個不開竅的,偏偏對這種事情還是羨慕的緊。
敖弁連忙掐住了宋清歡的嘴,阻止她繼續說下去,責怪道:“不許說這些不吉利的。”
“好的。”宋清歡乖巧回應,隨后轉頭就是看見了鶴歇羨慕的眼神。
呵呵噠。
宋清歡沖著他假笑,發自內心的勸道:“要不,你先把愛果放下來?”
不然,好不容易才能看得上你的姑娘遲早又得被你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