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媽,你先別急,我去醫(yī)院看看?!?br/>
掛了電話后,凌母已經(jīng)迅速找了個沒什么人又偏僻的地區(qū)躲了起來。
只要情況不對,她能立刻跑路。
等到差不多天黑時,凌昊給她打來了電話,“媽,你趕緊來醫(yī)院,爸送到醫(yī)院搶救來不及去世了?!?br/>
“真的?”凌母喜出望外。
“醫(yī)院這邊要我們把尸體送去火葬場,您趕緊過來?!绷桕徽f。
“他們沒懷疑什么吧?”凌母不放心的問。
“有什么懷疑的,醫(yī)院只怪我們不早點送爸來,我都跟醫(yī)生說了,家里的錢都拿去之前給他治腿了,現(xiàn)在家里一點錢都沒有,這也不能怪我們啊,誰讓我們家這么窮,誰讓醫(yī)院不愿免費治療問爸?!?br/>
“對,你說的都對,我馬上過來?!?br/>
凌母徹底放心了,立刻坐了公交車趕過去。
這一路上,她激動的不行,可總算是熬出頭了,總算不用伺候凌有孝那個死瘸子了。
結(jié)果一到醫(yī)院,便有警察扣住了她手腕。
“胡眉女士,你涉嫌一起謀殺案和調(diào)換嬰兒的案子,警方?jīng)Q定正式逮捕你。”
凌母直覺當頭一盆冷水潑下來,整個人涼的透透的。
......
夜晚八點。
秦箏隨同陸崇禮一塊走進派出所。
今晚的派出所連夜加班,燈火通亮。
兩人一進去,首先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秦母和秦父、秦鳴三人,三人面色頹唐,秦母更是目光仿佛失去了焦距一般,呆呆的看著某處。
直到秦父看到秦箏后,立刻推了推妻子,“秦箏來了。”
“箏箏......?!鼻啬鸽p目通紅。
秦箏抿唇不語。
這時,負責這起案子的劉隊長走了過來。
秦父連忙問道:“凌母交代了嗎?”
“還沒開始審訊,你們要跟我們一起進去嗎?!眲㈥犻L問。
“要。”秦母立刻開口,咬牙切齒的道,“我倒要問問她,她當初到底是怎么偷偷調(diào)換了我的孩子,又是什么時候和秦嘉淼勾搭的。”
“走吧,不過等會兒你們不要開口,醫(yī)院那邊凌有孝還沒醒,我們得先炸炸胡眉。”劉隊長說。
眾人隨同劉隊長一起走進了審訊室。
凌母自從被關進來后,一直被好幾個大燈照著,四面都是墻壁,已經(jīng)整個人惶恐不安。
等劉隊長帶著秦箏他們進來后,凌母心底的忐忑不安已經(jīng)上升到了極致。
她完全沒搞明白,為什么到了醫(yī)院就會被警察抓了。
凌有孝不是死了嗎,難不成凌昊騙了她?
不,不可能的,凌昊可是她的親兒子。
“箏箏,我是你媽呀,你快想辦法救救我。”
凌母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的看著秦箏,眼睛里都是淚水,“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長大的啊,雖然我以前對你刻薄,可那不是家里條件不好嗎,再說小地方的女孩子不都這樣嗎,家家戶戶都重男輕女,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br/>
秦箏嘴角流露出自嘲,根本懶得跟這種人說話。
劉隊長猛的一拍桌子,“胡眉,不要再花言巧語了,你的丈夫沒有如你的愿死掉,他醒來后第一時間讓醫(yī)護人員報警,說是你想害死他,還有,他還說你二十四年前故意在鄂省鄉(xiāng)鎮(zhèn)醫(yī)院里調(diào)換了兩個剛出生的嬰兒,之前我們警察去問過你幾次,你還死不承認,這次你丈夫親口承認,你別想再抵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