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吧。”私家偵探道，“反正鄰居都是那么說的，要不然凌家人也不會被抓啊，聽說徐輝被抓的時候，身上衣服都沒了，身上全是肥肉，哎喲，四五十多歲的人，太惡心了。”
    “是啊，挺惡心的。”
    秦嘉淼眼神充滿了鄙夷和惡心。
    陸大哥一定是不知道這一切，要是知道凌箏早就被一個能當她爹年紀的人給睡過，別提會有多惡心。
    不過秦嘉淼又想到了一件事。
    如果這個凌有孝真的是自己親生父親，如果她沒有被調包，那么她的下場......是不是跟凌箏一樣。
    越是多想，秦嘉淼越是一刻都受不了了。
    “行了，到時候我把錢賺到你賬上。”秦嘉淼拉起包包和文件起身，快速離開了咖啡館。
    開車回去的路上，她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直在顫抖。
    如果凌箏真是秦家的女兒該怎么辦。
    秦家會不會討厭自己生日宴上的時候那樣羞辱凌箏。
    還有，陸大哥本來就不喜歡自己，如果知道凌家成了秦家的千金，秦陸兩家要聯姻的話，陸大哥肯定更愿意選擇凌箏的。
    想到自己以后的身份和男人都會被凌箏搶走。
    秦嘉淼恨的眼睛里都是火光。
    不行，她一定要先搞清楚凌箏的身份。
    調轉方向盤，秦嘉淼去了秦母的公司，秦母當年支教回來后不久，便辭去了工作，成立了教育集團，十年前，教育集團已經在M國紐約證交所上市。
    一路進了公司總部，員工們都熱情討好的跟秦嘉淼打招呼。
    “秦小姐，好久沒見，怪想您的。”
    “秦小姐，您又變漂亮了。”
    “......”
    看著周遭的一幕，秦嘉淼如踩云端。
    她不要失去這一切。
    秦家有她這一位千金足夠。
    到了秦母辦公室，秦母不在，秦嘉淼看著柜子上的榮譽證書和照片墻，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一張年代久遠的蠟黃照片上。
    照片里，秦母梳著兩個小辮子，雙手抱著教科書，站在一所學校門口，烏發如漆，體態輕盈，笑的清麗又水靈。
    秦嘉淼如遭雷擊。
    她立刻從手機里翻出昨天私家偵探給她發的跟蹤凌箏的照片，從側面的角度看過去，簡直長的有五分像秦母年輕時候的樣子。
    只不過秦母顯得更明朗更有朝氣，而凌箏顯得清冷更冷淡。
    “你怎么突然來了？”秦母溫柔的聲音忽然從后面傳過來。
    秦嘉淼嚇得立刻把手機放下來，按了黑屏。
    不能讓秦母看到這張照片，不然一定會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