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像一株含羞草?”葉司南站在她的身側,修長的手指穿過柔順的長發(fā),就像在給生氣的小貓順毛一樣,一下一下用手輕柔地理順,并用橡皮筋扎成一束矮馬尾。
“嗯?”蕭曉曉回頭,對他問的這個問題很是不理解,“沒有,哪有人會把人跟植物放在一起形容的?”
葉司南笑而不語,俯身欲親她,卻被她伶俐地躲開。
“我沒刷牙呢!”蕭曉曉捂住自己的嘴,悶悶的聲音從指縫間鉆出來,然后利落地跳下床,碎步小跑地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里,看著鏡子前雙頰緋紅的自己,蕭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