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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荷花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白日里她娘與她說的那些話就跟用繩子在她心上拴了個疙瘩似的,越勒越緊,直讓她憋著一股子怨氣,如何也疏通不了。想著自己傻子似的叫了那女人那么多年嬸子,更是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她坐起來看了看長生,見他睡得安穩,便穿衣下地,去灶房取了火折子和燈油,走到門口卻又站住,想了一會兒又把東西放了回去,悄悄地出了院門。
村子里四下黑漆漆的,荷花難免有些害怕,可想起她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