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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神經外科整個樓層,除了仍舊在值班的幾位護士,空空蕩蕩。
沉靜死寂。
陳教授與其說睡著了,倒不如說是累倒了更為準確,他閉著眼睛神情看上去并不安穩,睡夢中還在含糊不清地喊著陳墨的名字。
沈言渺步履遲緩地走到陳教授身邊,她彎腰幫他將身上掉落一半的毯子重新蓋好,又無聲地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下來。
重癥病房就在她對面不遠的地方,最多隔了不過一堵墻,卻像是隔了整個銀河。
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