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沒有喝醉?”
看著玉金香一臉認真的樣子,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要知道,我剛才明明已經說不勉強她了的。
她這是幾個意思啊!
難道就算是一向高冷孤傲的她,也逃不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定律?
想起前幾次她的表現(xiàn),確實有那么一點跡象。
“我喝沒喝醉不用你管,你只要告訴我,你愿不愿意去我家?”玉金香抬著略顯迷離的雙眸,繼續(xù)對我問道。
從她微醉的雙眸中,我隱隱約約有一種感覺,并不是她不想欠我,而是她不想放過我。
哪個男子不多情,哪個女人不懷春?突然,我仿佛參悟了某種道理。
“嗯,去吧。”我點了點頭。
我想,在這種時候,應該沒有哪個正常的男人會選擇拒絕。
而且我還有那么多的仇沒有報,現(xiàn)在機會送上門來了,我豈會放棄?
然而,事情并沒有按預想的方向發(fā)展。
因為來到停車場時,我就發(fā)現(xiàn)此時的自己已經克制不住自己了。
“還是坐我的車回去吧,你的車還是不要開去我的小區(qū)……”
玉金香一邊打開她的車門,一邊回頭對我說道。
然而玉金香話剛說完,我便一把抱住了她,將她扔進了車里。
“你……”
一開始的時候,玉金香是表示拒絕的,但漸漸的,她就找到了感覺……
……
“現(xiàn)在……還要去你家嗎?”
一個小時后,車子的后座上,我將玉金香攬在懷中,對她笑著問道。
“聽你的。”玉金香微微凝著水眸,有氣無力的對我回答道。
“我還是送你回去吧,看你這樣子,估計也沒精神開車了。”看著玉金香柔若無骨的樣子,我對她打趣道。
“嗯嗯……”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衣物蓋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自覺的離開我的懷抱,乖乖躺到一邊。
很顯然,她已經拜倒在我的牛仔褲之下了,至少此刻是如此。
雖然我知道她明天酒醒了后,還是會高高在上。
但有句話說得好,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這就已經足夠了。
隨后,我起身來到了駕駛位。
半個小時不到,我便載著玉金香回到了她的小區(qū)。
但也就是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里,玉金香的酒已經醒了。
此時的她,已經重新整理好了自己的禮服,端莊的坐在后座上,吹著晚風,看著窗外的風景。
“是哪一棟?不經常來,都忘記你住哪一棟了……”我透過后視鏡,看了看玉金香后,對她笑著問道。
想著高冷的她待會回到家中后又會溫柔的躺在我的懷中,我的心頓時就翻江倒海了起來。
“就在這路邊停車吧,我自己開回去。”
然而,她的回答,就仿佛一盆冷水澆在了我的頭上,打消了我所有的幻象。
但既然她已經這么說了,我自然不好再往前開。
于是我踩下了剎車,將車停在了路邊。
我打開了駕駛室的門,下了車后,給她留著門;而她下車后,則重重的關上了后座的車門!
就這樣,她一言不發(fā)的開車離去,并把我無情的扔在了街頭,就像之前我把她狠狠的扔進車里一樣……
女人就是這么的奇怪,你永遠也不知道她下一秒究竟在想什么,也永遠不知道她下一秒會做什么。
也許這就是她們的魅力所在吧。
……
由于來來回回,浪費了不少時間。
等我驅車回到家洗完澡后,已經是凌晨一點鐘,老婆柳心純也已經睡了一覺醒了過來。
“老公……別太累了……”
柳心純看到我躺下后,連忙靠了過來,對我吳儂軟語道。
“嗯,睡吧。”我輕應了柳心純一聲,然后便側過身準備睡覺。
“老公……你別背對著人家嘛……”
然而,柳心純卻不太樂意了,對我用略顯抱怨的語氣說道。
“好吧……”我只好轉過身,讓自己平躺著。
忽然覺得還是挺諷刺的,曾經的那么多年,幾乎每晚都是她背對著我的。
現(xiàn)在風水輪流轉,輪到我背對她了。
之前我還在想,為什么柳心純要背對著我睡覺,現(xiàn)在我知道了,其實這是一種不愛對方的表現(xiàn)。
就像現(xiàn)在我不愛她了一樣。
“嗯?”
然而,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正當我還在感時傷懷之時,柳心純竟突然壓了過來!
說實話,我有些懵了!
要知道,就在幾秒鐘前,她還提醒我工作不要太累了啊!
結果呢,她是怎么做的?直接二話不說就強來?
這也太雙標了吧?
我發(fā)現(xiàn),自從她和高鋒鬧翻了后,她就好像得不到滿足了,所以天天來找我。
但一般我都不會拒絕她,因為我不想看到她再出去找其他男人,畢竟我頭上的綠帽已經夠多了的。
“嗯?老公?你這是怎么了”見我半天沒什么動靜,柳心純連忙對我問道。
“今天有點累,改天吧。”我對柳心純輕聲回答道。
“不嘛……就今天……”柳心純連忙搖頭。
可以見得,她是多么的想了。
我有一種預感,如果我今天要是不答應她,估計整晚都不可能安心睡覺了。
“行吧。”
所以,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答應她,也是為了不讓明天自己的頭上再多一頂綠帽。
“老公,你不要動,我來……”
……
叮鈴鈴!!叮鈴鈴!!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嘈雜的電話聲吵醒的。
我拿起電話一看,是陳一炮打過來的。
“喂?小陳?怎么了?”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接通電話對小陳問道。
“吳雙哥,大事不好了!”
手機聽筒中,傳來了陳一炮焦急的聲音。
聽到他語氣不對,我頓感不妙,瞬間清醒了大半,連忙坐了起來,對陳一炮道:“什么事?說!”
“我們的項目設計圖紙,有被明顯翻閱過的痕跡……”電話另一頭,陳一炮壓低了音量,對我悻悻的說道。
“哪個項目的設計圖紙?!”我眉頭緊鎖,繼續(xù)對陳一炮肅然追問道。
“京都規(guī)劃建設新區(qū)的投標設計圖紙……”陳一炮用很是沉重的語氣對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