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Iwasincollege,Ilearnedalittlebitkungfu.曾經(jīng)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學(xué)過一點點的功夫。”我對這個下巴都要驚掉的外國小伙子用蕭然的語氣回答道。
大學(xué)的前四個學(xué)期,每個學(xué)期都可以選修一門體育課。
而我在其中一個學(xué)期就選學(xué)了功夫這一門課,而且還是功夫中的擒拿手。
所以剛才我的那一套,確實有幾分JackieChan(成龍)和BruceLee(李小龍)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
“I……Iwaswrong……Le……Letmegoback……(我……我錯了……放……放我回去吧……)”外國小伙子聽完我的回答后,頓時就慫了,連忙對我低頭認(rèn)錯道。
外國人,對功夫還是非常敬畏的。
當(dāng)然,這主要還是歸功于當(dāng)年BruceLee和JackieChan,將華國的功夫傳播到了五湖四海,并且威震八方!
面對外國小伙的求饒,我自然也沒有為難他,畢竟我只是一個外人,便順勢松了手。
而他,在被我松開后,也立即邁開了步子,電梯也不坐了,直接快速走樓梯悻悻的下樓離去。
而且他一邊下樓,他還一邊不停感慨著:“Whatasurprise.HuaguoscanlearnkungfuwhentheyareinUniversity…(真沒想到……你們?nèi)A國人讀大學(xué)的時候竟然還可以學(xué)功夫啊……)”
……
“小李,你沒事吧?”待外國小伙子走后,我連忙回過頭,走到李斯特的身旁,對已經(jīng)鼻青臉腫的他用關(guān)心的語氣問道。
“沒……我沒事……”李斯特對我擺了擺手,然后轉(zhuǎn)身走向了還蜷縮在墻角的何軒蘭。
很顯然,他已經(jīng)看清了何軒蘭的真實面目了。
“親愛的……對……對不起……”何軒蘭這時也從墻角站了起來,她看著李斯特,低聲喃喃的對他道歉道。
“你們倆什么時候在一起廝混的?”李斯特面無表情,一臉漠然的對何軒蘭質(zhì)問道。
“就……就今天……第一次……”何軒蘭低下頭,掰著自己的手指,悻悻的回答道。
“就今天?!第一次?!你逗我玩呢?!”李斯特冷冷的看著何軒蘭,繼續(xù)用嚴(yán)厲的語氣對她呵斥道:
“如果今天是第一次,他能那么熟練的跑到咱們的床上來?!他還有咱們家的鑰匙?!而且你昨天才回的瑞國,估計他是你當(dāng)年在瑞國留學(xué)的時候,就已經(jīng)好上了吧?是嗎?!”
做我旁觀者的我,只能在一旁搖頭嘆息。
真是太奇葩了,我吳雙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親眼目睹別人捉奸的一幕,感覺自己就仿佛置身其中,感同身受。
李斯特的心情,我最能體會不過了。
那種悲傷與憤怒交織的感覺,真的很要命。
所以,此時的李斯特,哪怕是上去殺了何軒蘭,我也不覺得意外。
“沒……沒有……親愛的……你要相信我……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何軒蘭趕緊上前握住李斯特的手,很是真誠的對李斯特保證道。
“何軒蘭,這世上有一件事情,是絕對不能原諒的。而你犯的,正是這件事,所以不好意思,我不能原諒你,你走吧。”李斯特甩開了何軒蘭的手,對何軒蘭用很是失望且堅決的語氣說道。
而且他在說這句話后,眼角還滑過了一滴淚珠。
可以見得,他對何軒蘭確實是真心真意的。
只可惜,他將自己的愛,錯付給了何軒蘭這個不守婦道的浪女。
“所以,我們是不會再有希望了,對嗎?”何軒蘭噙住眼中的淚水,對李斯特用沙啞且顫抖的聲音問道。
這女人真是欲求不滿啊!這時候,竟然還能表現(xiàn)出不舍的樣子。
她要是不舍,她要是真心愛李斯特,當(dāng)初就別給李斯特戴綠帽啊!
現(xiàn)在在這裝可憐有什么用?
說實話,這樣的女人,我最看不起。
“對,不會再有希望了,你走吧。”不過李斯特也是條漢子,并沒有被何軒蘭表面的假象所迷惑,用斬釘截鐵的語氣對何軒蘭回答道。
“行!我可以走!但李斯特,我只給你留一句話!如果你不是執(zhí)意要跑到那鳥不拉屎的非國去扶貧,我也不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在外面出盡風(fēng)頭,評上了感動華國的志愿者,卻讓我在家守活寡?!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突然,何軒蘭的表情變了,變得不再像她,變得愈發(fā)猙獰……
“可我也是在得到了你的同意后,我才去非國當(dāng)志愿者的啊!”李斯特皺著雙眉,心有不甘道:
“而且我邀請了你那么多次,讓你跟我一起去那邊生活發(fā)展,但你每次都找各種理由拒絕我。你還說讓我放心,你會好好在家等我完成我的事業(yè)。所以,這就是你所說的好好在家等我?等我回來喜當(dāng)?shù)康任一貋泶魃夏憬o我織好的綠帽子嗎?!”
“我……”何軒蘭被李斯特一通訓(xùn)斥后,根本接不上話來了,支吾其詞,欲言又止。
“行了,不用說什么了,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走吧。”李斯特對何軒蘭擺了擺手,用近乎抽泣的語氣對何軒蘭說道。
未曾清貧難做人,不經(jīng)打擊老天真。
雖然他非常喜歡何軒蘭,但相信經(jīng)過這一次教訓(xùn)后,他肯定會成長不少。
“嗯……”而何軒蘭,也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然后,她將目光轉(zhuǎn)向我,對我說道:“吳雙大哥,實在不好意思,我們走吧,不能再在這里住了。”
“哦……哦哦!”我先是愣了愣,然后連忙點了點頭。
接著,我趕緊去收拾我的行李。
而何軒蘭,也在收拾著她的東西。
由于我的行李并不多,所以三下兩下就整理清楚了,然后早早的來到了一樓大廳,準(zhǔn)備等何軒蘭下來一起離開。
雖然此時已經(jīng)是半夜十二點,但沒辦法,天不送客人送客,該走的,還是要走。
“吳雙大哥,明天就拜托你幫我送她上飛機(jī)了。之前是我錯怪你了,對不起。”這時,李斯特朝我走了過來,一臉消沉的對我說道。
“放心吧,你也別太難過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拍了拍李斯特的肩膀,對他撫慰道。
“嗯……不過吳雙大哥,我還是想問一下你。昨天晚上,那個男的應(yīng)該沒有來和何軒蘭睡吧?”李斯特先是點了點頭,然后抬起眸,一臉認(rèn)真的對我問道。
“怎么了?你……還想原諒何軒蘭?”我驚然一愣,連忙對李斯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