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擎天集團的股市開盤價,延續(xù)昨天跌停時的股價,40元一股。
玉金香也跟著坐了起來,和我一起盯著手機屏幕上那不斷刷新的股價。
我們倆,皆屏息凝神,不敢大口喘氣。
一分鐘,價格沒有變化,依然是40元一股。
五分鐘后,依舊沒有變化,仍然是40元一股。
十分鐘后,半個小時后,仍然沒有下降。
也就意味著,在開盤的這半個小時內(nèi),公司的那些大股東們,都沒有急于出售他們手中的股票,穩(wěn)住了股價。
看來昨天的股東大會還是很有效果的,至少挽留住了他們對擎天集團的信心。
當(dāng)然,昨天我讓陳一炮幫去聯(lián)系各大媒體刪熱搜,也有一定的關(guān)系,至少控制了輿論的導(dǎo)向。
叮鈴鈴!叮鈴鈴!
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是宋遠(yuǎn)征打過來的。
這時候打電話過來,應(yīng)該是公司有事要我們?nèi)ヌ幚砹恕?br/>
“喂?宋叔叔?”我連忙接通了電話。
“你們怎么還沒有來公司啊!警方和檢方以及稅局已經(jīng)來調(diào)查咱們公司了,董事長辦公室的鑰匙是不是被你拿走了,現(xiàn)在他們在門口進不去,準(zhǔn)備破門而入了……”宋遠(yuǎn)征用很是嚴(yán)肅的語氣對我說道。
“好的好的!我們馬上過來!”我說完后,也沒有等宋遠(yuǎn)征回話,直接就掛掉了電話。
由于我沒有開免提,所以玉金香沒有聽到宋遠(yuǎn)征的話,她連忙湊過來對我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上頭派人來調(diào)查咱爸和擎天集團了,我們得趕緊去公司一趟。”我一邊穿衣,一邊對玉金香回答道。
“嗯?!庇窠鹣泓c了點頭,也開始找衣服。
隨后,我和玉金香早點都沒吃,便匆匆忙忙的驅(qū)車趕往公司。
在路上,我們也時刻關(guān)注著接下來的股價。
早上的股市,會在十一點半停盤。
如果熬過了今天早上,至少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說明,公司的頹勢得到了遏制,沒有往更壞的方向發(fā)展。
等我們到公司的時候,十點半,股價稍微跌了一點點,三十九塊三。
其實跌了一點點影響不大,只要大股東們和大財團們不退出,那些散戶股民的買買賣賣對公司的影響是不大的。
當(dāng)我和玉金香來到董事長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門口站了起碼二十個人。
他們中,有的穿著筆直的西裝,有的穿著警用服帶著徽帽,一身正氣,令人看到便肅然起敬。
“你們可算來了??!快快快,快給長官們開門!”宋遠(yuǎn)征看到我和玉金香拿著鑰匙來了后,連忙小跑過來。
只見他來到我面前后,直接奪走了我手中的鑰匙,立馬跑去開門。
他在奪我鑰匙時的樣子,給我的感覺就好像他把我和玉金香當(dāng)成了送鑰匙的快遞員一樣。
不過我和玉金香并沒有往心里去,也沒有跟著宋遠(yuǎn)征進辦公室,而是和鄭副董事長一起在門外等待著長官們的搜查。
“吳董事長,要不你帶著金香先去休息室坐著吧,里面有餅干糕點,我在這里看著就好?!编嵏倍麻L笑盈盈的對我和玉金香說道。
昨天開完股東大會后,我特意去了解了一下三位副董事長。
這位鄭副董事長,全名叫鄭秋年。
另外一位副董事長,全名叫胡德全,他今天沒有來。
最后一位,便是宋遠(yuǎn)征這個狗叼了。
“沒事的,我們在這等就好了。”玉金香對鄭秋年擺了擺手,并一臉凝重的注視著辦公室內(nèi)的情況。
“你去吃點東西吧,我和鄭叔叔在這等?!蔽覜]有同意玉金香的話。
身為孕婦,昨天晚上的運動量又那么大,肯定餓壞了都。
“好吧……”玉金香只好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往休息室走去。
不過只過了一會兒,她便走了回來,而且還帶了幾個熱好的披薩。
“來,給!”她先是給了我一個,然后又轉(zhuǎn)向了鄭秋年:“鄭叔叔,你也吃一個?!?br/>
“我不用我不用……”鄭秋年連忙擺了擺手。
“來,吃吧!都熱好了,不吃浪費了?!庇窠鹣銏猿值馈?br/>
“謝謝!”鄭秋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欣然接過了披薩。
很顯然,他也沒有吃早點。
不得不說,玉金香還是很賢惠的,得此一妻,夫復(fù)何求?
隨后,我們便開吃了起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里面的長官們也都搜得差不多了,陸陸續(xù)續(xù)走了出來。
“宋副董事長,我們看了一遍,沒什么大問題。這些材料,我們還要拿回去做進一步審核,之后若還有什么需要的,辛苦您多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一位年紀(jì)稍大的長官,一邊邁步從辦公室內(nèi)走出,一邊和宋遠(yuǎn)征說道。
“好的好的!隨時恭候,隨時歡迎!”宋遠(yuǎn)征樂得合不攏嘴,連連點頭。
這些人沒有在我老丈人的辦公室里面搜出什么違法犯罪的東西,說明我老丈人為人還是很干凈的。
老丈人這些年為國家交了那么多稅,參加了那么多重要的國家國際大會,做出的貢獻,早已非常人所能企及。
相信警方和檢方,肯定會酌情對我老丈人給予一定的寬待的。
在送走了這些長官們后,宋遠(yuǎn)征立即要求我打電話將胡德全也叫來了公司,說是要開一個董事會,謀劃公司接下來如何走出困境。
其實現(xiàn)在開一個董事會,是很有必要的。
畢竟這兩天流失的合作商太多了。
雖然今天前來毀約的合作商也不像昨天那樣絡(luò)繹不絕,但也不少,而且都是一些大客戶。
而且當(dāng)前公司面臨最大的問題,是資金流短缺。
昨天一下子流逝了那么多股東,而且我老丈人的千億資產(chǎn)也全部被凍結(jié),一時半會無法解凍。
所以,今天這次董事會的主要目的,還是想辦法解決融資的問題。
“吳董事長,你現(xiàn)在是咱們公司的話事人,你說吧,資金流短缺的問題,該怎么解決?”會上,宋遠(yuǎn)征很是犀利的對我質(zhì)問道。
“我先自己墊付吧?!蔽夷?,用不緊不慢的語氣對宋遠(yuǎn)征回答道。
其實我早就做好了打算,今后的這段時間,我會把我超級小龍蝦公司的所有收入,全部都投進擎天集團,以渡過難關(guān)。
“什么?!你自己墊付?!你有那么多錢嗎?!你要明白,咱們公司可是超級大公司,每一天的流水,可都是以億為單位的??!而現(xiàn)在的資金鏈缺口,已經(jīng)達(dá)到了幾千萬甚至上億!你拿什么墊付?”
宋遠(yuǎn)征立即對我投來了質(zhì)疑的眼光,語氣也是咄咄逼人!
很顯然,他對我的針對,已經(jīng)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