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紫陽被葉凌天散發的氣勢壓的喘不過氣,只覺的渾身不舒服,不過腦子卻在飛速回憶,自己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嗎?
只是想了許久,依舊沒有想到任何傷天害理的事,不由說道:
“葉醫圣,思來想去,我這一輩子真的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我不敢騙您,我可以發誓,我要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就不得好死。”
葉凌天見鄭紫陽信誓旦旦,一時也看不出他說的是真還是假,不由繼續問道:“那你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提到這事,鄭紫陽眉頭不由蹙了蹙,說道:
“葉醫圣,不瞞您說,做生意的哪有不得罪人的,我是做瓷器起家的,以前有好幾個競爭對手,但都被用低價策略打敗了,其中有一個因為生意破產而自殺,為了這事我自責了許久,雖然跟我沒有直接的關系,但我還是派人找到了他的妻兒,給了他們一大筆撫養費。”
葉凌天點了點頭,要是鄭紫陽沒有說謊的話,那他這個人還不錯。
“只是既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又沒有結仇被人下咒,那這陰煞之氣又怎么形成的?”葉凌天暗暗遲疑道。
頓了頓,只聞葉凌天說道:“這樣,帶我去你家看看。”
“我家?”鄭紫陽一愣,一臉奇怪的看著葉凌天,怎么看病還要去他家?
只聞葉凌天解釋道:“你的情況比較特殊,已經超出了病的范疇,現在跟你也說不清楚,等去你家之后才知道。”
“好,好,我這就讓司機備車,咱們立即出發。”鄭紫陽一聽自己的問題有些棘手,再也顧不得其他,立馬讓司機備車。
葉凌天也沒拖沓,跟三舅交代了兩句,便和鄭紫陽離開了。
其他富豪見葉凌天要走,連忙上前說道:“葉醫圣,您不能走啊,我們還沒看病呢?”
“是啊,葉醫圣,我愿意出十億請您看病。”
“我出二十億。”
這些富豪哪個不是身價數百億,少的也有四五百億,富的更是上千億,區區二十億,豈會放在眼里?
要是能枯木逢春,腰子換新顏,別說二十億了,就是五十億,他們也愿意。
畢竟到了他們這個年齡,再多的錢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活的瀟灑,寶刀未老,那才是炫耀的資本!
只聞葉凌天抱拳說,推脫道:“承蒙諸位看得起,不過葉某看病有個習慣,不把手上的病人看好,是絕對不會接下一個病人的,所以只能抱歉了。”
“這……那我們什么時候才能請您看病?”一位富豪連忙問道。
葉凌天想了想,說道:“這樣,想要看病的,就先到我三舅那邊登記下,等我忙完了,會聯系你們。”
聽到這話,那些富豪立即將楊三舅團團圍住,道:“楊三哥,快給我登記下,我是中海船業的劉海柱,以后咱們可得多多走動,也歡迎楊三哥來我們中海船業合作。”
“三哥,把我排前面,我是龍馬集團的董事長,以后你就是我親大哥了。”
“排我,排我……”
見狀,楊三舅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之前這些富豪還在質疑葉凌天是騙子,現在一轉眼,居然搶著,求著要看病,真是此一時彼一時也啊!
葉凌天跟鄭子龍下了樓,司機早已經在大門口等候,見鄭紫陽他們下來,司機連忙拉開后車門,鄭紫陽卻搶先一步走上前拉開車門,道:“葉醫圣,您請。”
葉凌天微微點頭,便先上了車。
旁邊的司機眼睛都驚大了,這個年輕人是誰,居然讓鄭總親自給他開車門?
上了車,鄭紫陽對司機說了一句回家,然后便開始跟葉凌天拉起近乎。
然而,葉凌天卻是一個不喜歡閑聊的人,不由說道:“鄭老板,不必討好我,既然葉某已經答應治好你,就不會食言。”
鄭紫陽頓頓時面露尷尬,不過很快就釋然了,說道:“葉醫圣,以后您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差遣,這是我的名片。”
葉凌天接過鄭紫陽的名片,想了想,說道:“要說幫忙,眼下倒還真有一件事。”
聞此,鄭紫陽連忙說道:“葉醫圣,您說,什么事,鄭某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倒也不是什么難事,最近我有一位朋友,在尋找蒼雷劍的下落,聽說很多年前,那蒼雷劍被你們中海的一位富豪得到,不知道鄭老板有沒有聽說過此事?”葉凌天問道。??Qúbu.net
“蒼雷劍?”
鄭紫陽愣了下,卻是搖了搖頭,他是近五年才躋身中海富豪之列,所以根本不知道拍賣的事,甚至連蒼雷劍都沒有聽說過,不過還是說道:
“葉醫圣,您放心,蒼雷劍的事我一定會幫忙的,中海的富豪圈子就這么大,而我鄭紫陽的人緣向來好,請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探到線索的。”
葉凌天點了點頭,道:“行,那就麻煩鄭老板了,不過我那位朋友喜歡低調,不想此事鬧得滿城風雨,所以你懂的?”
鄭紫陽連忙應道:“葉醫圣,我懂,這事我會秘密進行,絕不會大張旗鼓。”
“好!”葉凌天應道,然后便沒有再說話,而是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約莫四十分鐘的車程,車最終在一座花園面前停了下來,這是中海最負盛名的老洋房,前面是花園,后面是洋樓,洋樓四周種著很多大樹木,枝繁葉茂,將洋樓團團圍住,隱映其中。
最關鍵的是,它足夠大,占地足足有兩千平。
而這里卻又是中海最核心的位置,這棟花園洋房別墅的價值,恐怕已超十億。
車才剛剛停下,鄭紫陽便連忙下車給葉凌天開門,道:“葉醫圣,到了,您請。”
葉凌天下了車,來到老洋房面前,卻沒有進去的意思。
鄭紫陽見葉凌天停了下來,不由有些詫異問道:“葉醫圣,怎么了?”
葉凌天沒有回答,只是悄悄運轉真元,施展望氣術查看花園洋房的情況。
果然,一縷不起眼的黑氣從老洋房里冒了出來。
那黑氣不是別物,正是陰煞之氣。
見此,葉凌天眼瞳縮了縮,說道:“鄭老板,你跟我進來,讓屋里的他人全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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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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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