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黎老觍著的那張老臉頓時僵了下來,問道:“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這不歡迎你,請自便?!比~凌天說道。
這時,黎老那張老臉徹底沉了下來,只見他帶著一絲威脅的口吻說道:
“年輕人,說話可得想清楚了,這里是中海,有些人不是你一個小醫生能得罪的。據我所知,你們楊家最主要的生意是跟海外第三大貿易公司金象集團合作,不巧,我就是這個金象集團的股東之一,你要是不識抬舉,信不信我分分鐘就斷了你們楊家的生路?”
“威脅我?”葉凌天眉目凝了凝,他最煩別人威脅他了。
要是這個黎老說好話求他,興許他還能網開一面,既往不咎。
但是現在,沒那個可能了!
“金象集團?那可是全球第三大貿易公司,沒想到黎老居然是金象的股東之一,這要是加上他自己的帝豪集團,那他的身價絕對能躋身中海前十!”
“楊家雖然是中海的老牌豪門,但此一時彼一時也,楊老已經退役多年,早已不在其位,現在楊家還能躋身豪門之列,完全是楊老的余威,但這份余威又能持續幾年?”
“是啊,要是黎老真要對付楊家,恐怕就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吧?”
這時,就連楊三舅都有些著急了,他也沒想到家族依仗的金象集團,居然是黎老的產業之一,但他更清楚葉凌天的脾氣,是絕對不可能被任何威脅。
就在楊三舅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雄厚的聲音傳來,
“好大的口氣,一個小小的中海帝豪,占股不到百分之一,就想左右金象集團?真當我們司徒家不存在嗎?”
這時,就看到司徒敬成走了過來。
看到司徒敬成,這些富豪頓時像想到了什么,
“司徒家生意遍布海內外,而且以外貿為主,該不會司徒家才是金象集團的真正大股東吧?”
“我想起來了,以前全球周刊曾報道過,司徒家已經通過收購的方式,直接或者間接掌控全球四大貿易公司,其中就有金象集團!”
“有司徒公子力挺楊家,那就算是黎老,恐怕也拿楊家沒有辦法吧?”
“誰說不是呢?”
黎老陰沉沉地掃了司徒敬成一眼,卻沒敢多放一個屁,只能灰溜溜的走了,司徒家的強大,不是他能得罪的。
這時,只見司徒敬成排開眾人,來到葉凌天面前,對著葉凌天就是深深一恭,道:
“葉醫圣,多謝您治好了我,這是我的名片,以后您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我必為先生效犬馬之勞?!?br/>
說著,就看到司徒敬成掏出一張黃金名片,雙手朝葉凌天遞去。
葉凌天會心一笑,他知道,這次名聲是打出去了,不由接下司徒敬成的名片,說道:“那就多謝司徒公子了。”
“應該的,應該的?!彼就骄闯蛇B連說道,然后又寒暄了幾句,便先走了。
司徒敬成剛走,一個長的一臉喜慶的中年人趁大家不注意,一屁股坐到葉凌天面前,討好道:
“葉醫圣,您給我看看吧,我腰子也不行?!?br/>
現在這些富豪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個個腰子都不行?
葉凌天看了對方一眼,卻沒有把脈的意思,只是說道: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剛才就屬你叫的最兇,還說我要不是騙子,你就把頭割下來當皮
球踢,有這回事沒有?”
聽到這話,那一臉喜慶的家伙臉色頓時僵住了,但緊接著就看到他一個勁的狠抽自己耳光,聲淚俱下地說道:
“葉醫圣,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說您是騙子,您大人有大量,求您大發慈悲救救我,我給您跪了。”
說著,就看到他真的朝葉凌天跪了下來。
葉凌天頓了頓,說道:“行吧,看你這么誠懇,那我就原諒你了,起來吧!”
聽到這話,中年人喜極而泣,連忙擦掉眼淚。
葉凌天給他把了把脈,說道:
“你的腰子是有問題,但不是什么大問題,應該跟你平時的飲食有關,回去改善下飲食就行,不需要治療?!?br/>
聞此,中年人一怔,遲疑道:
“不需要治療?不可能吧?我每天都在補,什么鹿茸、驢寶,狗蛋,就是不見好?。∫荒步o我扎一針,我真的想生個兒子?!???.??Qúbu.net
在這中海,有兩大富豪常年被人笑話,其中之一是黎老,另一個便是眼前這個中年人,鄭紫陽,原因無他,就因為這兩個人都沒有后,被其他富豪戲稱為絕戶富豪。
黎老還好一些,他至少還有個本家侄子,而鄭紫陽卻什么都沒有,雖然他現在還年輕,才四十幾歲,但一想到自己死后,這偌大的家產連個繼承人都沒有,心里不由堵的慌。
所以剛剛見識到葉凌天的醫術之后,才完全不顧面子,給葉凌天下跪道歉。為的就是治好自己的腰子,給他們老鄭家添個一男半女,不至于絕在他手上!
聽到鄭紫陽的話,葉凌天不由遲疑起來,從脈象上看,鄭紫陽的腰子絕對沒有大問題,其他部位也都健康,不可能生不出孩子啊,不由說道:
“你站起來,我仔細瞧瞧。”
“好,好!”鄭紫陽連忙站了起來。
然后就看到葉凌天將真元運轉至雙眸,雙眸隨之閃過一道精光,像開了天眼一樣,鄭紫陽只覺的渾身一涼,像被人看透了一樣。
而這時,葉凌天驚訝的發現,鄭紫陽滿面紅光之下,居然頂著一片黑云,那黑云不僅壓制著鄭紫陽的氣運,還在不斷蠶食著鄭紫陽的精氣。
“原來如此!”
看到這片黑云,葉凌天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鄭紫陽一直沒有孩子,不是身體不行,而是這片黑云搞的鬼。
只見葉凌天讓其他富豪退后一些,然后讓鄭紫陽重新坐下,小聲道:“你跟我說實話,這些年你有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沒有?。∥疫@個人從不做違法的事,更別說傷天害理了?!编嵶详栠B忙否認道。
葉凌天狠狠掃了鄭紫陽一眼,說道:“先別急著回答,仔細想想!我要是沒看出什么苗頭,會這樣問?”
剛才他施展的是望氣術,是絕對不會看錯了,那片黑云不是別物,正是陰煞之氣,一般人的頭頂形成陰煞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自己做了傷天害理的事,一個被人下了咒。
所以,葉凌天才會這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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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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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