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賽馬場,只聞龍天寶諂媚道:“楊少,您稍等,劉少在馬廄選馬,馬上就到。”
“好!”葉凌天應道。
馬廄就在賽馬場旁邊,建的非常氣派,遠遠地就能聽到馬兒的嘶鳴。
不一會兒的功夫,馬廄內就走出了一匹純種駿馬,毛發呈黑色,沒有一絲雜色,在陽光的照耀下,毛發熠熠生輝,像涂了一層油一樣,馬上坐著一個年輕人,年齡跟龍天寶差不多,一手拿著馬鞭,一手勒著韁繩,看起來威風八面。
“劉少,這邊。”龍天寶朝著那騎馬的年輕人喊道。
原來他就是劉家梁。
劉家梁聽到有人喊他,不由聞聲看起來,只見龍天寶帶著一個陌生人朝他招手,之前龍天寶跟他說過,有個上京的大少要見他,難道就是這個陌生人?
“只是他穿的未免太普通了吧?上京大少連件好點的衣服都買不起?該不會是假冒的?”劉家梁暗暗自語道。
而這時,劉家梁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只見他壞壞一笑,勒了勒韁繩,自言自語道:“好一個上京大少,那我就陪你玩玩!”
“駕,駕……”
劉家梁一踢馬肚,手中的馬鞭啪的一聲抽下,只見馬兒嘶鳴一聲,飛速朝葉凌天奔去。
旁邊的龍天寶見狀,頓時嚇傻了,連忙道:“楊少,快躲開!”
然后就看到龍天寶連滾帶爬的跑到一邊,而葉凌天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此時,那黑馬眼看著就要撞到葉凌天,馬背上的劉家梁突然勒緊韁繩,黑馬嘶鳴一聲,高高抬起前腳,朝葉凌天踏去。
“楊少,楊少,快躲開。”龍天寶急忙喊道。
然而葉凌天卻紋絲不動,仿佛沒聽到一樣。
眼看著馬蹄就要踏到葉凌天,龍天寶下意識地捂住眼睛,這一馬蹄下來,就算不死,那也要殘廢。然而就在馬蹄要踏到葉凌天的時候,葉凌天突然動了,只見的雙手緊緊握住馬蹄,然后向旁邊一用力,竟然直接將這匹重達千斤的純種黑馬摔到十幾米之外,馬背上的劉家梁自然也被甩了出去。毣趣閱
龍天寶直接看傻了,訥訥自語道:“這還是人嗎?”
這時,就看到葉凌天朝劉家梁走去。
此時此刻,劉家梁已經完全被嚇破了膽,他原本只是想戲弄下這個所謂的上京大少,但沒想到對方身手如此了得,憑此戰力,到了南疆戰場,就算不能封王拜將,那至少也是個萬戶侯!
劉家梁見葉凌天來者不善,連忙道歉道:“誤會,誤會,剛才是馬兒受驚了。”
葉凌天可不管這么多,上去一腳就踩在劉家梁的胸口,然后拿出那塊巴林雞血石問道:“這石頭是誰的?”
劉家梁一怔,只覺的一頭霧水,他哪知道這石頭是誰的?
“不知道?”葉凌天臉色漸沉,提醒道:“三年前,你和龍天寶招待了一位上京來的大少,那大少手里就拿著這塊巴林雞血石。”
聽到這話,劉家梁頓時想起了什么,說道:“你說韓少啊。”
“韓少?哪個韓少?”葉凌天問道。
“韓楓,韓少。”劉家梁回答道。
“韓楓?”葉凌天不由一怔,這個韓楓他認識,是上京四大家族韓家的大少,只是自己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什么要殺自己?難道這個劉家梁在騙自己?
想到這里,葉凌天腳下不由一沉,劉家梁只聽到咔的一聲,自己的胸骨好像斷了,然后就聽到葉凌天再次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這巴林雞血石真是韓楓的?”
“是韓少的,千真萬確,我沒有說謊。”劉家梁連忙說道。
確定劉家梁沒有說謊,葉凌天這才抬起腳。
龍天寶早就嚇得半死,直到此時才回過神來,連忙上前勸說道:“楊少,您先消消氣,先去貴賓室休息一會,待會我讓劉少向您道歉。”
葉凌天哼了哼,便去了貴賓室。
來到貴賓室,葉凌天在角落里坐下,暗暗思索著暗殺的事。
忽然,葉凌天想起了什么,只見他表情頓變:“難道是因為她?”
“盧馨月?”
盧馨月,盧家大小姐,葉凌天的未婚妻。
四年前,盧馨月出國留學,沒多久就遇到了同樣留學的韓楓,因為在海外無依無靠,再加上兩人是老鄉,所以關系火速升溫,后來據說還傳出了一些緋聞。
不過,很快盧馨月就被家人安排回國,而韓家也派人到葉家說明情況,所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難道韓楓真的喜歡盧馨月?”
“如果是這樣,那暗殺的事就說的通了。”葉凌天暗暗沉吟道,只是此時葉凌天的臉色已經沉到了谷底,握在手里的玻璃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捏出了裂痕。
另一邊,龍天寶將劉家梁帶到了馬場的醫務室,初步檢查了下,胸骨微裂,并不嚴重,只要注意休息就好。
這時,只聞劉家梁生氣問道:“龍天寶,那小子究竟什么背景?居然敢打我?”
“劉少息怒,那家伙我也不認識,他自稱是上京來的大少,姓楊,其他一概不知,而且前天晚上還把我修理了一頓,我見他拿著韓少的雞血石,以為是韓少的朋友,所以也沒敢把他怎么樣,只是沒想到他今天居然也把劉少打了,真是太囂張了。”龍天寶連忙說道。
“確實很囂張,居然踩到老子的頭上了,你去把馮天明他們叫過來,待會好好會會那家伙!”劉家梁沉沉說道。
“這……這樣好嗎?他可是上京來的大少。”龍天寶有些擔憂道。
“狗屁大少,你沒看他身上穿的衣服,我敢保證,加起來絕對不超過三百塊,就這樣的貨色,也敢自稱上京大少?真當上京大少是白菜嗎?一抓一大把?”劉家梁沒好氣地說道。
龍天寶頓訝,道:“難道我被那家伙騙了?他根本不是什么上京大少?而是冒充的?”
劉家梁想了想,雖然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確定那家伙不是什么上京大少,但依舊不敢完全肯定,畢竟有些大少就喜歡穿的很普通,然后扮豬吃老虎,不由說道:“這樣,待會我先試試那家伙的底細,然后再見機行事,上京姓名楊的豪門就那么幾家,只要那家伙不是來自那幾個姓楊的豪門,就算打死也沒事!”
“好,劉少,我聽你的。”龍天寶應道,然后叫來馮天明,跟劉家梁一起去了貴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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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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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