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
魏老爺子出院,魏家上下高興無比,紛紛從江南省趕回楚州老家,只聞魏家幾個小輩提議道:“爺爺出院,咱們好好慶祝一番吧!”
“我聽說明天有一家馬場要開業,不如我們去騎馬吧?”
“騎馬?我喜歡騎馬,那我們就去騎馬吧!”魏家小公主歡呼雀躍道,但緊接著想到爺爺年事已高,而且大病初愈,不由嘟著嘴說道:“爺爺好像不能騎馬。”
魏老爺哈哈一笑,道:“你們年輕人去,我這個老頭子就不參與了。不過記住一點,出門在外,不管走到哪,都不許給我惹事,知道嗎?”
“知道了,爺爺!”魏家幾個小輩齊聲應道。
魏家是江南省頂尖家族,魏老爺子更是當兵出身,封號戰王,位高權重,但魏家家風甚嚴,魏老爺子對家中小輩要求甚嚴,更不允許他們仗著自己的名聲在外招搖行事。
所以,魏家小輩一直都很低調,即便是在江南那些富少圈子里,也名聲不響,只有最頂級的幾個富少認識魏家的小輩,但并沒有太深的交情。
魏老爺子戎馬一生,而今解甲歸田,回到楚家頤養天年,魏家小輩依舊在江南打拼。
魏家老大繼承了魏老爺子的意志,南疆從軍,并且在江南闖下了不小的名堂,雖未封王,但依然不愿。
魏家老二,學的是量子科學,現如今在華夏最頂級的實驗室工作,致力于研發最先進的科技。
魏家老三是女兒生,也是小女孩的母親,不過雖是女兒生,但卻巾幗不讓須眉,年紀輕輕就在香江創下了世界級的財閥集團。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魏家是江南省數一數二的大家族,根深蒂固,人脈豐厚,遠遠不是那些豪族能比擬的。
翌日。
葉凌天來到龍天寶的圣馬德比馬場,今天馬場開業,楚州有名望的家族都到了,即便家主無法親自到,也都派了家族中最能來事的年輕人。
葉凌天報上姓名之后,馬場的工作人員立即將葉凌天帶到貴賓室,因為這是他們老板一早就教導好的。
到了貴賓室,馬場的工作人員恭敬道:“葉先生,您先坐,我這就去通知我們老板。”
“好!”葉凌天應道,然后便隨便找了位置坐了下來。
貴賓室里不止葉凌天一個人,還有其他幾個俊男靚女,看樣子他們也是龍天寶請來的客人,那幾個人看了葉凌天一眼,可能覺的葉凌天穿的實在太普通,也就沒有過來搭理,繼續聊自己的。
不過卻覺的這家伙挺拽的,一個人坐在那自斟自飲,仿佛目空一切一般。
至于葉凌天,那就更不會主動去結交別人的,只見他往那一坐,自顧自的喝著茶。
不一會兒的功夫,龍天寶就急匆匆的來到了貴賓室,那幾位俊男靚女看到龍天寶,立即起身打招呼道:“龍少!”毣趣閱
龍天寶朝他們揮了揮手,便快步朝葉凌天走去。
幾個俊男靚女不由一怔面面相覷,只聞其中一位小聲問道:“那家伙是誰?龍少一來就去見他?而且他看到龍少,居然不起身迎接?”
“不認識,看著面生的很,不像是本地人。”
“難道是江南來的富少?”
聽到這話,那幾個靚女頓時眼睛發亮,江南富少可是稀缺資源,若是能結交一番,那以后在楚州這個圈子里別人都要高看她一眼,要是能觸碰點火花,那就更了不得了。
就在那幾個靚女準備起身朝葉凌天走去的時候,卻見到龍天寶弓著身子,畢恭畢敬地向葉凌天匯報著什么,葉凌天聽完之后,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劉家梁到了?在賽馬場?行,直接帶我過去。”
“是,楊少,您這邊請。”龍天寶說道。
這可把那幾個俊男靚女看呆了,這是什么情況?龍天寶什么時候對人這么畢恭畢敬了?而且說話的時候,竟然還帶著諂媚,這幾個俊男靚女頓時一陣面面相覷,只聞其中一位訥訥問道:“這家伙究竟是誰?連龍少都要討好?”
怔了怔,其中一位俊男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由道:“我聽說這家馬場背后的大老板是江南那邊一位頂級富少,當初龍少想開馬場,根本沒路子,連個種馬都買不到,最后還是求到江南一位頂級富少門上,才找到了門路,不過作為回報,那位江南的頂級富少自然也成了這家馬場背后的大老板。”
“難道剛才那個年輕人就是馬場的背后大老板?”
“不可能吧?他穿的是那么普通?”一位靚女遲疑道。
“這你就不懂了,一些大家族的少爺,就喜歡這樣,穿的普普通通,低調的不能再低調。”
“是這樣?”幾位靚女暗暗遲疑,不過心中已經決定,待會一定要好好結識這位衣著普通的大少。
賽馬場。
幾個年輕人閑庭散步的閑逛著,只見其中一位如數家珍的介紹著馬場的一切,尤其是馬廄里的那些馬兒,仿佛是他的一樣。
這時,只見其中一個小女孩俏皮道:“二哥,你介紹的這么詳細,好像是你的一樣。”
那個年輕人一笑,露著兩排潔白的牙齒,道:“小妹,這個馬場還真是二哥的,怎么說呢?也不完全是二哥的,二哥占了一些股份,而且還是大頭,以后你要是想騎馬,隨時可以過來。”
“啊?真是二哥你的啊?”小女孩驚訝。
這時,只聞另一位年輕人皺眉道:“二弟,爺爺可是再三強調過,不許借著他的名頭在外惹事,你這馬場是怎么回事?”
“大哥,我可沒惹事,而且也沒有借爺爺的名頭。”二弟連忙說道。
“那這馬場是怎么回事?人家偌大的一個馬場,你憑什么占大頭?”大哥皺眉問道。
“大哥,是這樣的,開馬場的叫龍天寶,是楚州數一數二的富少,但這家伙卻找不到進純種馬的渠道,于是就通過一個朋友找到了我,你也知道,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就自己搞了一個小型馬場,后來回國雖然轉讓了,但是購買純種馬的渠道卻一直都有聯系,而且你也知道,我也一直想重建個馬場,所以一拍即合,我就和龍天寶合伙開了這家馬場。”
“不過你放心,那個龍天寶根本不知道我是魏家人,而且我也沒告訴他我是魏家人。”二弟連忙說道。
原來這一行人就是魏家的小輩,這個二弟自然就是魏家老二的獨子,那位大哥則是魏家老大的獨子,他也跟他父親一樣,南疆從軍,最近休假才回來看望爺爺的,至于那個小女孩,則是魏家三小姐的千金。
然而魏大哥對于二弟的說法并不太滿意,不由低沉警告道:“馬場的事不要牽扯太深,更不能直接經營,明白嗎?”
“大哥,我知道,過段時間我就把手中的股份轉出去,讓別人代持,我就身居幕后,讓龍天寶管理。”魏老二連忙說道。
聞言,魏大哥這才稍稍滿意,隨后說道:“那你先帶玉兒和小妹去挑馬,我四處轉轉。”
“好!”魏二弟應道,隨后便帶著玉兒和小妹去了馬廄,玉兒是魏老爺子收養的孫女,年齡跟魏二弟相仿,出落的水靈靈的,在江南有著不小的名氣。
而這時,小女孩像是看到了什么,不由朝一個方向看了看。
“小妹,你怎么了?”魏二弟詫異問答。
只是那人卻一閃而逝,魏小妹訥訥道:“好像是大哥哥。”
魏二弟一怔,詫異問道:“是那個救爺爺的大哥哥嗎?”
“嗯。”魏小妹應道。
魏二弟一怔,今天馬場開業,并不對外開放,只邀請了一些楚州的名流,而邀請名單他也看過,并沒有葉凌天,不由道:“應該是認錯了吧?邀請名單中并沒有葉凌天這個人。”
“哦,那應該是我認錯了。”魏小妹嘟囔道,然后有些悶悶不樂的跟著二哥、三姐去了馬廄。
魏家小輩剛走沒一會兒,葉辰在龍天寶的陪同下來到了賽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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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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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