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琛將蘇婉搬到房間附帶著的洗浴室里,隨后將她放在了浴缸里。
因為蘇婉極其不老實,就像是八腳魚一般就是要纏著他,他也就抱著她一起在浴缸里泡著,將她和他都洗干凈。
她的身上還有其他的味道,包括在剛才會所里沾上的別人身上的香水味,煙酒味和消毒藥水的味。
薄景琛也動作粗魯?shù)牡谝淮谓o一個女人洗澡,只等他將蘇婉洗干凈以后,他才將她聰浴缸里抱出來,混著浴巾擦干凈,直接抱上了床。
一夜纏綿悱惻。
蘇婉只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很長的夢,而這夢竟然是春夢。
她睜開眼眸后,本能的想要動一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是散架一般的難受,疼得厲害。
而且她剛一動,她的腰間就更緊了。
她抬眼一看,只看見一個樣貌俊美近乎妖孽一般的的男人正將她緊緊抱著。
她的身體和他的身體都是赤裸的。
蘇婉在這瞬間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好像要炸了一般,她驚恐的尖叫了起來。
難道說,昨晚上她做的夢都是真的!
薄景琛被吵醒后,看著滿臉驚恐又在尖叫的女人,臉色一沉,“閉嘴!”
他更緊的將她抱著,她的身體倒是軟綿綿的。但蘇婉卻是拼命的掙扎,“你放開我!你強殲犯!”
強殲?
薄景琛的眼眸里露出冷色,他直接將她壓制在床上,“你在發(fā)什么瘋!我強殲?zāi)悖∽蛲砩希置魇悄阍诠匆遥∵€是,你現(xiàn)在在給我玩欲情故縱的把戲!”
她主動勾引的?蘇婉去回想起昨晚上的話事情。她記得她去和同學(xué)們聚會,后來,她喝了一杯酒,然后人就迷迷糊糊的,再然后她好像是抱著一個男人,然后就是那場春夢了!
蘇婉意識到,是她喝醉了吧,所以才會有如此荒唐的一夜。
蘇婉現(xiàn)在就只想要逃避這一切。
“放開我,我我要離開。”
她一想到已經(jīng)的初次竟然是給了一個陌生人,她的心既懊惱又傷心。
她的淚水也不禁流了下來,她要是不喝酒就好了,就不會發(fā)生這種錯誤的事情。
“昨晚的事情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蘇婉就只當自己是被狗給咬了一口。
薄景琛看著這女人突然改變的態(tài)度,聲音更冷了,“從昨晚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你哪里都不能去!”
“什么?憑什么!”蘇婉只覺得這男人不可理喻。
“就憑,我睡了你,你的身體就只能是屬于我的。”
蘇婉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他是瘋子嗎?
狂妄自大!
蘇婉氣憤說道:“你你胡說什么!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我昨晚就是喝醉了,即使我和你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也不代表我們之間有關(guān)系,你不能阻止我離開。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報警了。”
薄景琛嗤之以鼻,“蘇婉,別再挑戰(zhàn)我的耐心!就算你是醉酒又如何!昨晚是你主動勾引了我,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更讓蘇婉驚駭?shù)氖沁@一點。
“你昨晚告訴了我。我也根據(jù)你的名字將你的底細清清楚楚都調(diào)查了,你叫蘇婉,你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叫蘇雪,是你父親第一任妻子朝雪所生。你的父親叫蘇行舟,你的母親是林青,是你父親的第二任妻子。但你和你姐姐卻是只隔了一天出生。你生來是私生子,你母親是等到朝雪去世后,才過門!”
“你調(diào)查我的家人做什么!”蘇婉憤怒的打斷道,這些都是她的隱私,尤其私生子身份更是她的痛處。
“你是我的人,我自然是要知道你的全部。但你要是再繼續(xù)折騰,惹我生氣,我就弄垮你家的公司,讓你家破產(chǎn),然后就是你的一個又一個家人通通都消失。”
蘇婉既憤怒又震驚。
她下意識的覺得這個男人是在故意哄騙自己的,他不會做到這一點。
“我不信!你放開我!”
“一個小時后,你可以給你的家人去求證我剛才說的。”薄景琛的嘴角處透著嘲諷。
他下床之前還不忘記將不安分的女人用手銬給拷在床上,然后去洗澡。
蘇婉用力掙扎著,但都是徒勞,因為她解不開手銬,哪怕她用力叫喚,對方也沒有再理會她。
蘇婉陷入一種巨大的恐慌之中。
她不會是真的遇到了變態(tài)了吧!
一個小時后,一個傭人將手機拿到了她的面前,號碼已經(jīng)撥通了。
蘇婉駭然,對方也知道她父親的手機號碼。
蘇婉試著去詢問父親家里情況,結(jié)果真的得知,她家公司要破產(chǎn)了。
蘇行舟還說了,“婉兒,我也聽說了,是薄家少爺要你。如果你不聽話,他就要整死我們?nèi)野 M駜海@次,就算是爸爸求你了,你就答應(yīng)了薄少吧。對方可是赫赫有名的薄少啊!我們一家人得罪不起啊!”
蘇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掛斷電話的,
她的大腦一片混亂,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薄少
她也聽周圍人談過這個人的八卦。
薄少就是薄家的繼承人,也是薄氏集團的總裁。
傳說他手段狠辣,凡是得罪他的人通通不會有好下場。
更讓蘇婉傷心的是,剛才父親是求著她讓她做薄少的女人,也不管她的醫(yī)院。
蘇婉淚水落下,心里的后悔不已,她不該昨晚喝醉酒遇到了這種可怕的瘋子。
薄景琛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時,蘇婉的手緊緊握住,強逼著自己一定要冷靜。
蘇婉說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你可以放過我的家人,不再為難我的家人?”
“做我的女人。”
“沒有期限嗎?我是說,到底要過多久,你才肯放過我。”為了家人,她不得不忍,但至少她也要在心里留一線可以離開的希望。
“你想要有期限?”薄景琛冷冷說道,“你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就算是我玩膩你了,你也不可能離開。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不能被其他男人碰。”
這個男人竟然是想要她的一輩子!
蘇婉只能想著暫時答應(yīng),以后再想辦法,現(xiàn)在就只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