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應(yīng)該下一步如何應(yīng)付魯家?”城主問道。
“這個簡單,我們只要將雷凡獲得名額的事情傳出去,并且神話他背后的那位強者,即便是魯家也不敢輕易動作。魯家也不是鐵板一塊,我聽兄長說過魯家的內(nèi)斗非常嚴(yán)重,家主一脈現(xiàn)在地位已經(jīng)受到威脅,長老團早就雄心勃勃欲取代之。”趙天雄侃侃而談,條理清晰。
一旁趙宏笑逐顏開,這個兒子雖然修練不如他的幾位兄長,可是有才略,可成大事。
“的確如此,獲得名額后便是屬于我狂風(fēng)帝國的天才之列,是與各大帝國競爭神墟中寶物的主力,即便魯家膽子再大也不敢下手謀害,怎么說狂風(fēng)帝國還不姓魯。”李豐源點頭同意,并且從懷中取出一塊墨玉令牌遞到趙天雄手中道,“賢侄,這件事就由你來辦。”
趙天雄接過令牌,臉上露出了喜色,不過卻又顯出了絲絲的羨慕。
這曾經(jīng)是他夢寐已久的東西,如今就要擦身而過,不過他心中不后悔。
“將軍!”十二層的大門轟隆一下被人推開,龍?zhí)炫d奮的沖了進來,“將軍大喜啊!”
“龍?zhí)炷愫么蟮哪懽樱谷桓胰绱嗣ё玻悴恢澜裉斐侵髟谶@里嗎?還不趕快給城主大人賠罪!”趙宏態(tài)度嚴(yán)厲,不過卻一直給龍?zhí)焓寡凵執(zhí)焓撬男母梗幌M侵鬟w怒于他。
“請城主恕屬下冒犯之罪!”龍?zhí)爝@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不由的急忙單膝跪地請罪。
李豐源此時心情大好,隨意擺了擺手道:“沒事,龍?zhí)炷阋幌蚨己艹练€(wěn),怎么今日如此莽撞,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稟告城主,剛才有一人自稱周子語……”龍?zhí)鞂⑹虑榘l(fā)生的經(jīng)過細(xì)說了一遍,臉上更是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什么!真的是周子語?你確定沒認(rèn)錯?”城主霍然起身,他的臉上露出了狂喜之色,在原地不停的踱起步來,口中低聲說道,“大黎王朝周家!這是怎么樣龐大的存在,即便是帝國皇帝陛下也高攀不上的恐怖家族,雷凡若是有周家撐腰,那魯家只能乖乖認(rèn)倒霉,說不定還會派人前來我塵封城道歉!哈哈,痛快!”
“這雷凡身后果然有強者撐腰,先是姚家強者降臨,這次周家少主親自承諾,看來我兒天雄果然眼光獨到!”趙宏臉色紅潤,朝著身邊的趙天雄默默的伸出了大拇指。
趙天雄激動的差點顫抖起來,父親對他的認(rèn)同便是最好的獎勵,從小他的天賦在兄弟之中就屬于偏下,父親對他從沒有過如此夸獎,如今他覺得一切都值了。
“孽子!你好好與趙天雄學(xué)著點吧,這次罰你禁足百日,隨我回府。”李豐源冷視李嚴(yán),恨鐵不成鋼。
李嚴(yán)諾諾,目光觸及趙天雄滿是不甘。
雷凡遁回家中,來到日常修練的大樹底下,閉目而坐。
不知道為什么,他一坐到這里便會心平氣和,比較容易靜心修練。
這里是雷家祖宅后院,平常的假山,一灣小池,一株老樹,卻充滿一種寧靜祥和,非常神奇。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享受這份寧靜,陰云密布的天空雷聲開始轟隆。
無數(shù)電蛇在云層中交織纏繞,逐漸形成一頭雷電蛟龍,蛟龍鱗爪猙獰,氣息威壓九天十地。
雷電蛟龍撕裂天際,聲勢毀天滅地,狠狠的撞在那老樹下盤坐的雷凡身上。
雷光鋪天蓋地,無數(shù)電弧飛濺四射,瞬間將雷凡湮沒其中。
“赤魔,這是什么地方?”燕赤魔的母親換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觀察著四周的景物,疑惑的詢問道。
“這是雷家,母親以后我們便住在這里了!”燕赤魔輕輕的幫母親蓋了蓋被子,想起母親曾經(jīng)的話,他有些心虛。
因為很小的時候母親便嚴(yán)厲的告誡過他,可以寄人籬下但是不可以為奴為仆。
因為他體內(nèi)流淌著高貴的血液,父親的家族乃是南海中神秘的海瀾巨人,而母親的家族更是神秘而高貴的姜族,據(jù)說是遠(yuǎn)古傳承下來的龐然大物!
“雷家?”燕赤魔母親眉頭微皺,輕聲道,“那個雷家?”
“塵封城雷家!”燕赤魔有些心虛的回答,“這里只有雷凡一人,不是什么大家族。”
“雷凡是你的朋友?你是來暫住的?”燕赤魔母親聽出兒子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對,知子莫如母,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事情似乎有些意外。
“雷凡他救了我們,而且他很強大,所以我就決定追隨他左右,我叫他老爺,他不同意,結(jié)果……”燕赤魔看著自己母親的眼睛,臉上露出了歉意,聲音越來越小,最后連自己都聽不到了。
“你就怎么了!你就成了人家的仆從!”燕赤魔的母親忽然變的非常激動起來,即便是面對死亡她都淡然自若,可是現(xiàn)在聽到兒子竟然成為別人的仆從,一張臉變的從來未有過的嚴(yán)厲。
“母親!我錯了,您不要生氣了!”燕赤魔直接跪倒在床邊,他實在覺得母親有些過于激動了,現(xiàn)在雖然為仆,可是心情舒暢,在南宮家雖然是供奉可是卻憋屈的要死!
“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你的血脈高貴!不能隨便為人奴仆,這件事要是傳到你父親族中,他的顏面何存!若是我姜族有人知道姜云柔的兒子竟然成為別人的仆人,你的外祖父的顏面豈不丟盡!”姜云柔高貴端莊的臉上,露出了難以接受的痛苦。
“可是你不是恨死了那個男人嗎?我們干嘛還要管他的顏面。而且您說的姜族我也從來沒去過,什么所謂的外祖父我也從來沒見過,這些真的這么重要嗎?”燕赤魔低聲嘀咕,他記得母親一提起這兩個家族都都滿臉的不愉,如今怎么會顧忌這兩家的感受。
“你!你說什么?”姜云柔聽到了兒子的嘀咕,可是卻無從反駁,她有些頹然的坐回了床榻之上沒連上露出了苦澀。(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