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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土崩瓦解的端王妃

    “上什么當了?”白晚舟茫然問道。
    “我雖和端王接觸不深,但據(jù)我所知,他可不是個做事會留尾巴的人,否則,也不可能深藏不露這么多年不被人發(fā)現(xiàn)。他既然決定賣了這所藏嬌金屋,至少會把屋里的證據(jù)清理干凈,不可能那么赤裸裸的展示給買主。”
    白晚舟立刻反應過來,端王這是在釣魚!
    作為知情人,他的一妻一妾都已經(jīng)被他解決了,他現(xiàn)在要搞清楚的就是外頭還有沒有人知道他的秘密。
    而白晚舟在這個時候沒頭沒腦的撞進去,便是把自己暴露了!
    好深的城府!
    “現(xiàn)在怎么辦?”白晚舟也是懊惱不已,都怪她一時沖動,就不該自作聰明進去。
    裴馭伸出修長的食指,對著下巴不住摸索,眸光深聚,良久才開口,“不用擔心,他不確定你是不是最后的知情人,一時半會不敢拿你怎么樣。再說,他自己屋里的人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背后可是有兄長的,他不敢造次。”
    裴馭這么一說,又提醒了白晚舟,“咱們得想辦法趕緊把端王妃弄出來,她肯定是被軟禁了。”
    裴馭撇撇嘴,“這還真的不好辦,我對端王府不熟悉,端王又是個謹慎的人,貿(mào)貿(mào)然闖進去找人,怕是別行不通。”
    “這樣,你假裝去吊唁袁翠屏,我跟著混進去,然后你拖住端王,我去找端王妃。”
    裴馭搖頭,“這太冒險了。”
    “不冒險不行啊,死變態(tài)手段狠辣得很,袁翠屏已經(jīng)死在他手里了,端王妃若是不肯屈服于他,很可能也落得這個下場。”
    這個裴馭是信的。
    “你要是不肯幫忙,我就自己混進去,端王妃救過我,是我在南宮家交到的唯二的朋友,我不可能眼睜睜看她步入險境而袖手旁觀。”
    這女人,豪氣干云啊,不愧是山頭里出來的。
    裴馭無奈的嘆口氣,只得從了她。
    為了掩飾身份,她回到白侯府,又換了一身男裝,還讓楠兒給她畫了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整容妝,跟上午的小廝又變了個人。
    再到端王府時,已經(jīng)是她今天第三次來了。
    好在端王只和裴馭寒暄著,并沒有注意到她。
    裴馭也是個會嘮嗑的,上前就握住端王的手,“四爺痛失愛妾,一定要節(jié)哀啊!”
    端王被他抓得死死地,白晚舟便趁這個機會溜開了。
    以前沒來過端王府,并不知道端王妃住在哪個院子,但想著端王妃是正妃,肯定是住在府中上房,便舉目觀察,找到最高的瓦檐直奔過去。
    許是府中辦著喪事,下人都集中在袁翠屏的小荷院了,這一路,白晚舟并未遇到什么人。
    遮遮掩掩到了上房,只見門口一個婆子在打瞌睡。
    白晚舟怕她醒了壞事,動用意念摸出一根麻醉針,對著脖子就給她來了一針,婆子軟倒在地,白晚舟這才放心推門往里走去。
    看著屋中擺設,又聞到一股在端王妃身上經(jīng)常聞到的熟悉檀香味,白晚舟確信這就是端王妃的住處。
    走了幾步,卻不由疑心重重。
    堂堂主母的住所,怎么會連個人影都不見呢?
    這也太蹊蹺了。
    但她太急于找到端王妃了,實在顧不了那么太多,還是一步步朝里間走去。
    穿過最后一道屏風,里面熏著香,寬闊的八步床上被褥高拱,白晚舟走上前去,掀開被子,“王妃,你還好嗎?”
    床上的人面朝里,頭發(fā)散亂,并未回答。
    白晚舟伸手拍了拍她,就在電光火石之間,那人一個翻身,反手就扼住了白晚舟的喉嚨。
    哪里是什么端王妃,分明是個兇神惡煞的男人!
    白晚舟反應過來上當,卻是來不及了,男人伸肘在她頭上狠狠一擊,她翻個白眼就昏死過去。
    ……
    再醒來時,眼前是一片漆黑。
    腦后又傳來陣陣劇痛,難受得說不出口。
    她瞪大眼睛,努力適應著眼前的黑暗,卻還是什么都看不見。
    這里仿佛就是地獄,與外界隔絕得一干二凈,看不見光,摸不著亮,只有無盡的黑。
    白晚舟動了動,發(fā)現(xiàn)手腳倒是自由的,這也讓她更絕望,手腳能動,說明這個地方,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
    就在她掙扎的時候,旁邊傳來一個聲音,“什么人?”
    白晚舟一驚,“端王妃?”
    那聲音顫抖起來,“你是晚舟?”
    白晚舟拼命點頭,“是啊是啊!我是來救你的。”
    只可惜自己也著了道。
    端王妃也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聲音哽咽起來,“你怎么也被關到這里了?”
    白晚舟把自己三入端王府,最后被算計到這里的經(jīng)過說了一下,端王妃怒不可遏,“他沒救了。”
    這個他,當然是指端王。
    白晚舟嘆口氣,“你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翠屏怎么死的?”
    說起袁翠屏,端王妃在黑暗中瑟瑟發(fā)抖起來,那種恐懼從心底升起,和眼前的黑暗一般,瞬間將她吞噬。
    白晚舟感覺到她的不對勁,摸索著摟住她瘦削的肩膀,“沒關系,我在。”
    端王妃將頭埋進她懷中,“可是你也被關了起來。你不知道,他的手段有多毒辣!”
    能讓喜怒不形于色的端王妃嚇成這樣,白晚舟猜也能猜到端王絕對用了很極端的手段。
    “沒事,有人知道我在端王府,他們一定會找我們的。”
    端王妃帶著哭腔,“可是你能確定我們現(xiàn)在就在端王府嗎?”
    白晚舟一怔,是啊,她被敲暈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睜眼便到了這里,鬼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不管這是什么地方,肯定會有人來救我們的!”白晚舟對裴馭有著絕對的信任。
    更何況裴馭若是找不到她,肯定也會聯(lián)合白秦蒼一起找,若還是無果,他們也許還會求助南宮丞……至于南宮丞會不會來找她,她就不知道了。
    端王妃告訴白晚舟,她和袁翠屏一同找端王攤牌時,端王很是震愕。
    震愕之后,他答應了端王妃的要求,先放了慈幼局那些無辜的孩子們,再去找晉文帝主動請罪,往后會洗心革面,守著她倆好好過日子。
    于是她們一妻一妾就靜靜的在家等著他改過自新。
    不料當夜她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人通通被換了,同時她們也被禁止走出臥房半步,她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端王給騙了。
    他當時答應要求,不過是為了穩(wěn)住她們而已。
    兩人意識到端王的騙局之后,后悔不迭卻又毫無反擊之力,端王整整餓了她們?nèi)烊梗阉齻凁I得奄奄一息,才將她們喚到一起,問她們知道錯了沒。
    端王妃見他執(zhí)迷不悔,依舊好言相勸,袁翠屏到底年輕,直嚷著讓端王一紙休書放了她。
    端王自是不可能把這樣一個定時炸彈放出端王府,連問了三遍,“你是不是真的想走?”
    袁翠屏都是哭著回答,“我想回家。”
    端王便冷笑著道,“那本王就送你回家。”
    很快,袁翠屏就被門外進來的兩個壯漢死死按在地上,端王親自打來一盆清水,一疊宣紙,將宣紙沾濕,一層層的鋪在她口鼻處。
    一層時兩層時,她還能尖叫著發(fā)出叫喊,端王緊接著又是貼上第三層,第四層,第五層……
    很快,袁翠屏除了瞪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再也發(fā)不出一點聲音了。
    端王卻還是一層層的往她臉上鋪著,一邊嘆氣幽幽道,“知道這叫什么嗎?這叫,加官進爵。你出身小門小戶,又沒了父親做靠山,為何甘心嫁本王做妾?還不是為了榮華富貴躋身侯爵?但榮貴都是有代價的,你太過貪心,又想要高貴的身份,又想要恩愛的丈夫,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如若你像麗卿那般,隱忍克制,安安心心的享受本王給你帶來的一切,不問任何,本王可以養(yǎng)著你一輩子的,可你偏偏自作聰明,跟蹤本王?這就是后果,這就是下場,知道了嗎?”
    袁翠屏雙腳亂蹬,口中發(fā)出嗚哇亂叫,眼角拼命的流著淚,絕望的看向端王妃。
    端王妃卻也被兩個男人按住,自身尚且難保,哪里還有余力救她?
    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她痛苦的斷了氣。
    說到這里,端王妃情緒難以克制,“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白晚舟也被端王的陰狠嚇得瘆得慌,“沒事了,沒事了,他現(xiàn)在不在這里,你不要害怕。”
    端王妃嗚咽道,“他還會過來的,他說給我時間考慮,是永遠閉嘴,繼續(xù)做高高在上的端王妃,還是和袁翠屏一般,得病暴斃。”
    白晚舟氣得渾身發(fā)抖,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當著妻子的面殺了一個活生生的人,還要這么恐嚇她,這根本不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至于他為什么沒有立即殺了端王妃,想來他也知道再娶新人,不見得就會有端王妃這般穩(wěn)重隱忍,但端王府也不可能永遠沒有王妃,那樣也會惹人懷疑。
    他需要的就是端王妃這樣的女人,來做他的遮羞布。
    “你怎么想呢?要屈服于他嗎?”
    端王妃抽噎著狠狠搖頭,“從前我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以為他不過是對我沒有愛意沒有興趣,才會那么傻傻的苦等他這么多年,現(xiàn)如今我知道他是這樣的魔鬼,我只有滿腔的惡心和厭憎!我恨不得立即將他推向懸崖,讓他去死!為那些可憐的孩子和枉死的袁翠屏報仇!讓我替他掩蓋那些骯臟的罪行,繼續(xù)做他的妻子茍活,我寧可死!”
    “嘖嘖嘖,本王一向引以為傲的溫柔妻子,竟然咬牙切齒希望本王去死,本王好生傷心。”
    兩人抬頭一看,黑暗突然撕開一道口子,一束忽明忽滅的暗光緩緩靠近,光影中,端王那張熟悉的偽善的臉,顯得猙獰不堪。
    一看到他,端王妃便下意識的躲到白晚舟身后,身體也不受控制的篩了起來。
    白晚舟看到他那張臉簡直想吐,“希望你去死的可不止她一個,你這些惡行一旦公之于眾,全天下人都會對你嗤之以鼻!”
    端王將燭臺往白晚舟的方向照了照,“你好生喜歡管閑事啊,都不是南宮家的人了,還要摻和南宮家的事,你說,是不是你攛掇了本王的賢妻,讓她對本王反骨?”
    端王妃從白晚舟身后走出來,“不,不是!她沒有攛掇我半句,是我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這些年有多傻,有多蠢!我若一開始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漫說你只是個王爺,你便是九五之尊,我也不會嫁給你!你就是個怪物,魔鬼!你騙得我好苦啊!”
    端王緩緩走到端王妃面前,伸手捏住她下巴,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潤如玉,“好麗卿,你不是一直都盼我寵你,愛你,與你圓房,給你個孩子嗎?你不是說只要有個孩子,死也瞑目,別無所求了嗎?我想好了,你只要肯把這些事爛在肚子里,我給你個孩子,你還是端王妃,同時又擁有了皇家子嗣,你這輩子都會是眾人傾羨的一品誥命,你我之間也可以繼續(xù)維系從前那樣相敬如賓的幸福,好不好?”
    端王妃含淚凝望向他,眼底滲出一絲猶豫。
    這些年,不都這么過來了嗎?
    她已經(jīng)不年輕,就算能從他手里逃出生天,又能有什么樣的歸宿?
    許久,她才幽幽問道,“你能保證從此再不行這些齷齪之事了嗎?”
    端王苦笑,“我苦苦掩藏這么多年,終究功虧一簣,往后,守著你過安生日子罷了。”
    端王妃也笑了,只是她笑中含淚,分不清是高興,還是絕望。
    若是幾天前,他能對她說這樣的話,她怕是要激動得幾天幾夜都睡不著,可是現(xiàn)在,她怎么也高興不起來,只有心頭漫漫涌起的苦澀那么真實。
    “你若真能回頭是岸……”端王妃終究只是個女人,眼前的男人是她苦守多年而未得的丈夫,對她娓娓說出她等了這么多年的話,說不動心是假的。
    端王摟住她,“我自然回頭是岸,你就是我的岸,往后我在你的港灣里安心做人,做個堂堂正正的人,做個好丈夫,好父親。”
    端王妃從未得到過端王這樣坦誠相對的依戀。
    這些日子被關被懲的怨懟、痛恨,在這一刻,通通都煙消云散了。
    她哭了。
    這哭泣,是守得云開見月明的哭泣。
    “夫妻本是同根生,你我從這一刻開始,才成了真正的夫妻,雖然這一刻來的晚了些,到底來了。麗卿,我很高興有你這樣的妻子,你呢?”
    端王妃哭著道,“只要你肯改,你也永遠都是我心底那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見她的防守一點點土崩瓦解,端王又陰惻惻道,“這是我們新生活的開始,我要你為我做第一件事,這件事做完,你我之間再無芥蒂,會成為天下最幸福最緊密的夫妻。”
    “什么事?”端王妃狐疑的問道。
    端王指向白晚舟,“殺了她,她是你我走向幸福最后的絆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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