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不過你今天還是得給我們一個交代,說一個所以然出來。”然而萬象的人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顧安歌:“……”
合著老子剛剛跟你扯那么多,你一句也沒聽進去是嗎?
“雖然你挺會說的,但這件事你一定要給我說出個高低出來。”雷霆俱樂部的人也開始紛紛附和。
顧安歌:救命!
“說啊,你快說啊。”
“你要是再不說的話,我就先收拾了你。”
“對啊!你快說!”
顧安歌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他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著,很快就想出了一個主意。
在混亂之中突然瞪大雙眼,大聲道:“大哥小心!萬象的人在身后偷襲。”
雷霆的人一聽到這句話,順間就反應(yīng)過來了,提起水槍往上后掃射。
顏料打中身上的名牌后,萬象的人頓時就反應(yīng)了過來,提起水槍打了回去。而與此同時,顧安歌趁著混亂沒人注意到他,連忙下了樹,抱著手里的果子跑了。
這果子可是費盡了千辛萬苦才拿到手的,可不能丟了呀。
“快快快,快跑!”顧安歌邊跑還邊不忘催促身后的攝影師跟上。
攝影師真是感覺自己倒了八輩子霉才跟拍顧安安,他扛著幾十斤的攝影機在身后跟著跑容易嗎?
過了一會兒,顧安歌跑到了看不見人的地方,這才停了下來。小島上空開始響起淘汰人的播報。
“雷霆俱樂部XX淘汰!”
“萬象俱樂部XXX淘汰!”
“雷霆俱樂部XXX淘汰!”
“萬象俱樂部XX淘汰!”
“……”
聽著頭頂?shù)牟螅櫚哺杩偹闶切α恕2还茉趺礃樱哪康氖沁_(dá)成了。雖然中間出現(xiàn)了一點小插曲,但是可以完全忽略不計的好吧。
雷霆俱樂部的人和萬象俱樂部的人已經(jīng)全部淘汰了,接下來就變成了戰(zhàn)神俱樂部的內(nèi)部之戰(zhàn)。
袁涼那傻小子已經(jīng)愛上了撿槍,他可能是連比賽規(guī)則都沒有聽清楚,身上背了十幾把槍,累都累死了。但是他仍然沒有扔掉一把水槍,因為這是男人的榮譽,象征著他驍勇善戰(zhàn)。
顧安歌碰上了段進,這兩人可是死對頭啊。段進不喜歡顧安歌,因為覺得他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老大。顧安歌舉起他的巨型水槍就開始掃射,段進被他的掃射打的連連敗退。
不行啊,顧安安手上的這把水槍,水力太猛了。他不能正面跟顧安安打了,因為根本就打不到他,他手上的這把水槍完全沒有他的水槍射程遠(yuǎn)。段進本來是打算撤退,下次找機會再偷襲他的。
誰知道他在顧安安的身后看到了段進鬼鬼祟祟的身影,看樣子是打算偷襲的。于是段進準(zhǔn)備幫他一把,完全吸引了顧安安的注意力。
袁涼一看,哎呀,好機會。
心里默念道:對不起了,老大。你才是我吃海鮮大餐最大的絆腳石,等我先收拾了你,我再去殺了段進,我不會丟你的臉的。
想到這里,袁涼舉起他的水槍偷偷的沖了上去。對準(zhǔn)顧安歌的名牌一頓掃射,顧安歌感覺他的身上多了一股濕意。回頭一看,竟然是袁涼那個傻子。
顧安歌瞅了一眼自己的名牌,上面根本就沒有顏色,袁涼那個傻子拿的是沒有顏色的水槍。顧安歌直接拿著水槍反殺了他,淘汰了這個大逆不道的小弟。
“戰(zhàn)神俱樂部,袁涼淘汰!”
袁涼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廣播給弄得一臉懵,對著鏡頭提出了她的疑問,“怎么會是我淘汰了?我已經(jīng)射中了他的名牌,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為什么還能淘汰我?而且他為什么沒有淘汰的廣播?”
攝影老師都對他無語了,這孩子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呀?
“連游戲規(guī)則都還沒搞清楚,就想來偷襲我了,難怪你只能當(dāng)小弟。”顧安歌毫不留情的嘲笑著他。
原本段進還是對他抱了很大的希望,希望他能除掉顧安安這個心頭大患。沒想到他這么不爭氣,偷襲沒偷成,還把自己給淘汰了。對比,段進表示對他很失望。
溜了溜了……搞不過他。
見形勢不對的段進,轉(zhuǎn)身就走,毫不戀戰(zhàn)。這才是能活到結(jié)局的大將風(fēng)范,袁涼那人頂多算一炮灰小兵。
解決完了袁涼之后,顧安歌再來看段進,他人早就不知道已經(jīng)跑哪兒去了。算你溜的快,要不然直接讓你葬身于此。
游戲已經(jīng)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此時的戰(zhàn)場上只剩下了兩對小情侶。當(dāng)碰上了他們的老攻,他們又該如何抉擇?
顧安歌舉著他的水槍,一臉警惕的看著四周。只要有人敢出來,他就直接對他一頓掃射,毫無技術(shù)可言。
走著走著,顧安歌和沈澤碰到了一起。當(dāng)顧安歌看到沈澤的時候,就直接把槍給放下了。沈澤也把槍重新背到了身后,朝著他走過來。
顧安歌頓時滿臉委屈,“嗚嗚……澤哥哥~我好害怕,剛剛你不在,雷霆和萬象的人就欺負(fù)我。”
雷霆: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萬象:到底是誰欺負(fù)誰還猶未可知呢啊喂!
顧安歌的這聲澤哥哥直接把沈澤的心給叫軟了,無論是想要什么都可以給他,要他的命也可以。
“抱抱~”顧安歌從開雙手求抱抱。
沈澤伸手去抱他,卻感覺胸口被什么硬邦邦的東西給抵住了。沈澤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把正常大小的水槍。
顧安歌得逞地勾唇一笑,薄唇輕啟道:“砰~”
沈澤的名牌被水槍給擊中了,上面帶了顏色。與此同時,上空的廣播響起。
“戰(zhàn)神俱樂部,沈澤淘汰……”
美人計呀,上當(dāng)了!上當(dāng)了!
顧安歌擺了一個帥氣的姿勢,吹了吹槍口根本就不存在的煙,道:“男人只會影響開槍的速度,對不起了~”
沈澤真是被他弄得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顧安歌真的舍得開槍打他,好笑的是顧安歌都開槍打他了,他還覺得對方只是可愛。
啊……為什么自己要給他自帶一個可愛濾鏡啊。完全,就不是對手好吧。沈澤已經(jīng)被顧安歌給吃得死死的了,但是他還是有點生氣,畢竟是為自己最愛的人給“殺了”的。
“顧、安、歌。”沈澤生氣地叫了他的全名。
“你們還在等什么?還不趕緊把這個淘汰的人帶到他該去的地方。”顧安歌對這節(jié)目組的人說道。
“唔……”顧安歌失算了,沒想到他竟然被一個已經(jīng)淘汰的人給摁著親。
“導(dǎo)演!快把人給拖下去呀!”顧安歌被這個強吻給嚇的不行,這是在錄節(jié)目啊,這豈不是全國人民都知道我是……受了?嗚嗚嗚……我的形象一去不復(fù)返了。
幾個攝影師紛紛面面相覷,這到底是該拍還是不該拍呢?
節(jié)目組總算是來人了,幾個黑衣人出來要把沈澤帶到淘汰的地方去。
顧安歌看到人之后看到了一絲慶幸,總算是來人了,可以救他于水火之中啊。
“給我十分鐘,我要好好的收拾一下某人。”沈澤直接說了一下節(jié)目組。這不是和他們打著商量的語氣,這是直接通知一下他們啊。
“不要聽他的——救我!救我!快救我,我不要被帶走啊!救命——”顧安歌的求救無果,還是被沈澤給拖到了大石頭后面。
導(dǎo)演讓攝影師們不要拍這個少兒不宜的畫面,因為即使是拍了也播不出去。
其實早就已經(jīng)超過了十分鐘,但是攝影師們乃至是導(dǎo)演也不敢去催促,只能在外面等著。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沈澤總算是從后面出來了。春風(fēng)滿面地對黑人們,道:“我們走吧。”
沈澤走后,又過了好幾分鐘,顧安歌總算是從后面出來了。臉上帶著未退的潮紅,衣服凌亂,褲子上面好像還有什么白色的東西粘在了上面。只可體會不可言說,請自行腦補一下發(fā)生了什么。
“該死的沈澤,我跟他沒完。”顧安歌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的。
兩個攝影師交換了一下眼神,啊這……有點刺激啊,還是年輕人會玩。
段進這邊也已經(jīng)碰到了程瀾。因為怕被收拾,段進只能小心翼翼地問他,“要是我不小心淘汰了你,你會怎么辦?”
“欠收拾了?”程瀾瞥了他一眼,段進秒慫。
“不敢不敢,但是我真的好想吃海鮮大餐啊。”段進只能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試圖讓他產(chǎn)生憐憫之心。
“想吃也不能淘汰我啊。”程瀾道。
“但是只有第一名才能吃。”段進繼續(xù)開始裝可憐攻擊。
程瀾嘆了一口氣,道:“親我……”
段進的眸子亮了亮,看來有戲。于是照著他說的話,開始親他。
“不夠。”程瀾接著道。
段進還就不相信了,繼續(xù)開始猛親他。親了他n多次之后,段進摟著他的脖子開始問他,“夠了嗎?”
“還是不夠。”程瀾臉上看著毫無表情,但心里早就已經(jīng)樂開了花。
兩邊的攝影師以及被狗糧吃的撐了,好家伙,這是個戀愛節(jié)目嗎?這請的難道不是電競選手嗎?怎么就開始成雙成對了?
段進已經(jīng)放棄了他身上的其他部位,專心進攻嘴。每親一下,就會發(fā)出吧唧一聲。就這樣親了十幾下,程瀾的嘴已經(jīng)變得晶瑩剔透了,都是段進的口水。但他也是毫不嫌棄地舔了舔嘴,把他自己的水槍交到了他的手上。
對準(zhǔn)名牌,扣動扳機。
“戰(zhàn)神俱樂部,程瀾淘汰……”
雖然這只是一把小水槍,段進卻嘗到了心痛的滋味。他一定要拿到第一名,絕對不能辜負(fù)程瀾對他的期望。
歡迎進入決賽圈。
“出來單挑吧,還等什么呢?這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速戰(zhàn)速決吧。”段進對這空蕩蕩的林子大喊著。
此時顧安歌爺早就已經(jīng)補充好了彈藥,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拿著巨型水槍對準(zhǔn)他的名牌。聽著身后的動靜,段進知道是他來了,于是連忙回頭。
終極拼刺刀對決。段進一共有兩把水槍,一把是他的,一把是程瀾的。顧安歌完全不慫,直接對著他拼火力。因為他手上的是巨型水槍,整個全場槍最大、續(xù)航力最強,射程最遠(yuǎn)的。
他怕什么?應(yīng)該是對方見了他怕才對。兩人的白T恤上面已經(jīng)全是顏料了,但是他們的名牌上面還是干干凈凈的。打了半天,也沒分出個勝負(fù)出來。
漸漸的,水力不足了。段進連忙換了程瀾的槍,顧安歌的巨型水槍也沒水了,只能換成了小水槍跟他打。
其實他們兩個也還好,他們身后的攝影師才是真正的倒霉。顏料水不僅經(jīng)常射到鏡頭上,他們還得去擦,不然這些畫面就錄不進去了。他們的衣服上、身上、頭上也無一幸免,這就是所謂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嗎?
見他的水力漸漸的弱了下來,顧安歌一瞅機會來了。直接往前一滾,就直接滾到了他的跟前。段進的名牌此時已經(jīng)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顧安歌對著他的名牌一噴。
“艸!沒水了——”顧安歌差點沒被這個破水槍給氣死。
聞言,段進突然就來了機會,對著他的名牌開槍。幸好顧安歌側(cè)身一躲,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
淘汰的全員全部豎起耳朵等著聽廣播的聲音,他們也在等,到底是誰才能最后的贏家呢?
嗶——插個廣告。全新優(yōu)雅男士洗發(fā)水,潘婷特有的……不好意思走錯片場了。
顧安歌直接一彎腰,從他腳邊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把迷你水槍。
biu~
段進又堅持不懈地朝著他的名牌開了一槍,睡了距離他的名牌越來越近。兩邊的水流先后擊中了名牌,但總得有個先后順序的。
迷你水槍射出的距離比較近,雖然水槍很小,但是它一點都不比大水槍差。而且小水槍雖然水流細(xì),但耐不住速度快呀,先一步擊中了段進的名牌。比賽結(jié)果已出,敲鑼三聲。
“戰(zhàn)神俱樂部,段進淘汰——”
聽到這個消息的眾人已經(jīng)明白了誰是這場比賽的勝利者,段進委屈地去找程瀾求安慰求抱抱。
“程瀾,嗚嗚嗚~我還是沒能贏了他。”段進抱著他的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沒事的,沒事的。”程瀾連忙安慰自己的小朋友。
“但是我真的好想吃海鮮啊,饞死我了。”段進已經(jīng)對海鮮渴望到了一定的程度。
“我今晚給你抓魚吃好不好?”程瀾安慰道。
“可以嗎?”段進從他懷里抬頭,滿眼婆娑的看著他。
“當(dāng)然了。我抓魚可厲害了,你要吃多少都沒問題。好了,別哭了。”程瀾信誓旦旦的保證著,然后給他整理了一下頭發(fā),汗把頭發(fā)都貼在了臉上,熱都熱死了。
“嗯……”段進的聲音還是有些哽咽的,畢竟是輸了游戲。
“今天的游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剩下來的時間就交給你們自己了,至于晚上能吃什么,也就看你們自己了。”導(dǎo)演殘酷地說著這個事實。
其他人紛紛開始認(rèn)命地尋找著岸邊的小魚螃蟹什么的,而顧安歌作為勝者已經(jīng)帶到了船上開始享用海鮮大餐。
“哇……這么多都是我一個人的?”顧安歌問了問攝影機。
攝影機點了點頭,回答了他的問題。
“只能在這上面吃,不能打包帶走。”工作人員出聲提醒道。
“好的好的,那我就開動了。”顧安歌說著就開始了大快朵頤,專挑貴的吃。
為了讓段進能吃上海鮮,程瀾用岸邊飄過來廢棄的東西,制作了一把簡易的鋼叉,下水去插魚了。段進站在高處的石頭上面看著他,半天也沒看到魚,急得段進就想下水。
“別下來,在上面等著……”程瀾開口警告道。
聽到他的話,段進剛伸出一半的腳就縮了回來。他還是乖乖聽話吧,要不然他會被收拾的很慘的。
“后面后面,后面有一條大魚!”看見魚的段進非常激動,連忙提醒道。
“噓……”程瀾提醒讓他安靜下來才好抓魚。
段進“哦”了一聲,連忙閉嘴,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條大魚。
程瀾看著魚,連忙沉住了氣,一時間竟然連呼吸都忘記了。慢慢的靠近它,要輕,要靜……
手起鋼叉落,鋼叉從魚的身體里穿過,頓時就不動彈了。
“抓到了,抓到了,快把它給我!”段進高興的不得了。
程瀾把魚甩上了岸,段進把魚撿了起來。這條魚上面還有花紋,挺漂亮的,只不過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生息,只能時不時的抽搐兩下。
“我看見螃蟹了,就在那個石頭底下。”段進突然驚喜道。
“這個石頭底下嗎?”程瀾問他。
段進連忙點頭,“嗯嗯嗯!就是這個。”
“給我拿個大石頭過來。”程瀾對他道。
段進給他挑選了一個合適的石頭遞了過去,程瀾拿著石頭砸了兩下那個有螃蟹藏著的石頭。砸兩下之后就把那個石頭給扒開了,底下的螃蟹已經(jīng)被砸暈了,程瀾把他們撿起來給扔了上去。
又多了一道菜,針不戳~
但是這點東西還是不夠他們兩個吃的,他們只能繼續(xù)尋找。岸上的石頭上面會有生蠔和蛤蜊之類的生物,給它扒拉下來直接就可以生吃的。
然后他們又繼續(xù)拿著鋼叉差了幾條魚,收獲滿滿的回去生火了。節(jié)目組的良心總算沒有喪失到那個地步,沒有讓他們鉆木取火,要不然這群人得瘋一大半。
沈澤直接做了幾個簡易的圈套,在沙灘上找了幾個誘餌放進去,然后就回帳篷去躺了一會兒。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他就去收陷阱了。
不一會兒就收獲滿滿,帶著他的戰(zhàn)利品回來了。袁涼看他們抓獵物都這么容易,于是自己心里也癢癢,借了他們的鋼叉就出去了。
但事實證明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他出去連個毛線都沒有看到,還別說什么魚和螃蟹了。
“什么鬼,你們的東西從哪兒抓來的?”袁涼回頭對著那對小情侶喊著。
“往上面走一走。”段進好心好意的提醒著。
往上面走?袁涼皺了皺眉,往上面走去。輪到袁涼出去找食物,不是海膽就是電鰻。扎手是挺扎手的,但也挺好吃的,就是有點費命。
萬象俱樂部的人全體出動,也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只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距離看著他們在打水。
袁涼啃著手里的鰻魚,看著他們的行為滿臉問號。
“他們是在干啥?”袁涼愜意地吃著晚飯看著戲。
“不清楚。太遠(yuǎn)了,看不清楚。”段進吃著螃蟹,同樣也看著戲。
過了一會兒,他們就明白過來了。萬象俱樂部的人把水里的東西往肩上一扛,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回來了。原來他們是在抓魚,抓的還不是普通的魚,是一條小鯊魚。雖然只有一條小鯊魚,但是也夠他們幾個吃了。
導(dǎo)演都直接給嚇蒙了,他這是請了一群土匪過來嗎?直接在海里跟鯊魚干起來了,雖然只是條小鯊魚,不過這也很猛了好吧。
雷霆俱樂部的人也不甘示弱,直接扛了一條大白鯊回來。
導(dǎo)演:“???”
攝影師:“???”
其他人:“???”
現(xiàn)在不吃條鯊魚都不好意思說話,鯊魚:我怕了……
嚇得鯊魚都不敢在附近游了。
顧安歌在小船上吃的飽飽的,但桌子上的海鮮依然還有很多。他想打包回去,但又苦于沒有工具。隨后他撇見桌子上的桌布,靈機一動。
“我吃完了,我先回去了。”顧安歌說著手里頭提著一包東西走了,導(dǎo)演組有些懵逼,往小船里面一看。桌子上只剩下了一些空盤子,連桌布都不見了。
“快抓住他!”導(dǎo)演連忙喊道。
顧安歌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拔腿就跑。嘿嘿嘿,沒想到吧!我連桌布都沒跟你剩下。顧安歌提了東西就連忙趕回去瓜分贓物了,提著桌布回到了帳篷里面,招呼他們過來吃海鮮。
“沈澤呢?”顧安歌問袁涼。
袁涼一邊吃著,一邊含糊地回答道:“不知道啊。剛剛還在這里,好像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