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神開直播了,速速趕去圍觀——”
“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沈神開直播,快掐我一把,這不是夢吧?”
“快快快,圍觀大神!”
沈神那只有沒有打卡的粉絲群今天終于活了,群里的粉絲都炸開了鍋。
“我是沈澤。”沈澤也不說什么客套話,直接進去了正題,“對于前段時候關于小白兔的傳言,我在這里澄清一下。”
……
“老大老大——出事了出事了!”袁涼火急火燎地跑進來。
“出什么事了?”顧安歌道。
“沈隊長開直播了、”袁涼急道。
“他開直播就開直播唄,關我什么事??”顧安歌沒興致的說道。
“就是關于你的直播,你快上線看看!”袁涼急的不行。
在他的催促下,顧安歌這才打開了沈澤的直播。
“造謠者是我們俱樂部的一名新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他逐出了俱樂部。我弟弟沒有刷粉也沒有P圖,他的頭像就是他本人的樣子。”
“對于那些轉(zhuǎn)發(fā)謠言,發(fā)黑帖的人,我們戰(zhàn)神將絕不姑息。對于那些五百多名帖子的轉(zhuǎn)發(fā)者,將起訴他們,起訴的費用將由我自費承擔。”
“我要讓他們知道,我沈澤的弟弟不是這么好欺負的。”
彈幕瘋狂刷過:
“原來小白兔是沈大神的弟弟啊,難怪這么厲害,有哥哥的風范了。”
“沈大神的這波護弟操作我給滿分,不愧是我男人。”
“嗚嗚嗚,我也想要有這么好的哥哥。”
“愛了愛了!”
顧安歌看了直播,突然還真是有點小感動了,看來認個哥哥還是有好處的。
澄清之后,沈澤就關了直播。
“老大你什么時候能對我這么大方?”段進一臉幽怨地盯著他。
“他是我弟弟,當然是要寵著的。”沈澤道。
“老大你還缺不缺弟弟?”段進放著星星眼湊了過來。
沈澤伸手把他的腦袋推遠了一點,“丑拒。”
“嚶嚶嚶~”段進獨自回角落哭去了。
……
“為期一個星期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大家的粉絲都漲到兩萬了嗎?”教練背著手道。
大家都心虛,不敢出聲。
“不說話?不說話也沒事,我手里有大家賬號的數(shù)據(jù)。”教練看了看數(shù)據(jù),然后又贊賞般地看了顧安歌兩眼,“除了顧安安所帶領的隊伍超額完成任務以外。其他的隊伍,全部都不合格!”
“不合格的隊伍全部回到實訓室去訓練,我手把手的指導你們,并且這個周末沒有假放。”教練板著臉道。
“啊??”眾人紛紛苦著臉。
教練一秒變臉,對顧安歌笑道:“顧安安所在的隊伍,可以去地下車庫領獎勵了。”
“地下車庫?獎勵該不會是一臺車吧?”顧安歌的隊員們興奮了起來。
“教練,獎勵是什么啊?”有人耐不住好奇的問。
“這個我就不說了,你們自己去看吧。”教練笑著道。
“快快快,老大我們快去看一下——”袁涼很好奇獎勵,所以拉著顧安歌飛快地往地下車庫跑。
“什么呀,怎么沒有燈啊?”
地下車庫黑漆漆的,幾人摸了個黑。
“這也沒什么啊?”
“教練該不會是耍我們的吧?什么也沒有啊。”
顧安歌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往角落一拉。
“嗚嗚……”顧安歌瞪大雙眼掙扎道。
沈澤把他壓在了墻上,對他道:“噓~別聲張。”
沈澤松開了他的手,顧安歌松了一口氣道:“澤哥,怎么是你啊?”
此時的沈澤已經(jīng)聽不見他在說什么了。眼中只有他微敞的衣領,還有他一張一合的嘴唇,手上還有他殘留的余溫,柔軟的觸感讓沈澤不禁咽了咽口水。
心中又默念道:沈澤你這個禽獸,他是你弟弟。
“澤哥,你怎么了?聽見我說話了嗎?”顧安歌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澤哥?”
“澤哥——”
沈澤被他叫了兩聲,這把從自己沉浸的思緒里走出來。因為心虛,不敢看他,自顧自的走著,“跟我來——”
顧安歌不明所以,但還是跟了上去。
就在其他幾人在車庫尋找獎勵的時候,袁涼突然發(fā)現(xiàn)顧安歌不見了。
“老大?”
“老大你在哪?”
“老大——”
“老大丟了?”
“我剛剛那么大的一個老大呢?”
突然,一道刺眼的強光亮了起來,眾人紛紛用手掩住了眼睛。
待到適應光線之后,眾人這才看清眼前的東西。這是一輛阿斯頓.野馬系列的跑車,光是在市面上的市值就超過兩個億。
“嘀嘀……”
當他們看清車上坐著的人的時候就更加激動了,“哇……隊長,原來你這么有錢呢?”
“上車!”沈澤道。
“好嘞——”幾人像猴子一樣高興地跳了起來。
四個人擠在了后座,“有點擠啊。”
“這么好的車擠擠就擠擠嘞,還要啥自行車?”
“老大,要不然你還是坐后面來吧,我們擠擠。副駕駛可不是隨便就能坐的,這當然是要留給隊長以后的媳婦兒。”袁涼道。
顧安歌也感覺坐在副駕駛上有點尷尬,于是開口提議道:“澤哥,要不我也坐后面去?”
“后面擠。”沈澤瞥了他一眼,淡定道。
“沒事的隊長,老大坐我腿上就行了。”袁涼隨口道。
沈澤回頭瞪了袁涼一眼,放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我說坐前面就坐前面,我弟弟當然是有資格坐副駕駛的。”
袁涼:隊長的眼神好可怕,難道我又說錯什么話了嗎?
沈澤突然一個側身靠近顧安歌,顧安歌被嚇了一跳,連忙往后靠。兩人靠得很近,甚至都能感受到呼吸吐在臉上的溫熱,心撲通撲通的跳。
沈澤給他系好安全帶之后就發(fā)動了車,車庫的門自動感應然后就升了上去。
“澤哥,我們?nèi)ツ模俊鳖櫚哺鑶柕馈?br/>
“你想去哪?”沈澤扭頭看了他一眼。
顧安歌認真的想了一下,“游樂場。”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去過一次游樂場,準備的說應該是沒有人帶他去過游樂場。
從小被人拋棄,沒有父母成了孤兒。在街坊鄰居的救助下漲到了十歲,然后被凌鷹的教練給收養(yǎng)了,在他日以繼夜的練習和堅持不懈的努力下,成了年齡最小的電競全國冠軍。
如果能有一個人帶他去一次游樂場的話,他一定會覺得這個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沈澤把車開到了市中心的俱樂部,大中午的人很多。沈澤直接去后臺買了六張VIP門票,憑此門票可以免排隊,直接去玩。
“五千一張的VIP門票,澤哥大氣……”顧安歌為他點了個贊。
一進游樂場,幾個少年就樂瘋了,而且還搞到了VIP門票,這可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隊長,您看……”幾個小朋友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想自己去玩。
沈澤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想法,大手一揮,“去吧……”
顧安歌很自然的跟著小朋友的隊伍走了,沈澤給他拎了回來。
顧安歌委屈地看著他,“澤哥,你干嘛呀?”
“你干嘛?”沈澤反問他。
“我跟他們?nèi)ネ姘 鳖櫚哺锜o辜道。
“那我呢?”沈澤道。
“自然是該干嘛就干嘛去啊,難不成你還怕自己走丟了?”顧安歌道。
“你得跟著我,要不然我會走丟的。”沈澤瞬間變成了嬌嬌澤,就差滿臉寫著要親親抱抱舉高高了。
顧安歌:“???”
你有毛病吧?
但是這句話他沒敢說出來。
“澤哥,我們還是分開玩吧。”顧安歌提議道。
“不行!你不在我身邊,萬一我被人欺負了怎么辦?”沈澤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顧安歌:“……”
你瞧瞧你那身板,比我還壯實。誰要是敢欺負你,你還不得擰開他的頭蓋骨?
“好好好,我柔弱的澤哥。還等什么呢,再不玩天都要黑了,趕緊走吧。”顧安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還是得帶上這個拖油瓶。
沈澤不知不覺地走到了旋轉(zhuǎn)木馬的設施前面,想象中是他和顧安安一起坐在了一前一后的木馬上,兩人深情地凝望著,周圍還是粉紅色的泡泡。
泡泡被戳破,他也從幻想中醒來。
“玩這個——”沈澤指著旋轉(zhuǎn)木馬道。
顧安歌朝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澤哥,你還是去玩老年搖椅吧。游樂場玩這個有什么意思?”
“那要玩什么才有意思?”沈澤不解地問。
“當然是這個——”顧安歌指向了不遠處的云霄飛車。
這個東西,俗稱過山車,但是卻是過山車的加強版。它是先把人轉(zhuǎn)暈,然后再從高空中猛地沖下來。
“這個還是算了吧,我們?nèi)ス砦荨!鄙驖烧f著就要拉他去鬼屋。
“沒有玩過山車的游樂場是沒有靈魂的游樂場,走了走了——”顧安歌拉著沈澤就過去了。
其實沈澤是抗拒的,奈何弟弟想玩。絕對不是因為他恐高,而是過山車是真的不好玩。
嗯,沒錯,相信我!
兩人憑著VIP票直接往通道進去了,這讓其他排隊的顧客很不爽,有個脾氣暴躁的男顧客瞬間就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