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之從樓上下去找季白間。
后花園中,殷勤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宋知之過來,喃喃的說道,“你未婚妻來了,我走了,免得當(dāng)人大燈泡。”
“把坦克也帶走。”
“為什么?”殷勤炸毛。
那一刻還真像一只鐵公雞。
“都說了電燈泡了。”季白間站直身體起來。
殷勤不爽的拽著坦克。
到底是誰要養(yǎng)狗的,到底是誰?!
他是腦門被門夾了吧,要去給他買狗買狗買狗……
殷勤氣呼呼的走開,直接從宋知之身邊走過。
宋知之想打招呼的,就看著殷勤牽著坦克,臉色臭得就跟誰欠了他一樣。
她放棄叫他,捉摸著又是季白間把“小媳婦”給欺負(fù)了。
她腳步停在季白間的面前。
季白間嘴角輕揚(yáng),“睡醒了?”
“嗯。”宋知之主動牽著他的手。
季白間的手真的很大,她的小手過去,他可以將它全部包裹。
“帶你去轉(zhuǎn)轉(zhuǎn)。”季白間難得主動。
“好。”
兩個人走在季家偌大的后花園里,很多花草樹木盆栽雕刻,室外泳池,室內(nèi)花棚,全玻璃茶坊,簡直就是一個高級會所。
宋知之一邊逛著一邊感嘆,“不覺得你家太大了嗎?”
“覺得。”季白間說,“奈何錢太多。”
“赤裸裸的炫富!”宋知之嘔血。
但不得不說,錦城三大財(cái)閥果真是財(cái)力驚人的,雖說葉氏掌控著他們的生死存亡,但論富裕程度,還是財(cái)閥更甚。就像國家公倉也沒有民眾資產(chǎn)一樣的道理。
“結(jié)婚后我們不住在這里?”季白間突然說。
“為什么?”
“你想住這里?”
不想。
第一,要讓融入一個家庭會很不習(xí)慣,以季家如此森嚴(yán)的家教她還得去適應(yīng)。第二,不管可以有多大的空間是自己的私人領(lǐng)域,終究還是會覺得被人窺視著,她也有點(diǎn)怕那些家長里短了。第三,也是最重要的,結(jié)婚后她想單獨(dú)和季白間培養(yǎng)感情,總覺得這份甜蜜適合兩個人彼此分享……不能容納其他人。
“你父親會同意嗎?你作為長子?”宋知之問。
“我父親雖然嚴(yán)厲但沒你想的那么古板。”
好吧。
她狗咬耗子多管閑事了。
“你還沒回答我?”季白間蹙眉。
“我想跟你單獨(dú)住。”宋知之一字一句。
季白間笑,“好。”
又是那么簡簡單單的一個字,總覺得包含了無比飽滿的感情,就是讓她內(nèi)心一陣一陣的漣漪肆起。
兩個人走到一個休閑涼亭,他們一人坐在一個椅子上,搖曳。
“季白間,養(yǎng)狗是為了我嗎?”宋知之問。
季白間笑而不語。
“因?yàn)槲以?jīng)丟失了一條,所以你打算幫我重新養(yǎng)一條?”宋知之繼續(xù)說道。
季白間依然淡笑著。
“可是……”宋知之轉(zhuǎn)頭看著一臉慵懶模樣的季白間,“我家的狗比這只小多了,是條很小很小的……”
“我知道。”
那你還買這么大一條。
“你不是長大了嗎?”季白間反問。
宋知之啞口無言。
所以這個男人的腦回路。
宋知之癟嘴。
就聽到季白間好聽的嗓音淡淡道,“把你失去的所有,變本加厲的還給你。”
唔。
宋知之看著季白間。
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他想用更多更多的對她好,以來彌補(bǔ)她曾經(jīng)受過的傷害。
宋知之輕咬唇瓣。
她突然從搖椅上站起來。
季白間半瞇著眼睛看著她的舉動。
宋知之靠近季白間。
搖椅是半躺著的,季白間眉頭微皺了一下,迎面看著她似乎羞紅得可愛的臉頰。
季白間是沉默了幾秒,他沒有回應(yīng)。
他就感覺到宋知之將他的手臂抱得很緊很緊……緊到,他心跳開始紊亂。
……
殷勤是實(shí)在受不了自己圍著一條狗轉(zhuǎn)。
他帶著坦克來找季白間,然后就看到了如此辣眼睛的一幕。
瑪?shù)拢?br/>
不是說好的虐渣嗎?
虐狗是幾個意思幾個意思!
殷勤氣呼呼的拉著坦克離開。
坦克似乎是沒反應(yīng)過來,看上去不想走。
殷勤拽著坦克,“看什么看,作為一只單身狗,你就不覺得丟人嗎?!”
坦克被殷勤說得一臉懵逼。
還是跟著殷勤往一邊走去。
而這邊,終于結(jié)束。
宋知之的臉蛋更紅了。
兩個人依偎了好久。
季白間才把宋知之抱起來。
只是,只是……
這貨的臂力這么驚人的嗎。
坐著可以把她舉起來。
她詫異中,季白間已經(jīng)和她一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季白間說,“我送你回去。”
“不用吃晚飯嗎?”
“可以不用。”
“哦。”反正,她也覺得在這里吃飯壓力很大。
季白間依舊牽著她的手,兩個人穿過后花園,離開季家別墅。
與此二樓窗戶前。
張清媚坐在外陽臺悠閑的喝著美容茶,季白里靠在陽臺邊。
張清媚說,“看不出來,季白間和宋知之感情不錯。”
季白里嘴角似乎是輕揚(yáng)了一下,“誰知道呢?!”而后又補(bǔ)充了一句,“老怪物。”
老怪物形容的自然是,季白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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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問這么主動的知之,你們喜歡嗎?
反正宅是挺喜歡的。
啊哈!
(* ̄3)(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