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九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這個問題,倫敦和紐約是兩個地方呢。
“很遠呢。”陸小九輕聲說,“坐飛機要很長時間,你不喜歡紐約嗎?”
“喜歡啊,紐約又爹地,有媽咪,還有小爹地,有很多小朋友,很喜歡。”哈里說,紐約也很漂亮,去哪兒都很方便有許多閃閃發(fā)光的東西。
陸小九沒事就帶他去各種秀場,珠寶展,拍賣會,只要是空余的時間都拿出來陪伴孩子,讓孩子從小就開闊眼界,周末一家人去郊區(qū)村莊度假,哈里自然也很喜歡紐約。
陸小九在他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微笑說道,“快點睡覺吧。”
“好。”
哈里很快就睡著了,陸小九幫他改好被子,哈里睡覺不老實,所以陸小九盡量讓他睡在中間,免得掉下來,哈里剛睡著,戈登就開始鬧了,戈登最近很鬧騰,可能是因為生病的緣故,喬夏沒事會幫忙帶孩子,一邊讀書一邊帶孩子,陸小九還算輕松,只有晚上會照顧戈登。
她哄著戈登,總算是哄好了,陸柏也回來,陸小九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總算回來了,我還怕你內(nèi)疚不敢回來呢。”
“我什么內(nèi)疚的。”陸柏一笑,過去接著戈登,“小戈登怎么還沒睡覺呢?”
“他剛睡了一覺,今天晚上可能要睡得晚。”陸小九輕聲說道,淡淡說,“哈里已經(jīng)睡著了。”
陸柏進去,哈里微微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爹地。”
陸柏俯下身來,在他額頭上親吻一下,“大寶貝,乖,早點睡覺,晚安。”
“爹地晚安。”
陸柏親吻陸小九和戈登,心滿意足,每天回到家里,只要看到他們母子就能一身疲倦都沒有,只有滿足和輕松,“哈里的事情,我瞞著你,是我不對,哈里也不想你擔(dān)心。”
“你也是真是夠可以的,難不成他養(yǎng)傷一個月都不讓我知道嗎?我肯定會起疑的,對了,哈里怎么念叨著紐約了?”
“他認識了一名新朋友,你也知道哈里,見到好看的就喜歡,就和阿生一模一樣,過幾天就忘記了,你看他在幼兒園就和長得好看的人玩耍就知道了。”陸柏說,“你也不用擔(dān)心他。”
陸小九一想,陸柏說得也有道理,哈里是十足的顏控,這一點真是學(xué)了林景生,還是青出于藍,只要是好看的,做什么都可以原諒,說什么都可以原諒,偏偏他自己都還沒發(fā)現(xiàn)。
他在幼兒園有一名玩得非常好的女孩,粉妝玉琢的,很好看,回家也一直都念叨著,喬夏做的小蛋糕,他一定也要帶兩份,一份給女孩子吃,帶禮物也不忘了念叨,一定要帶雙份。這連續(xù)一個禮拜都很黏糊,還要去她的生日宴會,結(jié)果沒好上幾天,哈里就變心了,又念叨著另外一個女孩子,每天回家都和陸小九贊女孩的眼睛漂亮皮膚好滑嫩各種贊美,結(jié)果不到一個禮拜,又換人了,因為新來的小姑娘更好看。
陸柏和陸小九對此,極其鬧心。
深怕把兒子培養(yǎng)成一個花心大蘿卜。
這么小,一看就是往渣男方向發(fā)展的。
因為,陸柏對林景生相當(dāng)?shù)脑鼓睢?br/>
“哎,我的大兒子,以后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吧。”
陸柏摸摸鼻子,“我們家小兒子,絕對要培養(yǎng)成癡漢。”
陸小九莞爾。
“阿生和阿凜到底怎么回事?”陸小九問。
“也沒什么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要不要和我詳細說一說,怕我和小喬八卦呢?”
“還真怕。”
陸小九,“……”
林景生在收拾行李,明天就要回c國,留在紐約的這一場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要盡快安排c國的各種事宜,恐怕到時候又是一場混戰(zhàn)。
早做準(zhǔn)備。
楚凜在門上敲了敲,沒等林景生答應(yīng)就進來了,反鎖了門。
林景生說,“我明天回國。”
“多住幾天啊,那么急著回去干什么?”
“不行,我有事情要忙。”林景生淡淡說,“你留在紐約,別跟著我跑來跑去了。”
楚凜輕輕地抱著林景生,舍不得他走,這一走,如果他不回去,估計他們就很少見面了吧,他知道要放手,林景生很忙,事情也很多,可就是舍不得。
心里舍不得,各種舍不得。
“阿生,我舍不得你走。”
林景生何嘗想回去,那冷冰冰的皇宮,除了他,只有他,林家風(fēng)雨飄搖,只有他一個人撐著大局,為了大局為重,他也得回去,不能兒女情長。
“我這地下情人,什么時候能轉(zhuǎn)正呢?”
“……”怕是一輩子都無法轉(zhuǎn)正,如果想要轉(zhuǎn)正,除非是他干掉教會,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陸家何嘗不想干掉教會,干掉教會,他就可以取代林家,可偏偏,他們還不敢動手,所以,林景生也不敢動手,教會是一個游離于權(quán)力中心,卻有非常有權(quán)力的組織,許多事情都要通過教會,他要和教皇處好關(guān)系,幸好,一直都不算太差。
他和楚凜的事情,最終是見不得陽光的。
林景生看著自己整理好的衣服,楚凜這人也是格外的敏感的,“你是不是想著我留在紐約,這半年都不要去皇宮?”
“你誤會了。”
“我看你就是這么想的。”
林景生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楚凜,“阿凜,我不會做背叛你的事情,我發(fā)誓,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我為了屈服,娶了誰。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騙子,那你為什么答應(yīng)陸瑤。”
“那是因為陸家的意思,我目前沒有任何資本和陸家對著干,只能答應(yīng),況且,那時候你我也沒這一層關(guān)系,阿凜,你大可放心。”
人人都說他薄情,可誰能知道,他求的,只是一人心,求不得。
楚凜瞇起眼睛,想起這一次林景生和大公主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林景生到底有沒有和大公主說過什么,他只知道,大公主已經(jīng)去了c國,今天剛到的,今天阿生就回去了,他怎么能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