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這是一個誤會,誤會,我們不知道那是四少夫人。”
穆涼把喬夏放到一旁的沙發(fā)上,拔出后腰的手槍,接連兩槍把警局里兩個閉路電視的攝像頭給打碎了,他這一掏槍,幾乎是下意識的,所有的警員都拔出槍支,對著穆涼。
穆涼背后的六個人,包括顧小五,齊齊拔槍,比警員們更可怕的,他們齊齊上膛,仿佛穆涼一聲令下,他們就血洗分局。
督查的心臟都提到了嗓門口。
一觸即發(fā)。
喬夏咳了幾聲,悠悠轉(zhuǎn)醒。
督查像是回過神來,大聲喊道,“放下槍,你們快放下槍!”
警員們面面相覷,終究是放下槍來。
督查只期盼著喬夏醒來能說兩句,穆涼順手操起一旁的警棍,問督查,“誰打的?”
不需要問,督查也知道他問的是什么意思,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二小隊的兩名警員上。
穆涼操著警棍,不由分說,朝他們重重打了快二十多棍,專門挑骨頭最硬的地方打,才沒一會,那兩人就昏迷過去,眾人聽到沉悶的聲音,都不敢做聲。
估計骨頭都被打斷了好幾根。
人都昏迷了,穆涼還不解氣,又悶頭打了十幾棍,這才丟了警棍。
那警棍都被穆涼打得彎曲了,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全場鴉雀無聲,連剛醒來的喬夏也嚇壞了。
“穆涼……”
在喬夏眼里,穆涼一直都是一名冷漠,自戀,孤傲,耿直又腦回路有點(diǎn)奇葩的男人,他優(yōu)雅沉靜,睿智剛硬,也可以算得上是風(fēng)度翩翩。
她第一次看到穆涼如此兇殘的模樣。
仿佛,眼光似乎要?dú)⑷怂频摹?br/>
顧小五和他身后幾名大男人手里還拿著槍。
穆涼的手里也拿著槍。
穆涼優(yōu)雅地擦著手,督查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穆涼問,“這兩人怎么回事?”
聞琴知雅意,督查立刻反應(yīng)過來,“今天我們?nèi)殖鰟幼ゲ斗溉耍p方交火,這兩人不慎受傷。”
“很好。”穆涼冷笑,“然后呢?”
“我們會辭退他們。”督查說,就算穆涼不說,他也知道這兩人不能留在分局,甚至不能在警隊效力,這分明是收了錢,或者是聽了誰的吩咐來折騰喬夏的。
偷盜這罪名不清不楚的,喬夏不可能就被關(guān)在這兒,還動了刑。
這種事在他眼皮底下發(fā)生,難辭其咎。
“我明天要知道,究竟是誰給他們的指示。”
“是,我保證問出來。”
“今天有人來過你們分局嗎?”穆涼低著頭,優(yōu)雅地拿著手絹擦手。
“沒,沒人來過。”
穆涼這才滿意了,過去打橫抱起喬夏,聲音溫柔,“我來了。”
喬夏的眼淚一下滿溢出來。
喬夏再一次醒來,人在醫(yī)院。
單人病房。
觸目一片白色。
床頭邊放著一束百合花,清香怡人。
她手背上插著針頭,真的掛水,身上酸疼不已,短短兩天,恍若隔世,她差點(diǎn)以為自己會凍死在看守所里,如今病房里開著空調(diào),溫度適宜,簡直就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