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涼,不要怪我。
我只是太愛你!
喬夏迷迷糊糊中,做了一個噩夢。
她夢見了一場婚禮。
背景是布滿了百合花的教堂里,爸爸牽著她,走向新郎,穆涼身穿著新郎禮服,站在神父旁邊,微笑地看著她,喬夏臉上都是幸福甜蜜的笑。
倏然,穆涼手里拿著一支槍,黑乎乎的槍口對著她的爸爸。
槍聲響起,他爸爸猛然倒下,胸口破了一個大洞,鮮血流淌一地。
“爸,不要,爸,爸爸……”喬夏渾身冷汗,緊緊地抓著床單,手指幾乎要戳到床墊下面去,冷汗打濕了頭發(fā),她陷在噩夢中,無法走出。
穆涼匆匆打開門,沈醫(yī)生已經來了。
“你老婆氣血浮躁,應該是受了刺激。”沈醫(yī)生意味深長地說,“至于受了什么刺激,你就要問方曼寧了。”
穆涼慌忙走到床邊,喬夏反反復復喊著爸爸,他握著她的手。
手心冰冷。
該死的!
“怎么回事?”穆涼問,語氣如魔。
“少爺,我也不知道,老頭子聽到聲音出門去看,少夫人蹲在地上哭,方曼寧小姐不知道說了什么,我出去的時候,方小姐已經離開,少夫人昏迷了。”
“我給她打了針,一時半會醒不來,讓她休息。”
“她怎么休息。”
“噩夢總有醒來的時候,你擔心什么?”沈醫(yī)生說,作為一個有家屬的醫(yī)生,他真是萬分期待回家抱愛人滾被窩,而不是被喊到別墅來。
本來決定熬夜的,誰知道被一個電話喊來。
真是苦逼。
“她真的沒事?”
“沒事。”沈醫(yī)生很不高興,四少你在懷疑我的醫(yī)術嗎?信不信讓你嘗一嘗三天不舉是什么滋味,對待醫(yī)生一定要態(tài)度溫和,語氣溫柔知道嗎?
穆涼揉了揉太陽穴,明明今天是情人節(jié),一個好日子,卻接二連三發(fā)生這么多事。
“我還能相信你嗎?西西說她命不久矣,你說她沒生命危險。”
“我記得我說的是,長此下去,她一定會衰竭而亡。”沈醫(yī)生挑眉,“我說的是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他記得四少有自動忽略他不想聽的話這種高端技能。
一時心情復雜極了。
真是委屈!
“等等,命不久矣。”沈醫(yī)生皺眉,心中怒了,“這絕對不是實話。”
穆涼挑眉,“正好,我也不信,說!”
咦,那人不是四少的紅顏知己,據說為了四少付出一切啊,四少,人家一臉病弱,就是一林黛玉,你竟然不信她說的話,真是薄情寡義。
干的漂亮!
“她的身體只要有解藥抑制毒素,不會那么快死。”沈醫(yī)生說,“我還沒分析透,這不過是我的直覺,等我分析透了,我才能詳細和你說。”
穆涼一心落在在喬夏身上,也無心管顧西西的問題。
她為什么一直做惡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方曼寧和他說了什么、
沈醫(yī)生說,“方曼寧和喬夏沒什么聯(lián)系吧,她們也沒交情,方曼寧能說什么,讓喬夏受了這么大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