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小秘密,我哭的更兇了。
肖涵會不會把我當(dāng)成小怪物看待啊。
應(yīng)該不會吧,畢竟王子卓也是有小秘密的雙性人的,還是他表哥。
可是,即便他不討厭我,肯定也不會喜歡上小怪物吧。
QAQ
哭著哭著我往下看去,微微張開穿了睡褲的兩條腿,果然看見了正中位置有一小片血色。
這時,急匆匆拿著褲子邊往身上套套邊走來的肖涵也看見了。
我下意識的抬頭,撞到了他向上移動的眸子,他眼中有極為復(fù)雜的色彩。
我看不懂,也害怕看懂。
“嗚嗚……”我猛然收攏雙腿,把臉藏到兩手心,揮著手懇求道:“嗚嗚……別看……求求你別看……”
肖涵提起褲子蹲身在我身前,灼熱的大手握住我兩條膝蓋,分開,大概是確定了之后,拉開我藏臉的手,把我兩只手都包在他的左手,抬著右手給我擦眼淚:“好了,小北不哭,我這就帶你去醫(yī)院,來,站起來,我用毯子裹住你,抱你下樓。”
“不……嗚嗚……”我肚子好像沒那種攪疼的感覺了,或者是此刻心口更疼,語無倫次:“學(xué)長……對不起……弄臟了你的床……嗚嗚……”
“好了。”肖涵握住我的手蹲高了些,湊上來吻吻我臉上的眼淚,柔聲道:“說什么傻話啊,我喜歡你啊,傻瓜。”
“!!!”我身體猛地一縮,嘩~空氣里的血氣更濃了……
“喂!怎么了!”門外的王子卓敲了幾聲門后,見沒人回應(yīng)直接推門而入:“怎么了,小北哭的那么大聲。”
“啊,表哥,你趕緊過來。”肖涵回頭看了一眼王子卓連忙握住我的手起身:“小北身來事了,流了好多血。”
“初.潮嗎?”王子卓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連忙一頭扎進(jìn)肖涵懷里,“來,讓我看看。”
王子卓把剛才肖涵的動作又進(jìn)行了一遍,雖然隔著睡褲,但是,我還是羞囧急了,渾身打寒戰(zhàn)……
“小北,實話告訴我,”王子卓一開口,肖涵就握住我的后腦勺把我的臉抬起來,雙眼發(fā)紅的看著我,像是憤怒邊緣的雄獅,語氣卻又如滴水般溫柔:“是不是很疼,疼的無法忍受,如果是,咱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
“……”我瞇著眼睛不敢睜的太開,猶豫了一下?lián)u搖頭,剛才是真的很疼,好像嘩了兩次之后,沒那么疼了,就是那里一縮一縮的很難受。
“那先這樣吧,阿涵,外面下著大雨,小北的情況來回跑反而更痛苦,”王子卓回頭看了看門口,很快開口道:“你現(xiàn)在跟著阿誠去我們那屋拿一次性衛(wèi)生盆、手巾,還有衛(wèi)生棉條,拿完后接六十度左右的純凈水過來,阿誠你幫阿涵找好東西,去醫(yī)務(wù)室,怎么說你應(yīng)該知道。”
“好,”蘇誠應(yīng)的很快:“你跟我來。”
“小北,你先別動。”
肖涵出去了,我的肩頭一顫一顫的想起來,王子卓摁住我肩膀,拉過椅子坐到我面前握住我的手:“你不用怕,有我在呢,我是三月份身上來事的,當(dāng)時我也像你一樣嚇哭了,而且我還是和阿誠在做事的時候來的,當(dāng)時阿誠也嚇壞了,當(dāng)即就包住我往醫(yī)務(wù)處跑,最后醫(yī)生很淡定的說這很正常,女孩子來事還沒這么大驚小怪的,兩個大男孩竟然一個比一個哭的慘的跑去了,別提多丟人了……”
我腦子嗡嗡的:我好像錯過了什么?!
我還沒想明白,就聽到肖涵跑過來的腳步聲。
“能起來嗎小北,走,咱們到洗手間做清理。”
我剛準(zhǔn)備點頭,就聽到肖涵道:“就在這里吧!”
王子卓沒再說話,接過盛了水的小盆,隔著膠層感受了下水溫,把椅子推到一邊小盆放在木地板上:“小北,把褲子月兌了,先把那里的血洗干凈,我去給你再接盆水放點草藥,你再泡一下,然后把衛(wèi)生棉放進(jìn)去就行了。”
我羞窘的腿都是軟的,根本就站不起來,哪里還說得出話來。
“那你去準(zhǔn)備吧。”肖涵道:“我給他洗。”
王子卓出去后,我又嚶嚶的哭了,實在太丟臉了,我嚶嚀著不讓肖涵過來,他被拒絕了幾次,失去耐心,一把抓住我,坐在床上把我臉朝下摁在他腿上……
QAQ~
我:嗚嗚嗚,哭的差點斷氣。
王子卓再次進(jìn)來的時候,剛給我洗完小貓血的肖涵連忙拿過枕巾給我遮蓋。
就這樣過了五分鐘,我再王子卓的指揮下被肖涵折騰了五分鐘后,終于要放衛(wèi)生棉條了。
王子卓面壁解說放衛(wèi)生棉條的方法和步驟,肖涵在我大哭中,很溫柔的親自進(jìn)行完畢了。
真想死死死!!!
死死死!!!
終于,我被放進(jìn)了溫暖的被窩窩,別扭的蜷縮在墻角,小秘密的不適讓我喉嚨里像是卡了個雞蛋。
噎得難受,委屈的難受。
蘇誠回來后,我又被肖涵喂了幾粒藥丸,灌了兩瓶用開水燙過的口服液,屋子里才算安靜下來。
王子卓和蘇誠應(yīng)該去睡覺了,我身后的肖涵窸窸窣窣的收拾著殘局。
我哭哭哭,活這么大雖然沒光榮過,但也沒這么丟臉過!
我哭哭哭,哭的腦袋缺氧,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好了,寶貝,不哭了。”突然,我的背被燙了一下,契在一個溫暖的懷里,肖涵強(qiáng)制性的把卷縮的不能再卷縮的我扳過來,面對他。
屋子里只有臺燈在開著,我的眼睛還能夠適應(yīng)。
“不哭了。”肖涵拿著手巾給我擦擦眼睛,然后突然低頭在我咬腫的嘴片上‘啾’了一下,我身下一哆嗦,身子亂顫:“不哭了,寶貝,是我不好,不應(yīng)該罰你背書,以后再也不會了。”
“嗚嗚嗚嗚……嗝~”我哭著打嗝,不知道我現(xiàn)在可憐的模樣有沒有更像小貓咪:“那,那學(xué)長會~嗝~趕我~嗝~趕我出去嗎?”
“傻瓜,”肖涵撥開我被眼淚打濕的發(fā),捏住我下巴讓我仰頭,一臉深情的看著我,鄭重其事的承諾:“我怎么會趕你出去呢,這輩子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