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曜又何嘗不是很想她?
去迪拜的這兩周都寢食難眠,擔心她的安危,派了人暗中保護她,知道沈城經常去她公司樓下,每天都會送花,不同于盛西決的愚蠢,沈城這個男人的心機有多深,陸曜是領教過的。??Qúbu.net
他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不懂浪漫?
讓晏宋買下了廣告牌,也只是為了給這個女人一個大驚喜。
“喜歡嗎?”將她轉過身,從背后摟著她的腰,讓她看對面的大屏幕:“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個驚喜?還是說不喜歡這種?只喜歡花?”
這是知道沈城給她送花了?
“沈城送我的花我都扔了。”看到對面播放的《似婚》預告片,雖然看過薇娜發的視頻,但是這樣親眼見到還是有些被震撼到,哪個導演看到自己的電影在時代廣場播放不激動?可是,100多萬美金……
溫言微笑著覆上他握在自己腰間的手,欣賞著對面大屏幕上的預告片,“四哥這叫千金買我一笑嗎?”
“只要你喜歡,萬金我也愿意買。”吻過她的側臉,又埋頭在她耳邊吮啃,今天她穿的是中式旗袍,襯托的腰身很誘人,開叉的設計,剛才看到的時候就恨不得給她撕開。“還沒回答我,喜不喜歡?”
“喜歡。”溫言氣息已經微喘,摁住他往下伸的手,“四哥,我今天排卵期。”
陸曜順著開叉口用力一撕,粗喘著氣:“我有帶套,一盒……夠不夠?”
……
一夜下來,十只裝一盒的避孕套只剩下了四個。
溫言疲憊的趴在陸曜身上,氣喘吁吁的問道:“四哥真的還要走嗎?”
“嗯,已經接觸到了沈城上面的財團,國內的財團你哥溫臣也進了他們內部,不出意外,很快就能收網。”
“那沈城呢?”
陸曜對沈城的感情很復雜,因為稱兄道弟那幾年里,情感是投入過的,“我不動他,他也活不久,他上面的財團早就想找人弄死他。”
看到身上女人失神的模樣,心間一股醋意升起,“擔心他?”
“不是。”溫言如實說:“我總覺得我好像認識他很久一樣,但我卻始終記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所以你才沒有像對盛西決那樣跟他斷絕來往?”
“四哥會生氣嗎?”
陸曜無奈失笑,“每次聽你提起沈城,我都恨不得把你給綁起來,你說我生不生氣?”
捏起她的下巴,笑容盡褪,“寶貝兒,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清楚跟其他男人保持哪種距離,也應該時刻記住自己現在是我陸曜的女人,如果玩的太過火,我也不會再縱容你。”
溫言點頭,“四哥放心,我不會跟他走太近的,找到答案后我會斷掉跟他的聯系。”
“如果一直找不到答案?要一直跟他聯系?”
“我聽四哥的,如果四哥不想讓我跟他聯系,我會跟他保持距離。”
陸曜注視著她,舌尖抵牙,感覺一晚上的愛都白做了,“安全感是我們互相給彼此的,寶貝兒你沒發現我們之間一直是我在拼了命的付出,拼了命的愛你嗎?”
“我很貪心,得到了你的身體就想得到你的心,全部都得到后,我就容不得你的眼里和心里再有其他男人,哪怕是你的目光在他們身上停留幾秒。”
“所以有時候我也很怕。”
溫言此時的心有點疼,雖然已經預料到了他的答案,“四哥怕什么?”
陸曜目光略暗:“怕有一天我會透支掉對你的愛,因為只單方面的付出,終究會有累的一天。”
溫言鼻頭微酸的同時,還是盡量保持平靜:“我記得四哥你之前說過,讓我做自己不用改變,也不用迎合任何人,難道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嗎?”
“你當然可以做自己,不用迎合我,但至少要讓我感覺到你心里有我。”陸曜坐起身,捧起她的臉,嘆著氣與她額頭相抵:“如果其他女人向我示愛,并且那個女人也公然向你挑釁,我還繼續跟對方保持聯系,你會是哪種心情?”
“……”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溫言抿動著唇,眼眶泛紅:“對不起四哥,我錯了。”
看到她哭了出來,陸曜心疼的吻去她眼角的淚,“是我該跟你說對不起,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太貪心,總想擁有你全部。”
“四哥沒有貪心。”溫言搖頭,摟住他的脖子,“是我的問題,是我太怕付出太多會再失去,才會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太愛你,以后我會改,我愿意為了四哥改變,因為我愛你,很愛……”
主動抱緊了他,意識到自己這么長時間以來一直享受被愛,卻從未付出過。
真正的愛是雙向奔赴,一方付出的愛情根本長久不了。
自這天后,溫言才知道愛一個人有時候不能光深埋在心底,不能光自己知道愛對方,要讓對方接收到你愛他的訊號。
跟陸曜在一起的一年多里,她很清楚這個男人愛她勝過自己的生命,正是因為接收到了他的愛,她才會放下心里的那道墻讓他走進來。
而她,一直以來都在享受被愛,很少會表達出來,她以為身體的放縱喝沉淪就是表達愛,但性只是增進兩人的親密度,言語間的關懷,離別前的一個擁抱,甚至穿過擁擠的人群隨意一個對視,都是像對方傳達愛。
心打開后,溫言發現自己好像就不再那么擰巴了,走進電梯里,不在乎陌生人的注視,主動握住身邊男人的手,被陸曜緊緊反握住的那一刻,她才明白,接收到愛的訊號,回應愛也很重要。
因為回應愛的過程中,對方也在享受這種被愛的安全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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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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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