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毛片免费看-欧美 日韩 人妻 高清 中文-一本色综合亚洲精品88-加勒比无码一二三区播放-亚洲欧美精品av在线观看-在线观看 国产精品一区-日本三级日产三级国产三级-暴躁老外玩minecraft-日韩欧美亚洲一区二区四季

第23章 墜落的飛鳥

    1,
    沈寧目光顫動了下,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回到對那個男的說:“我就是去下洗手間,這里面有洗手間么?”
    “有啊。”那男的在房間環視了一圈, 抬抬下巴:
    “喏, 就在那。”
    “好, 謝謝。”
    沈寧拿著包走進洗手間, 過了沒兩分鐘, 他就又出來了,就近坐在離中間那群人最遠的邊上, 仿佛這樣, 就能夠讓他們忘記自己。
    別墅內,電話依舊接通著——
    “謝總,查到了, 有人看到晚上九點左右,沈先生坐上了一輛車子和一群人出去了,同行的人里面有華娛科技的林總的二兒子林從柏。”
    邵正覺快速報告自己獲得的信息:
    “林從柏玩的很開, 他男女不忌,在床上有暴力傾向, 據說他還嗑藥,高中的時候曾經因為對同伴下藥性侵,還有實施暴力被學校停學過一段時間。但都被林家壓了下來, 進入大學后也幾乎天天在外面玩, 在學校里面有一大群混子捧著他,據說今天隨性的人里面就有他的人。”
    林從柏的履歷可是說劣跡斑斑, 但在藏污納垢的上流社會, 他也不算是獨一份。
    然而對于他們來說, 現在重要的是,像這種被家里人寵著,沒經歷過社會毒打的人,甚至不知道什么人可以碰,什么人不可以碰。
    謝寅的情人這種名頭不會讓他退縮,只會成為催化劑。
    深夜的電波,網絡不復白天的繁忙緊迫,寂靜的線路在逼仄的冷空氣壓迫下顯得格外的清晰。莊園環繞的別墅一時寂靜無聲,除卻心臟平緩沉穩的跳動,只有窗外樹影靜靜地搖曳。
    邵正覺等待了一會,聽到手機里面傳來的聲音:
    “打電話給林總。”
    ——
    啤酒在劇烈晃動后沖出大量氣體,乳白色泡沫從搖搖欲墜的瓶蓋里頭噴灑而出,男人們“哦”了一聲,氣氛因為這個幼稚的行為再次熱烈起來。
    透明玻璃杯在桌子上伸展開,快速地倒滿橙黃的液體,和這些大驚小怪的鄉巴佬不同,林從柏隨手拿起一瓶開了的白葡萄酒,晃動著杯子里的冰塊,慢悠悠地朝著房間一角走去。
    他的眼神興奮得異常,隱約可見幾縷紅色血絲,在他眼底盤根錯節。
    “謝總對你是不是很好,上回在party上看到謝總帶了人過來,我都嚇了一跳,要知道,謝總是從來不帶人。”
    他舔了舔嘴唇,眼中光芒因為**而變得渾濁。
    “那時候我就在想,他旁邊的小男生有什么特別之處,能把這座冰山拿下。”
    臉色蒼白的男生抱緊懷里的背包,漆黑透亮的瞳孔流露出求饒神色:
    “林少,我真的沒有什么特別的,你放過我吧。”
    他的眼神逃離一般忽閃忽閃,在瞬息間閃過男人上衣口袋里,一個熟悉的黑色手機殼。
    沈寧的目光微微一凝。
    “有沒有特別,要我嘗過了才知道。”
    看著眼前害怕的發抖的男生,林從柏還未入口的酒就在喉嚨里燒了起來。
    就是這樣才好,就是要害怕才好。
    越害怕越能在床上綻放美麗。
    “你喜歡什么?你告訴我,你和謝寅都在床上玩什么,他有沒有教你更好玩的東西......”
    話題愈發□□肆意,他的瞳孔猩紅,像是想到了什么美麗誘人的畫面,忽然后頭有人喊:
    “林少,你的電話。”
    “草,他媽誰啊!”
    一個聲音顫顫巍巍地響起:“林,林少,是你爸爸。”
    “……”
    林從柏翻了個白眼,不情不愿地轉過身,在就近的桌上放下酒瓶。
    亮起的手機屏幕上果然寫著“爸”,林從柏臉上立刻浮出一個厭煩的表情,煩躁地說:
    “老頭子,又是叫我回去,還這么早,回去干嘛,別管他。”
    有人嬉笑道:“那就別管,林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哎,真會說話......”
    他也不敢掛斷,就任由它響著,轉過身表情倏忽一變,因**脹紅的臉在藍綠霓虹燈里反射出妖異的光芒。他剛跨出一步,像個影子一樣躲在角落上的男生忽然輕輕地喊了他一聲:
    “林少爺。”
    美人怯生生的呼叫像小貓咪一樣,他躲在沙發角落,柔軟白皙的身體陷入黑色皮質沙發,手上抱著乖巧的書包,兩只腳踩在沙發上,若隱若現地露出圓滑的臀部曲線。
    他就像是無路可逃的獵物,或者是一頭林間小鹿,渾身上下充滿了惹人憐愛的氣息,那股氣息讓林從柏心底生出暴虐的**,讓他恨不得立刻把人拆骨剝皮地吃下去。
    不過美人就是要慢慢咀嚼品味,一口氣吞下去像什么樣子。
    “林先生。”男生又小聲地喊了喊,他臉色發白,眼神充滿懵懂的純真。
    他的位置選得恰好,只有一左一右兩盞閃爍的壁燈能勉強照到他,他身體一半處于光明一半陷在黑暗里,像是被緩緩推入河中央的獻祭品。
    林從柏眨眨眼,下一秒就看到他咬著唇,臉色蒼白,身體因為害怕而幾乎僵硬,只有那個姿勢那個表情,無形之中引誘著他。
    林從柏迷迷糊糊地覺得,這個謝寅的小情人真有幾分本事。
    有人在旁邊起哄:“林少爺,人家叫你呢,快過去啊。”
    林從柏原來的女伴不高興地擰了下腰,嬌滴滴地往沙發上一坐,立刻有男人湊上去給她倒酒。
    林從柏的虛榮心快速膨脹,他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讓他們別瞎胡鬧了,這是一種最淺顯炫耀權勢的方法,他眼睛盯著沙發上的青年,著迷地坐到他的邊上。
    小美人怯怯地說:“林少爺,我真的不會喝酒,只喝一點點可以么?”
    “可以,當然可以。”
    “就喝一點,剩下的哥哥替你喝......”
    林從柏幾乎迫不及待地杯子里倒酒,他的大腿搭上沙發,胸膛從沈寧的上半身壓下來。慢慢從他頭頂覆蓋下來,酒杯中香醇的白葡萄酒一圈一圈晃蕩著,閃爍著眩暈迷人的氣泡。
    很快的,男人就遮擋住了男生上方唯一的光源......
    他底下,男生眼底泛著冷光,漆黑的防狼□□,毫不留情地刺向林從柏——
    上萬伏的電流瞬間把林從柏擊打的劇烈一震!他身嬌體貴,何曾受過這樣的對待,眼皮子一翻下意識張開嘴。
    沈寧擔心他一擊不倒,又是毫不留情地往他腰間捅過去。
    林從柏軟無聲息地倒在他身上,同一時間玻璃杯墜落到地上,發出刺耳的一聲。
    眾人望過去時,沈寧被“壓迫”到角落,軟綿綿地反抗著上方的男人,驚悸地哭泣:
    “林少,林少求你別這樣……”
    男人們一看立刻起哄:
    “林少,林少你別急啊,晚上才開始呢。”
    就連對同性戀發表了一通言論的齊哥都在哄笑,仿佛男人跟男人是什么有趣的游戲。
    林少的手懶懶地揮了揮,下一刻他和沈寧兩個人摟抱著跌跌撞撞地洗手間走,很快,門開了,幾乎是纏綿的,兩人倒進更加隱蔽的小房間里。
    “草,這么急?”有人啐了一口。
    ——
    沈寧左手扶著人不至于讓一個體型龐大的男人一口氣摔在地上,右手飛快地關上門,鎖上所有安全鎖,然后才氣喘吁吁地雙膝一軟,跪倒在男人外套鋪開的地板上。
    “嗚咳咳,咳……”
    他雙手扶在地上費力地呼吸了幾口,林從柏身上有股參混著香水酒氣車尾氣等的異臭,種種氣味融匯糅雜,讓對氣味敏感的沈寧每呼吸一口都像是在沼氣里面掙扎。
    他怕自己過呼吸,又捂著嘴竭力控制呼吸頻率,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他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眼角微微濕潤,都顧不上洗手,手心在男人衣服上隨意抹了下,摸索著去拿林從柏上衣口袋里的手機。
    “好疼,草,腦袋好疼,好臭……”
    怎么會這樣。
    沈寧內心深處,其實是覺得自己這一個禮拜過的太過順暢了些。作為一個虐文男主,他隨時準備好了面對狂風暴雨的準備。從女生出時,他就提起了戒心,然而女生簡單的告白簡單的離開迷惑了他。
    直到男人們出現圍住了他,他才知道原來在這等著呢。
    結果峰回路轉,又沒完全峰回路轉,危險度急劇上升,到了危害生命的地步。
    他很確信,要是被這個姓林的搞上床,不用半條命,整一條都沒了。幸好上回他遭遇“虐身”危機后,立刻購買了一套裝備。
    虐文的把戲能不能簡單點?那種“給你五百萬,離開我兒子”,或者“你這樣的人根本配不上我哥”這樣的嘴炮不好么?大家開開心心走個過場不好么?
    沈寧一邊內心瘋狂吐槽著,一邊從林從柏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機。
    他飛快地解鎖屏幕,意外的發現謝寅竟然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就仿佛早已預知他今晚的噩夢。不得不說,現在這個時候,單單是“謝寅”這個名字,就給了他莫大的膽氣。
    男生毫無形象地盤腿坐在冰涼的大理石瓷磚上,飛快地撥出了一個號碼。
    幾聲嘟嘟響后:
    “謝先生。”
    ——
    “謝先生,晚上好。”
    電波傳導平穩有力,過了足足有五秒鐘之長,手機那頭才傳來回音:
    “晚上好,沈寧。”
    那個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透著一股上位者混不在乎的冷漠,在寒意入骨的夜里格外無情。
    然而此時此刻,沈寧需要的正是這份能給予自己引導的冷靜。
    沈寧盡量地言簡意賅地陳述:
    “謝先生,我在春慶路附近一個叫‘天譚’的高級娛樂會所里,我和林從柏在一起。”
    沈寧不知道對方知道了多少,只能簡單地描述目前情況。
    電話那頭的人對他怎么會和林從柏在一起,怎么到了現在這一步毫不關心,他只是道:
    “你現在安全么?你還有多少時間?”
    “我把自己和林從柏關在洗手間里?鎖了門,外面的人以為我們在做那種事,一時半會應該不會打攪。”
    那種事?
    謝寅飛快地把腦中奇怪的念頭甩開:
    “你和林從柏在一起?林從柏現在怎么樣了?”
    這正是沈寧關心所在。
    他小聲地說:“謝先生,我把林從柏電暈了,拖到了洗手間,還綁住了他,這會不會對你造成麻煩啊?”
    謝寅:“……”
    今夜風很大,窗外一顆正對著窗的大榕樹不停地搖曳繁茂的樹枝,謝寅不由走到窗前,透過透明玻璃看著遠處庭院里的風景。
    他對自己包養的人是個惹事精的事實已經有了一定了解,但這個人的行為依然在不斷刷新自己的認識。
    謝寅忍住嘆息的**,依舊氣定神閑地回答:
    “他怎么會找得到我的麻煩呢?就算是他的父親,也不可能單單因為我的人打了他兒子就來質問我,不過——”
    他話頭一轉,冷酷道:
    “你,我就不知道了。”
    很好,沈寧已經能想到林從柏醒來后沖到學校將自己暴打一頓,或者先摁在床上暴打一頓再進行另一種正常意義暴打的畫面了。
    再一次的,他為自己的身份感到悲哀,為什么高高在上生來就在羅馬的不是“沈寧”,而一定要是“謝寅”呢?如果他們換一個名字,是不是一切都會變得不同。
    他沉下氣,變動語氣,小心翼翼地說:
    “謝先生,你會幫我的,對么?”
    電話那頭忽然沉默了下來。
    沈寧心中慢慢升起不安,謝寅的確是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小情人得罪同行。他可以,但沒必要。夜色沉寂,偌大的娛樂會所猶如一座牢籠,外頭震天的嚎叫和音樂偶有傳入,包廂里暖氣開得很足,青年的心卻漸漸冷了下來。
    過了良久,久到沈寧都覺得那邊是不是人都走了,只是意思意思沒掛電話,一個男聲再次響起:
    “我為什么要幫你?”
    青年的目光驟然一亮。
    “那當然是因為——”
    “謝先生,我是你的情人啊。”
    青年語氣篤定,嗓音卻軟軟糯糯,宛若撒嬌:“我那么愛謝先生,謝先生也喜歡我,怎么會允許別人碰我呢?”
    謝寅的嘴唇微微勾了勾,這個人,很聰明。
    青年繼續說著:“謝先生,我會永遠,乖乖聽你話的,救救我,好不好?”
    永遠,乖乖,這幾個詞聽著不錯。如果這世上有商人守則,那么這幾個詞一定會被擺放在“永遠不能相信的詞匯”欄目里,并且高高掛起,供世人敬仰。
    不過現在的商人謝寅更想去拯救他的“情人”,畢竟,他們那么相愛,畢竟他從來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
    “林從柏是林家最寵愛的孩子,如果不能一擊即中,只會徒惹麻煩,對你對我也是,你最好有一個足夠我對付林家的理由。”
    理由是么?沈寧咬著唇,骯臟的商人竟然也需要“大義”來推動自己實施卑劣的商業傾軋行為,他還以為他們跟電視上演的一樣,弱肉強食就完了。
    過了一會,他深吸了口氣,說道:
    “謝先生,我會給你‘理由’的。”
    “謝先生,我先掛斷電話,等我微信消息。”
    那邊忽然掛斷了電話,謝寅眉頭微蹙,神情中看不出情緒。他從窗邊走到沙發上,在沙發上靜靜等待了五分鐘,這幾乎是他自己“明示”給沈寧的意思,但意外的,他并沒有感到很愉悅,反而有種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了的不悅。
    他將之歸之為男人的劣根性。
    五分鐘后,手機又嘟地響起。
    他的屏幕一直亮著,只是移動一下視線就能看到頁面上最新信息,在觸及那條信息時男人眼底光芒顫了顫。
    那是一張照片,照片上的青年上半身衣衫不整,臉龐隱匿在手臂后頭,倉惶地想要逃離什么東西,一只手握在他的腳踝上,手腕上名貴的機械手表閃爍冰冷光芒。手掌很大,而腳踝纖細雪白,令人能夠輕易聯想到,下一刻青年就會被怎樣用力地拽回去。
    這一整張照片,都是暴力即將實施的前奏。
    圖片下面,還付著一個說明:
    【沈寧:謝先生,你覺得,這個理由夠么?】
    心愛的情人被他人侵犯,足以構成一個男人瘋狂攻擊他人的全部理由,不過:
    【老板:太曖昧了,明確點,露臉。】
    沈寧:“......”
    這家伙要求還真多啊。
    又過了大概兩分鐘,又一個信息傳遞到了謝寅手機上。
    青年依舊□□著上身,他白皙細嫩皮膚布滿猙獰指痕,身上一塊青一塊紅,因為底下皮膚常年不見天日,透著不正常的蒼白,反而顯得印記愈發清晰,像是被野獸玩弄過的無助獵物,肆意在他身上涂抹色彩。
    青年滿臉驚恐畏懼神色,咬著唇,從破碎的眼底流出淺淺水色。
    【這張呢?】
    真色情。
    謝寅面無表情地盯著圖片上青年無聲流淚的眼,有一瞬的沖動想要替他拂去眼底的水痕。
    他冷酷地做著做直觀的評價:
    【老板:可能會被人說是你蓄意勾引。】
    沈寧生氣了,沈寧出離憤怒了:
    【沈寧:他們怎么可以倒打一耙!![怒][怒]】
    謝寅:“......”
    【這張呢?】
    【這張呢?】
    沈寧一張張發圖片發過來,仿佛是玩性大起了,他還選了各種角度各種體位,還以為自己是在拼微博九宮圖。
    謝寅一邊皺眉一邊點擊觀察這些照片,他閱覽照片的姿勢表情和處理日常工作沒有什么兩樣,眼底的不悅卻越積越重,直至最后一張照片沖擊性地映入他的眼簾。
    青年猶如一只被撕裂的飛鳥,破碎無神地躺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他眼中毫無光彩,整個眼球被陰云侵占,光明被迫離開他的世界。
    他纖細修長的脖頸上掛著一圈紫紅色的勒痕,勒痕緊貼在喉結下方,極其殘忍而又清晰地暴露在空氣中。紅痕以下,皮膚雪白細膩,顯得頸部傷疤越發的凄慘。隨著這道不可磨滅的痕跡,青年的一切,他的驕傲,自尊,人性全部被撕裂,只余下一具破碎孱弱的身體。
    【夠了!】
    明明只是文字,沈寧卻驀然打了個冷顫。
    怎,怎么了?
    那頭很快又發來一條安撫性質的信息。
    【老板:足夠了。】
    沈寧不太懂這個標準,只能懵懵懂懂地說:“夠,夠了么?”
    “那好,那我不拍了。謝先生,你可以來接我么?我有點害怕。”
    謝寅難得地正經地回復他:
    “這是林從柏朋友的店,一般人過去震懾不住,我已經叫邵正覺過去了,再等十分鐘。”
    十分鐘么?‘天譚’這個地方不算好找,縱然深夜道路暢通,從電話結束開始計算可不能十分鐘就趕到。
    他明明是早就決定要救人,卻還要裝出一副冷血無情的樣子。
    沈寧松了口氣,他才發現自己剛剛一通操作,渾身都卸了力,剛才精神緊繃都沒有發現,現在放松下來才知道自己身上都出了冷汗。
    “謝,謝先生,我現在應該怎么辦?”左右無人,他下意識地向他求助。
    謝寅嗓音依舊冷漠,卻說出了一個非常靠譜的辦法:
    “現在,把林從柏手腳都捆住,防止他中間醒來,還有,最好把他嘴巴也堵上。”
    沈寧:這主意可太棒了。
    他艱難地做起來,默默地把衣服穿了回去,還用力捆住林從柏的手腳,嘴巴也用襯衫塞住了。
    這樣子,就不會有危險了吧?
    沈寧抱著膝蓋坐到地上,雖然不合時宜,但是他又開始打瞌睡了,但大腦仍然在興奮當中,困倦和不安糅合出一股奇妙的感覺,理智和五感好像達到了巔峰,讓他甚至覺得有些餓了。
    他手指碰到手機殼,才發現和謝寅的通話還沒有結束,而他剛才綁人的幾分鐘里,謝寅也沒有掛斷電話,正在連接的通話顯示讓他一瞬間恢復了點力氣。
    他拿起手機,聲音帶著虛弱:“謝先生,為什么不掛電話?”
    男人宛若機器人地回答:“我不缺這點通話費。”
    沈寧笑了笑,默默搖了搖頭。
    謝寅。
    ……
    雖然通話一直沒有掛斷,但沈寧和謝寅的確沒有講幾句話,偶爾沈寧輕聲叫他,也會得到一個短促的回復。
    十分鐘后,他聽到外面傳來巨大的吵嚷聲,好像是房門被踢開了,緊接著有腳步聲靠近,有人禮貌地敲門:
    “沈先生,你好,我是邵正覺。”
    緩慢地,有人拖著疲倦的身體走向門口。
    過了大概一分鐘,洗手間門從里頭被打開了。
    邵正覺一身西裝筆挺,仿佛不是大晚上突然被叫起來加班,而是隨時臨陣以待。他上前一步,堵住其他人窺探的視線。
    沈寧滿臉寫著疲倦,臉上還有些奇奇怪怪的印記,讓他的的臉有的紅一點,有的白一點,眼眶也紅通通的,乍看之下,竟像是受到過虐待。
    邵正覺不敢多看,目光悄無聲息地移開,沈寧讓開一個位置,讓他進來。
    邵正覺一進來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林從柏,沈寧把原來扯下來的衣服又給他穿了上去,把他拖到墻角背靠在墻面,不至于像一灘爛泥般摔在地上。
    邵正覺來之前就被交待過了,他擋住其他人的視線,快速道:
    “林少喝醉了,送林少去休息。”
    他身后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走進將林從柏攙扶了起來,當著一屋子人的面扶到外邊,這兩個人渾身氣勢強盛,那些個校園混混完全不能比,他們扶著人出去,竟然都沒有人敢攔。正好經理趕到,邵正覺伸手叫保鏢停下,對著經理說
    “林少喝醉了,你找個空的房間,讓林少好好休息。”
    經理剛想開口,邵正覺就冷冷瞪了他一眼,眼中威懾明顯。邵正覺在謝寅身邊待了有六年之久,是他心腹干將,那經理不敢對他不敬,明知這事有貓膩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領著沈寧走了。
    沈寧走的時候,一屋子人表情各異,但沈寧沒工夫管了,邵正覺把他帶到車里,才說:
    “沈先生,您休息一下,現在就回別墅去。”
    沈寧耷拉著眼皮子道謝:“謝謝你。”
    沈寧還沒心大到在覬覦自己□□的人面前睡著,他今夜消耗的精神力抵得上一周的份額,剛放下戒心,就腦袋一歪縮在車里睡了過去。
    車內燈光調得很暗,朦朦朧朧的音樂反而有助睡眠,沈寧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再次有意識時車子已經進入別墅小區。小區曲曲折折,庭院深深,晚香在清淺的銀輝下肆意盛放。池塘中流水潺潺,倒映中一輪月牙。
    進了小區之后,車子又繞著彎開了好一會,才看到一棟獨門獨戶的別墅。別墅上上下下都開著燈,光芒溫婉嫻靜,在燈火闌珊,夜沉如水的落木之中宛若一粒滾圓滾圓的白玉團子。
    看到別墅的那刻,饑餓感和酸澀同時涌來。
    不是不感到委屈,但是穿都穿過來了,能怎么樣呢?這個世界就是針對自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對方試圖虐身的時候先一腳踹飛他。
    嗯,現在就開始學詠春拳,男生胡思亂想著。窗口隱約有人影走動,沈寧下了車之后推門而進。他現在已經有別墅出入權了,門把檢測到他的指紋,順著手掌用力角度,無比順暢地開啟鎖芯繁雜疊密的齒輪。
    大門打開,流水的光從里頭傾瀉下來,客廳里謝寅換上了一身居家服裝,正在沙發上看雜志,腿上蓋著一條深色的毛毯,聽到動靜抬起頭,淡淡道:
    “回來了。”
    “嗯。”
    他的神態太過于自然,沈寧下意識地跟著應了一聲,大腦暫時短路。麗姨啪嗒啪嗒從廚房小跑出來,看到他就滿臉高興地說:
    “沈先生,你回來了,先生叫我煲了湯,有助于安神睡眠的,正好煮好了呢,你喝了再休息。”她招了招手。
    “先生也是,都一起進來吧。”
    謝寅放下雜志,他腳上套著一雙純色的棉拖,看起來很怪異,仿佛和一絲不茍的精英總裁形象背道而馳,又仿佛十分貼合。
    男人朝門口看了眼就往廚房去了。
    “……”
    沈寧甩開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彎腰換上鞋子,踏出一步,將自己陷入這片暖潮之中。
    2,
    或許是麗姨的湯真的有用,這一夜沈寧睡得特別沉,正好第二天是周末,男生放縱自己沉溺享受當中,到了第二天上午九點才起來。
    ——不過話說好像每次周末都沒好事,搞得他都有點周末PTSD了。
    沈寧沒有起床氣,但他睡醒后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恢復狀態。他打著哈欠下了樓,才走到客廳就整個人清醒了。
    客廳里,有客在。一個年紀不大的男人和謝寅面對面坐著,他穿著一身潮流服飾,和對面的謝寅,剛剛下樓的沈寧都風格迥異。能夠在謝寅面前穿的如此不羈的人只有一個,展白聽到動靜轉過頭來,在看到沈寧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沈寧莫名其妙,展白雖然是謝寅的“兄弟”,但親兄弟都明算賬,沈寧猶豫了下,慢慢走到兩人跟前,小聲地喊了聲:
    “謝先生,展先生。”
    謝寅向他點了點頭,看向展白道:“你難得過來,留下中午一起吃飯,嘗嘗麗姨新研究的菜。”
    “好啊,我也想麗姨的手藝了,你這么忙的一個人獨占麗姨,真的好過分啊。”
    謝寅語氣曖昧地說:“現在不是有寧寧了么?”
    展白的表情像是有顆蟲子硬要飛進他嘴巴里。
    沈寧聽完這對兄弟旁若無人地談論了自己,在刷夠了存在感后就遛彎到院子里一處空地上做伸展運動。他做的都是老年運動,再演幾個太極拳就完全步入老齡化生活了,自詡年輕健氣時尚的展白在他背后冷哼了聲,手插在褲子口袋里,走上前冷冷道:
    “別惹事!”
    他慢慢地走上來,神色里帶著一絲他這種身份公子哥特有的痞性和輕狂,兩邊眉毛斜飛入鬢,瞳孔倨傲地從上往下斜睨著沈寧,一字一頓地說:
    “你既然跟著我哥,就不要再勾三搭四,出了問題還不是要我哥給你擦屁股。”
    他可能是聽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所以一大早地就跑過來跟他哥確認,說不定還想著怎么幫他哥解決這件事,從這方面來說,他還真算得上謝寅的好兄弟。
    沈寧睡了一覺,又呼吸著城里絕沒有的新鮮空氣,心情特別愉悅,一時間連偽裝的難過都做不出來,他勉勉強強克制住讓自己不要笑,但一說話空氣里就充滿了快活的味道:
    “好,我明白了。”
    展白:“......”
    他忍不住道:“你不要笑,我在說正經事。”
    沈寧:我努力吧。
    展白看他終于知曉事情嚴重性了,才又道:
    “不管你以前私生活怎么樣,但既然你跟了我哥,就要一心一意對待他,否則,就算我哥饒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他甩著狠話:
    “知道么?”
    沈寧非常嚴肅地點頭:“知道了。”
    展白:“......”這不還是在笑么?笑意都從眼中漏出來了,有這么好笑么?
    沈寧忽然眼睛一亮,歡快地道:“你聞到香味了么?是麗姨把早餐作出來了,你吃早飯了么?要不要再來點?”
    他盛情邀請。
    展白:“......”
    沈寧聞到香味什么伸展運動晨間運動都不想了,第一時間乖乖地坐在餐廳餐桌旁,折疊好餐巾,等著飯菜上桌。
    謝寅雖然早上吃了烤面包和牛奶,但他其實更習慣中式早點,面包和牛奶都用得很少量,這會兒也坐在了餐桌旁,等到展白上席,一桌子人就整整齊齊地都坐好了。
    早飯還是雜糧粥,搭配雞蛋和新鮮水果。麗姨的粥煮得特別入味,谷物香和基地雞湯的香味讓人欲罷不能,沈寧一口氣喝了兩碗,正想來第三碗:
    “早餐別吃太多。”
    “......哦。”沈寧委委屈屈地放下了碗。
    展白看看他又看看自己,對著廚房大聲道:“麗姨我還想再來一碗!”
    麗姨溫婉的聲音從里頭傳出來:“有,都有!”
    展白小心地看了眼對面的男人,卻發現他低著頭,姿態優雅地剝著手上的雞蛋殼,對自己的話毫無反應。
    “......”
    沈寧吃完了早餐,感覺這個場子沒自己什么事,就隨便找了個借口回房間。他直到中午才再次出來,展白正跟謝寅坐在客廳里聊天,不知道說到了什么,仰著頭哈哈大笑著,結果一扭頭正對上從樓梯口下來的沈寧的臉,笑容立刻停滯。
    正要把頭轉回去,忽然又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玩意般,睜大了雙眼驚恐地看著他。
    沈寧莫名其妙地低下頭審視自己的身著,他衣服沒穿反啊?
    謝寅也朝著他的方向看了過來,臉色微微一僵,忽然站起來走了幾步站定在他面前。
    沈寧迷茫地看著他,他抬著下巴往上瞧著謝寅,看到他臉色越來越不悅,竟然還蹙緊了眉尖,低啞著嗓音命令道:
    “去換件衣服。”
    沈寧:“啊?”
    謝寅重新道:“換一件衛衣下來,帶帽子的。”
    沈寧的確有一件帶帽子的衛衣,胸口還大大咧咧地繡著幾個英文字符,充滿了年輕的氣息,也曾被謝寅用眼神批判過,他都不知道謝寅為什么突然這么要求他。
    不過他是個很好的情人(兼下屬),老板怎么說,他就怎么做吧。
    沈寧換了衣服下來,兩人這才神色正常了些,不過也沒有很正常就是了。
    沈寧老覺得怪怪的,好像展白一直在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自己,等到自己回望過去,那邊又避開了。包括謝寅也是,他還不高興地瞪了自己一眼,伸手伸出,用力收了收他領口垂下來的兩根繩子。
    沈寧反抗:“咳咳你弄疼我了!”
    謝寅眉宇更緊:“閉嘴。”
    不知道為什么,一旁展白看過來的眼神更復雜了。
    午飯后展白終于回去了,沈寧還不夠資格下樓送他。他站在書房窗戶邊上,正好能看到庭院里展白和謝寅兩人面對面站著,展白似乎要跟他說些什么,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伸出手一臉表情復雜地在他肩上拍了拍。
    那一刻,謝寅的身體好像僵硬了瞬,神色略略惱怒。
    展白轉身鉆進車里,沈寧怕他看到自己又要引來什么誤會,正要退后,那頭謝寅仿佛察覺到什么,冷不丁地一轉頭。男人上抬的視線正好對上他躲閃的眼神,沈寧“行跡敗露”,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男人抿唇看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沈寧:古古怪怪。
    ......
    原以為這一天都沒事了,下午的時候,謝寅突然把他叫到書房,說:
    “明天你跟我回趟家。”
    沈寧一怔:“啊,會不會太快了?”
    “不是我父母家,是我從前住的鄉下老家。”
    “是這樣么。”
    沈寧不清楚他還有個鄉下老家,不過就算是豪門世家祖上在農村也不奇怪。沈寧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問:
    “那我要怎么表現?”
    “扮演好你的身份就好。”
    “明白了。”
    ......
    因為要去鄉下,第二天沈寧早早地就起了床,他想著謝寅可能喜歡衛衣類服裝就穿了一件沒有帽子的衛衣,還特意走到謝寅面前展示給他看。
    “......”
    男人冰冰冷冷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從車子里拿出一條還沒開封的圍巾,直接繞到他脖子上,沒纏上圍巾尾巴甩到他的臉上,讓他使勁晃了晃腦袋。
    “干嘛?”
    沈寧艱難地伸出雙手抵抗:“我不要戴圍巾,我不冷。”
    謝寅冷酷地說:“不,你冷。”

龍王醫婿江辰唐楚楚 我能賦予萬物本源 重生日本1946 洪荒圣主 長生仙游 圣魂槍神 我的奇妙男友 大秦之天柱崛起 豪門崛起:重生校園商女 生化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