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者歸來 !
靜吧舞臺中央,主唱果然換了一首歡快的曲子,意大利的聲調,帶著微微的慵懶與撩撥。
霄梵靜靜地望著嶠子墨,聲調平穩,若有深意:"子墨,你當真,一點感受都沒有?"
自古至今,女子過于剛強,最后的結果,從來不是真善美結局收場。
他知道霄梵話里的意思。也知道,他并非是真的因為記恨云溪這次的冷靜直白,而是,真的心中懷疑這個問題。
剛強嗎?
的確,他承認。天南地北,他見過那么多優秀女性,即便是最著名的女政治家,也并非是一味地硬碰硬,女子,天生便有男人無法擁有的以柔克剛的本能。可是,她,從來不。
不管是最開始在學校里,被室友栽贓陷害,在商場里,和蕭氏死磕,還是在手下公司敲鐘上市的時候,她似乎從來不愿意利用她天生的優勢,去軟化別人的看法。
她只是妖嬈的笑、清冷的笑、淡然嫵媚的笑,似乎全世界在她眼中,都是一般。
她只用自己的實力說話,至于其他,從來只在耳后。
男人,無論年紀大小,總是希望在自己的情侶身上找到與眾不同的感覺。
他側著頭,隨意看了一眼四周在做的客人。不論任何過度,任何種族,似乎年紀大的男人人大多愿意找嫩的女人,不僅僅是因為貪戀顏色,還有一種心理,是滿足感。作為男人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男女關系,失去平衡,最后的結果,便是背道而馳,漸行漸遠。
可無論她有多厲害,她始終是冷云溪。他愛的這個人,天上地下,獨一無二。
他并未對再說一字,可多年的默契,霄梵還是在他眼中看到了答案。
那一刻,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氣,還是其他,霄梵只覺得空蕩蕩的。良久,出了酒吧,被晚上的涼風吹散了酒氣,他靜靜一笑,或許,真的要提前開始準備紅包了。畢竟,能讓子墨露出那樣笑容的女人,這世上怕是除了冷云溪,再沒有第二位!
嶠子墨送霄梵回了酒店之后,并沒有急著回住處,而是先回了一趟辦公室,夜深人靜,打開電腦,看著上面的照片,臉上一片沉思。
流民謀殺案、袁佳琪綁架案都已經非常清楚了,幕后兇手都是喬老,但袁莼的失蹤呢?雖然已經拍到了袁佳琪的照片,可是,袁莼至今下落不明。是被喬老得手了,還是,她本身行蹤就不能為外人道?
這個人,出現和消失的時機都太過突然。之前調查她的背景,也很簡單,因為她沒有子嗣,對侄女袁佳琪格外看重。如今,她侄女已被人綁架,她若是自由身,應該立刻有所行動,可她卻這樣人間蒸發,是巧合,還是蓄意?
"怎么這么晚了,還不回去?"卓風將手頭所有資料處理完,正要出門的時候,看到他辦公室的燈竟然還是亮著的,忍不住推門進來,見子墨對著電腦神色幽深,忍不住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袁莼的照片。當即,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還沒查到結果?"
按理來說,他們的人也派出了不少,為什么到現在反而一點結果也沒有?是有人故意藏匿了她,還是她本身就具有這個本事?
"目前,還不好說。"子墨隨手,笑了笑:"總歸,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卓風一愣,聽他話里的語氣,是已經有了端倪?畢竟,他手底下的人,各個不是簡單人物,有些事情,或許子墨連他都沒有告訴。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任何不高興的地方。自小,嶠子墨在他們這個圈子里,就不是一般的存在,有些事情,他比他看得深遠,這并沒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吧。"
嶠子墨點了點頭,拿起外套,關了房門,兩人一起驅車回去...。
這一天,霄梵雖然被云溪一竿子打頹了興奮度,但大約是晚上喝酒喝痛快了,又或者是徹底放下了,一夜好眠,倒是第二天接到電影導演的電話的時候,他還微微愣了一下。
所以說,這世上,能成功的人,都是有背后的緣由的。
冷云溪可以繞開霄梵直接給導演下達命令,做為投資方,導演自然不可能得罪她,但是,作為另一位重要人物,導演自然也不會完全把自己劃到墻頭草的位置,于是,今天打電話,一方面是委婉地表達之前"緊急宣傳"的原委,另一方面,自然也是匯報好消息!
"因為另外一組非常優秀的后期制作公司的加入,現在整部電影已經進入完善階段。各大影院定檔日期都已經完全排下來了,您這邊可要先看看?"
雖然收購H國海運公司的路子是不準備再走了,但這部電影事關他目前公司的走勢,這點,霄梵很清楚。
導演雖然是在拍攝過程中,在劇組中,說一不二,但說到底,冷云溪那個作風,哪里有導演反抗的余地。對于他眼下語氣里的討好和恭敬,霄梵倒沒有再提什么,只是看了看行程,和他約了碰面的地點和時間。
既然手頭上沒有其他事情,便全心全意地把這部電影做到最好,這也是目前他能唯一忘了收購H國海運公司的辦法了。
霄梵笑了笑,抬頭揉了揉太陽穴,經過一個晚上的冷靜,他也不得不承認,提前上映的確有冷云溪所說的好處。
如今這部電影,未播先火,不管是在歐美還是在亞洲,各種宣傳和娛樂造勢都已經達到瘋狂的狀態,電影正是要乘著現在風頭最勁的時候上映,否則到時候再想炒起這樣的熱度,花費巨額資本不說,能不能達到理想效果還要打個問號。
上飛機前,他想了想,還是給云溪發了條短信:"我先回國了。"
云溪望著手機,回頭看看嶠子墨:"你昨天晚上和他說什么了?這么快就轉性了?"
按理來說,受到打擊,一時沒法接受是很正常的事。而且,聽子墨的意思,收購H國航運公司還是霄梵一直心心念念的夢想,怎么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態度轉個一百八十度?
"就看他喝了瓶酒。"嶠子墨親親她的額頭:"他又是小氣的人,你干嘛這么驚訝?"
昨晚,子墨回來,身上一點酒味就沒有,他說他喝的白開水,從頭到尾,只是看著霄梵喝酒,如今看來,竟然是真的。太匪夷所思了。
一手支著下巴,云溪看了看手機,轉頭撥了另一個電話:"POLA,可有時間?"
POLA和CRIS如今正好是閑季,手上的活不多,知道云溪找她肯定有事,直接笑了:"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知道你認識的明星和超模不少,能不能麻煩個事?"云溪知道她們之前肯定也看過直播專訪,就簡要說了一下電影即將上映的事,"可以的話,我還是想把首映式弄得熱鬧些。"
熱鬧些?完全是想群星薈萃吧!
POLA樂得很,年紀大了,看著冷云溪每次做成一件事,總是會想起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那時候,還是個學生,一臉清冷,看上去疏離、無法接近,但深入接觸下來,才發現是個外冷內熱的人。不管是司徒白,還是鎏金,還是CRIS,但凡需要她幫忙的時候,她從不會推脫。明明靠著臉就可以橫行無阻,偏偏想要靠才華吃飯。關鍵是,她的才華一亮出來,讓所有人連她的外貌都可以忽視了。這么多年來,時尚圈那么多功成名就的人,看得多了,唯有她這樣的,卻少之又少。
"沒問題,我今天就和比較熟的一些明星、超模經紀人聯系一下,到時候給你回復。"POLA回答得極為干脆。
云溪想了想,又給ChristianLouboutin的營銷總監也打了電話,因為他和POLA本來就相熟,雖然處于同一行業,但認識交往的圈子卻有一定區別,兩人很快約定,他會和POLA一起幫忙這次電影首映式。
自然,他也不忘調侃,云溪那天在法國的發布會實在是有所保留,弄得香港的娛樂公司如今名聲大振。
靠著一個人的名氣,便能撐起整間公司。
掛斷電話,ChristianLouboutin營銷總監靜靜地看了一眼窗外。這種事情,打底也只有最頂尖的名流才能做到。
當初,找上她去合作高級定制,想想,怕是他這幾年來做的最隨心所欲,同時,又是最成功的一件事!
云溪打完電話后,和霄梵發了條短信,把宣傳安排的事情告訴了他,順便懶懶地躺回沙發上:"哎,剛起床就覺得還想睡,我果然是越來越懶了。"
子墨好笑地看著她曲線畢露的樣子,走過去,打橫抱起:"想睡就到床上去,沙發睡得不舒服。"
云溪仰面點點頭,竟然就這樣閉著眼,直接睡過去了...。
在外強勢冷然,回家傲嬌妖嬈,這個反差萌...。
嶠子墨覺得,大抵,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有資格看到。
時間匆匆,在倫敦,除了卓風動不動因為國際形勢而不得不全世界飛,云溪和嶠子墨這一個月簡直是過得舒心得不能再舒心。公司的事情全部都已經上了正軌,完全不需要她再天天操心,于是,明天睡到自然醒,有空就去覓尋美食,天氣不好,就在家和子墨享受二人世界。倒是那張床...
云溪看了看被子,又看了看嶠子墨一臉好心情的面孔,是不是如今呆在它上面的時間有點太過了?
果然,男人,不管外表上看起來什么樣,本質里,都是食肉動物...。
"怎么了?"看她一臉悠閑地開著衣櫥,在挑揀衣服,嶠子墨遞給她一杯鮮榨果汁,詫異地問道。
"明天電影首映式,我在看有什么衣服可以穿過去。"昨晚已經和所有人都通過電話,國內的首映式鎏金那邊已經準備好了,鑒于她目前在英國,從來沒有那部中國電影在國外的首映式匯聚過這么多明星,所以她準備再開一次先河,直接飛去美國參加海外首映。
"需要禮服?"嶠子墨掃了一眼她的衣櫥,因為是臨時過來倫敦,放著的都是日常衣物。若是走紅毯,倒是要提前準備了:"要不要今天出去買一件?"
云溪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不用。"她邀請了CRIS,要是敢穿別人家的禮服,怕是她會哭給她看:"你明天有空嗎?一起去?"
"好啊。"他想了想,自己的西服在這倒是不少,輕輕地咬了咬她耳朵:"需要我準備什么?"
"嗯,"云溪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兩眼,穿著睡袍的某人。果然,不管是什么打扮,都能讓人醉生夢死,"只要你人到了,估計是個人都恨不得撲到你腳下,哪里需要準備?"
子墨好笑地睨她,怎么感覺她這話里,有一點點酸味?
"好了,明天要去美國,你今天還是先去一趟辦公室,有什么事情也好提前安排一下。"卓風每次回來看到他和她膩在一起,都說子墨墮落了,從來只是個工作狂的說,如今倒是大半事情直接丟給他。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反正,還是要給第一公子一點面子的。
子墨摸摸她的頭頂,"你好好的,我下午回來。"
"嗯。"云溪擺了擺手,見他開門離去,想想,還是給CRIS打了個電話:"你那有沒有男裝?"
"干嘛?"CRIS正好將明天要給云溪穿的禮服架好,聽到她聲音,微微一愣。
"我未婚夫第一次和我正式亮相全球啊,怎么說,也要鄭重點啊。"嗯,反正CRIS見過子墨,對于他的氣質和身材有一定了解。鑒于她的審美能力和專業度,云溪毫無愧疚的直接把這個難題丟過去。這個事情,前幾天其實她有想起來來著,只不過,后來晚上和子墨喝了點酒,然后...。然后的回憶就有點限制級了。
云溪視線從床上一轉而過,不著痕跡地壓了壓臉頰的溫度。
"就差一天了,你現在和我說!"CRIS震天吼得,連她的助力都嚇了一跳。
"這不是剛剛才想起來嗎?"云溪呵呵地笑,沒有因為她的河東獅吼有任何的顧忌,"再說,我穿的是你的禮服,要是子墨穿了別的設計師的衣服,到時候和你設計衣服不搭,不是讓你下不了臺嗎?"
"所以,沒有事先幫你男人準備衣服,還是我的錯嘍?"CRIS的聲音越來越危險,簡直已經瀕臨暴走的邊緣。饒是身邊跟了她多年的工作人員,眼下也只想溜出去躲避暴風雨。
"反正你又不是沒有存貨,我相信你。"云溪想起之前無意間在她設計室里見過幾套男裝,并不為她眼下的戾氣所擾。
CRIS只能自認倒霉,深呼吸、再深呼吸!
"你明天最好早點和你男人到我這來!"她眼睛又不是掃描儀,哪能那么精準地確定她男人的身材體格?CRIS啪地一下,直接掛了電話,颶風掃尾般等著準備偷溜的助手:"怎么?想罷工?"
"沒!沒!"自認倒霉地呵呵一笑,看著CRIS往另一個房間去拿男士禮服,他就知道,他今晚肯定又是通宵修訂衣服的結局...
只要一天!這是準備要他的命嗎?可是,看著自家老板恨得牙癢癢的表情,他竟然覺得,眼下,最可憐的竟然不是自己?
果然,是被壓迫久了,出現的幻覺嗎?
云溪這邊倒是徹底解放了,隨意收拾了點自己和子墨的隨身行李,打包后,安然地享受了午餐,只等著,下午子墨一回來,就可以直接往機場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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