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電視上播報的新聞,賀連城曬然一笑。
“這蘇文萱,真有她的,一天不在帝都攪個天翻地覆,她就不安寧!”
電視上的主持人,正在播報今天sIs奢侈品珠寶現(xiàn)場,蘇文萱將紅酒潑在影后頭上的報道。
瞧見自家弟弟,又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賀柳眉踢了他一腳。
“不許再出去搬弄是非了,蘇文萱是個狠角色,你再惹她,小心沒命。”
賀連城卻對自家親姐的話語不以為意,只是冷笑:
“姐,你也太把蘇文萱當(dāng)回事了,要是再在盛世集團待上幾個月,總裁的位置可就是我的了!”
“你給我打住。”
一邊揪著厲紹風(fēng)的耳朵,賀柳眉一邊命令道:
“不許再打盛世集團的主意了,上次,也不知道是誰差點被蘇文萱連鍋端,
要是,蘇文萱真拿你貪污受賄的證據(jù)去報警,你估計得做上幾年的牢,
你得感謝你老姐,上次將你從盛世集團帶了出來,要不然,你吃不了兜著走!”
“好好好,謝謝老姐!”
吃痛的捂著耳朵,賀連城假意答應(yīng)自己親姐的要求。
隨后,卻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很快,電話就被人給接了。
“賀少爺?這么突然打電話給我,是有什么事情?”
電話對面,女人的聲音傲慢,可是賀連城卻并不生氣她的態(tài)度。
“你不是挺討厭蘇文萱的嗎,她又搶了你的代言,正好,我有個辦法對付她,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哦?說來聽聽。”
電話對面的女人正是徐仟鈺,她剛回到家,就接到了賀連城的電話,
這賀家的兒子詭計多端,聽說,曾經(jīng)被蘇文萱弄得很慘。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想來,兩人的目標(biāo)一致,倒也能一起對付蘇文萱。
夕陽西下,帝都西苑幼兒園。
歸家路上,黎睿一邊拉著媽媽的手,一邊看著蘇文萱最新的廣告代言。
“媽媽,你真的好棒哦~”
看見廣告里,如此漂亮的媽媽,黎睿高興的不得了。
“好了,黎睿,回家之后就不許玩手機了,乖乖寫作業(yè)聽見沒。”
蘇文萱看見自己的小女兒這么開心,無奈的笑笑。
她卻沒有注意到身后,有幾個鬼鬼祟祟穿黑西裝的男人,正在跟蹤他們。
等到他們走到空無一人的停車場時,那三個男人立刻將他們包圍。
“你們是誰?”
蘇文萱察覺到這幾個男人的不對勁,立刻將韶光和黎睿往懷里拉。
真該死,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落了單。
就算呼救,這空曠的停車場,也無人救她。
那幾個男人面無表情,一步一步的靠近蘇文萱,臉上還帶著一股殺意。
黎睿拉著哥哥的袖子,卻發(fā)現(xiàn)哥哥面色蒼白。
而后,韶光直接擋在自家媽媽面前,想要護住媽媽。
“你們這些壞人,走開!不要碰我媽媽!”
那些黑人你看我我看你,隨后直接抬起腳,猛的一腳把韶光踹開。
小小的身子滾了幾圈,才虛弱的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韶光!”
“哥哥!”
蘇文萱心如刀割,從小身體不好的兒子,居然被這黑衣人一腳踢開。
她立刻發(fā)了瘋一般,上去和這些黑衣人廝打起來。
指甲銳利,直接將為首的那個男人臉都撕花了。
鮮血淋漓而下,可蘇文萱心里的憤怒難消。
她想弄死面前這個男人!
居然,敢這么對待自己兒子!讓他全家人陪葬都不為過!
為首的男人也是第一次看見這么猛烈的女人,可他畢竟是練家子,三下五下,幾個男人直接將蘇文萱雙手反剪。
而后,一掌劈在了她的后頸處。
蘇文萱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暈之前,甚至還費勁的擠出了最后一句話。
“不要傷害他們……”
小小的黎睿已經(jīng)來到了自家哥哥面前,她皺著一張小臉,拼命的推搡著哥哥的身體。
“哥哥!你快醒醒呀!不要睡過去了!”
哥哥的身體原本就不好,要是萬一,就這么心臟病發(fā)……
黎睿不敢再想下去。
扛著已經(jīng)昏迷的蘇文萱,這幾個男人來到黎睿面前,邪笑著。
“小朋友,你媽媽已經(jīng)保護不了你了,乖乖跟我們走,免得受皮肉之苦!”
就在那男人想伸手,將黎睿拎起來的時候。
黎睿直接上了嘴,咬住了那男人的虎口。
頓時,那男人手上的血,不停地往下流。
“嘖……怎么和她媽一個德性!”
男人直接一巴掌,將黎睿摜到地上。
而后,男人直接拎著黎睿的后領(lǐng),像拎小雞一般,將黎睿和韶光都丟到車后座里。
“老大,這女人該怎么辦?”
指了指被老大扛在肩膀上的女人,手下問著。
“怎么辦?當(dāng)然是丟到荒山野嶺去喂狗!”
黑衣男人冷笑。
又想起賀先生曾經(jīng)提醒過他,要好好折磨蘇文萱,要讓她在悲慘和絕望中死去,他又露出邪惡的笑容。
“不,我們要把她的孩子扔到國外去,再把她賣給山村里的老光棍,讓她被山里的老光棍給玩死!”
“好計策呀,大哥!”
將蘇文萱綁住手腳,扔到后備箱,車子隨即揚長而去。
厲家,今夜燈火通明。
晚宴上,幾個人皆是沉默不語,唯獨賀夫人還在給自己的兩個兒子夾著菜。
“吃呀,怎么不吃?”
見到自己大兒子與二兒子坐在餐桌前,卻沒什么食欲的樣子,賀夫人有些疑惑。
厲紹風(fēng)咬了咬牙:“我吃不下。”
不知怎的,他心里總覺得有大事件要發(fā)生似的,心里七上八下,完全沒有食欲。
厲亦墨本來準(zhǔn)備吃上幾口,再回到房間處理公務(wù)。
卻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踩著高跟鞋,闖進了歷家今天的晚宴。
“大奶奶,不會不歡迎我吧。”
說完,自顧自的坐在了厲紹風(fēng)身邊,對他溫柔一笑。
大奶奶對她根本就沒有好臉色,可是作為當(dāng)家主母,面子上還得顧著歷家的臉面。
厲紹風(fēng)則是根本受不了徐仟鈺這副樣子,本想直接站起身走人,卻被徐仟鈺拉住了。
“紹風(fēng),你就這么討厭我?”
她面容有些哀怨,可是眼里,卻帶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你沒忘記了那一晚上吧,我拿走了你的玉佩的那個晚上!”
這句話,成功的讓厲紹風(fēng)停下的腳步。
他驚訝回頭,竟然看見,徐仟鈺緩緩走到他面前,將那枚玉佩拿了出來。
“這是……”
厲紹風(fēng)有些難以置信。
這不是他那天晚上,他掉在那神秘女人身上的那枚玉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