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坐上了車,頓時感覺涼快多了。
而陳司遙真的是一點也不著急,她只是往后視鏡里看了一眼。
我又對她說道:“這事兒不解決后面真的堵好遠了。”
“你以為我愿意嗎?是他一直得寸進尺,那就等交警來唄。”
“到底怎么回事?”
“還能怎么回事?我追尾他了唄,然后我就下車去查看,我說給他五百塊去修車。他不愿意說要一千……我想著現(xiàn)在也是下班高峰期,就打算給他,可他突然又說不行,說他這是新車,要我一萬。”
聽了陳司遙的陳述,我終于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和我想的一樣,他就是看陳司遙好欺負,所以才獅子大開口。
不過他真沒想到碰到硬茬子了,我也理解了陳司遙為什么不理會他了。
終于交警騎著摩托車來到了現(xiàn)場,就在陳司遙準(zhǔn)備下車時,那本田車主卻回到了車上準(zhǔn)備要離開。
陳司遙卻跑到那輛本田車前面,站在車前方,十分霸氣的說道:“跑什么啊?我這不已經(jīng)下車了嗎?不是要錢嗎?下來我賠給你啊!”
本田車朝陳司遙按了兩聲喇叭,示意她讓開,同時沖她罵道:“死婆娘給我閃開,我要撞了啊!”
“來啊!你要是沒種,你就是個懦夫!”
這女人,太霸氣了,真的沒有在怕的。
可是本田車真的松了手剎,車子向前面滑行了一下。
陳司遙依舊沒有躲開,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我倒替她捏了一把汗。
交警已經(jīng)趕到了,并來到了本田車教室門前,叫那本田車主下車。
……
陳司遙將全部過程告訴了交警,并將車里的行車記錄儀也一并交給了交警。
得知真相后,交警沒收了本田車主的駕駛證,并處以一千元的交通阻礙罰款,扣分自然是免不了的。
陳司遙并沒有罷休,她讓本田車主給她道歉,并且態(tài)度要好。
但凡她不滿意,隨時告他敲詐。
那本田車主一下就慫了,在陳思瑤面前乖乖道了歉,甚至還主動承擔(dān)了陳司遙的修車費。
其實她的車只是一點掉漆的小問題,但她依舊心安理得收下了這錢。
事情解決好后,這才恢復(fù)了車流。
陳司遙回到車上后,又叫了我一聲:“陸鳴,上車,我送你回去。”
我想想也好,這里也不好坐車。
上車后,陳司遙卻對我說道:“謝了啊!”
“謝?謝我干啥?我又沒做什么。”我笑了笑說道。
“你要是沒來,我還挺怕他的,所以一直沒敢下車,你來了我就有底氣了。”
我看著她,笑道:“不是吧?剛才看你那么勇嗎?”
“那是因為交警來了啊,而且你也在,他要是打我,你不幫我嗎?”
她這個邏輯,我真的服了。
在我的沉默中,她又向我問道:“你家在哪啊?”
“中航翡翠城,知道怎么走嗎?”
她點了點頭,便在前面路口掉了頭。
路上我們也沒有多聊,只是在我下車時,她提醒了一句:“盡快把效果圖做好,我們這邊挺急的,盡快開工,一定要趕在國慶之前完成。”
“嗯,放心吧,時間上來得及的。”
我剛從她車上下來,余歡的聲音便在我身后傳來:“老公?”
我回頭看了一眼,還真是余歡,她應(yīng)該是去買菜了,手里還提著一袋菜。
我應(yīng)了一聲,余歡走過來看到了車里坐著的陳司遙,眉頭微微皺起。
我這才對她說道:“這是我客戶長豐商場的陳司遙。”
陳思瑤看著余歡笑了一下,然后才開著車離開了。
“你怎么坐她的車回來呀?”看著陳司遙離開的方向,余歡疑惑地向我問道。
我心里沒鬼,所以坦然的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她。
幫她提著菜回到家后,余歡卻有點不在狀態(tài)的樣子,在廚房切菜時,還不小心把手指給切了。
我?guī)退幚砹艘幌聜谟舷蛩龁柕溃骸澳阍趺椿厥掳。磕敲床恍⌒摹!?br/>
她搖頭說沒事,卻又心事重重的向我問道:“老公,那個陳司遙漂亮嗎?”
我明白了,她大概是吃醋了。
不過我這才坐了人家的順風(fēng)車而已,你可是實打?qū)嵉木G了我啊!
我坐了人家順風(fēng)車,你都這樣,我是什么心情你能感受嗎?
我很無語的嘆了口氣,說道:“你在想什么啊!人家就是想謝我一下,就順路送了我。”
“可是她真的挺漂亮的。”
“她漂不漂亮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怕你……”她咬著下唇,欲言又止。
“你別這樣,別人再漂亮和我也沒有關(guān)系,我有你就夠了。”這句話是真心的,不是在她沒有出軌之前。
如果她沒有出軌,就算陳司遙或者陳菲,她們主動來勾引我,我也不會背叛的。
不怕笑的說,我長這么大,還從來沒去過洗腳城,更別說洗浴中心了。
就連去KTV陪客戶,也都是安安靜靜的陪客戶喝酒。
那個時候,我得生活中除了余歡以外,也沒有別的異性。
徐娜真不算,在我眼里她就是個男的。
我就是這么一個人,你可以說我老實,也可以說我癡情。
我只是覺得一個人一輩子,只愛一個人并不丟人。
可是現(xiàn)在,我漸漸不能理解愛到底是什么了。
我沒有再讓余歡去做飯了,在真相還沒有大白之前,我都必須和她正常生活。
吃飯的時候余歡就沒有再為陳司遙送我回來的事情,感到不開心了,她還特意給我夾菜,對我噓寒問暖的。
只是在吃完飯后,我坐在陽臺上抽煙時,突然收到陳司遙給我發(fā)來的一條微信。
打開一看,她向我問道:“下午我送你回家,那個叫你老公的女人,是你老婆嗎?”
“不是我老婆,那干嘛叫我老公?”
陳司遙過了半晌才又回道:“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什么你就說唄。”
“我前段時間看見過你老婆,和一個陌生男人走在一起,兩個人很親密。”
看見陳司遙回復(fù)過來的一段話,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整個人當(dāng)場石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