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的伍玥穿著一件清涼的睡裙,并且擺出一副跳舞的姿勢。
姿勢很優(yōu)雅,并且感覺這個動作的難度很大,只有一只腳還是用腳尖戰(zhàn)地,包括她的手姿一看就是學(xué)過舞蹈的。
只是……這照片誰幫她拍的?
她這個樣子肯定不會是自己拍的,要是別人幫她拍的話,那這么晚了誰在她家?
奇怪,為什么我會去想這些問題呢?
好像誰在她家,都與我無關(guān)吧!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直接退出了微信。
又看了一會兒短視頻后,我才睡了過去。
這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薛千帆成功了,我們的度假小鎮(zhèn)火遍了全國!
并且,薛千帆也獲得了他父親的認可,無數(shù)的投資者蜂擁而來。
短短半年的時間,我就實現(xiàn)了財務(wù)自由。
這是個美夢,所以在醒來時我都是笑著的。
我從來沒有做過類似的夢,大概是我太渴望這次的成功了,并且我有預(yù)感自己一定會成功的。
一大早醒來后,我的心情非常不錯,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還把多日的臟衣服全部收出來洗了。
等到余夏起床后,看見這么大桌豐盛的早餐,很是驚訝的向我問道:“姐夫,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不是什么日子啊。”
“那你做這么豐盛早餐?”
“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唄,吃不完明天早上再吃。”
“真好,姐夫要是每天早上都能吃到你做的早餐就好了。”
“那你說我去開一個早餐店如何?”
余夏想了想,搖頭說:“不好。”
“你不是說每天都想吃到我做的早餐么,既然你這么想,那別人肯定也會這么想嘛。”
余夏有理有據(jù)的說道:“那不一樣,你自己去開早餐店就沒那么自由了,每天早上很早就得起床,很辛苦的。”
“這年頭干啥不辛苦?”
“除非是沒有更好的選擇還差不多,可是姐夫你有技術(shù)有能力,開早餐店就有點浪費了。”
我苦笑一聲,沒再繼續(xù)和她說話了。
余夏一邊吃著,一邊又向我問道:“那姐夫,你下午陪我一起去看工作嗎?你今天有時間嗎?”
“行。”
“真的?”余夏頓時高興起來,“你不上班嗎?”
“我都已經(jīng)辭職了。”
余夏眉頭頓時一皺:“好端端的,為什么辭職了呢?”
“干不下去就辭職了唄。”
余夏撇著嘴說:“辭了也好,你那工作太累了,長期加班。”
說完,她轉(zhuǎn)而又向我問道:“那姐夫你之后準備干嘛呢?”
“沒想好。”
“想休息一段時間?”
“嗯。”
余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頓時有些驚訝的說道:“姐夫,你不會真想去開早餐店吧?”
我笑了笑,打趣道:“有什么不可嗎?”
“不是吧?”
余夏一臉驚愕的表情,看了看桌子上的早餐,又說道:“難怪你起一大早做那么多早餐,原來是……是想開早餐店啊?”
“對啊!”
余夏突然假笑兩聲,說道:“姐夫,你怎么想的呢?明明有技術(shù),又有能力,還有人脈,你做點什么不好?為什么要選擇開早餐店呢?”
“開早餐店怎么了?雖然辛苦了點,但是自有啊!好歹也是一個老板。”
余夏似乎當(dāng)真了,轉(zhuǎn)而又向我問道:“那姐夫你準備將店開在哪兒?”
“這個還沒想好。”
“你想好了告訴我一聲,我天天來你店里吃早餐。”
我笑道:“假如我開的店離你工作的地方很遠呢?”
余夏沉思片刻說:“那,那我就叫外賣。”
“至于么?”
“嗯,既能滿足我的胃口,又能照顧你的生意,何樂不為呢?”
“行吧,你說的啊!”
她真的當(dāng)真了,又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姐夫,你說的是真的嗎?沒騙我。”
“當(dāng)然是真的,騙你干嘛?”
“好吧!”
她端起一杯牛奶,對我說道:“姐夫,那我提前祝你生意興隆。”
我真是笑不活了,這丫頭以前那么兇巴巴的,沒想到真是單純好騙。
見我笑,余夏又茫然了,向我問道:“你笑什么?我很真誠的好嗎?”
“我笑你天真。”
“我天真?哪兒天真了?”
“你就聽不出來我在忽悠你么?”
余夏愣了一下,頓時臉色一變:“假的啊?”
“不然咧?我啥都不會去開什么早餐店?”
余夏頓時一臉無語的表情,白了我一眼又哼聲道:“姐夫,你好討厭啊!”
“沒想到你真的單純,怎么那么好騙啊?”
余夏也笑了笑,說道:“我不是單純,我是信任你,我覺得你說什么都是真的。”
“那你以前怎么不這樣?”
“以前是以前嘛,我也要改變的呀!”
我又笑了笑說道:“行了,以后不忽悠你了。”
“那你辭職了,這是真的嗎?”余夏又很狐疑的問道。
“這是真的。”
余夏突然嚴肅起來,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向我問道:“姐夫,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可能我不想聽這些,但就一次,你回答我了,我以后就再也不問了,行嗎?”
“什么問題?”
其實我這么問時,我就已經(jīng)猜到她想問什么了。
“呃……”
余夏又沉吟了片刻,才說道:“你跟我姐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離婚的?”
我已經(jīng)猜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了,我確實也不想去說這些了,但是今天我們心情比較不錯。
沉默了一會兒后,我對她說道:“你不是知道嗎?”
“真的是我姐出軌嗎?”她無比認真的問道。
“除了這個原因,你覺得我會跟她離婚嗎?”我也立刻嚴肅起來。
余夏頓時有些難堪的樣子,眉頭緊蹙道:“我始終有點不敢相信,我姐這樣一個人會出軌?”
“你不信就算了唄,沒必要再說了。”
“不是不信,就是特別詫異,我覺得是不是另有隱情啊?”
“能有啥隱情?”
“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不管什么原因我姐也不能這樣做,如果我是我姐,肯定打死我,我都不會的。”
“你是你,你姐是你姐。”
余夏又很疑惑的問道:“姐夫,那既然是我姐出軌,那為什么你還把房子留給她,自己出來租房子啊?這種情況不是應(yīng)該讓她近身出戶嗎?”
“你到底是哪頭的?你不幫你姐說話?”
“她做錯了,我為什么要幫她說話,不能因為她是我姐我就得幫她說話吧!沒這個道理。”
不得不說這余夏的三觀倒是挺正,我笑了笑說道:“她跟了我七年,就算她做錯了,但是這七年她對我不錯,我們沒有孩子,如果不給她房子,那她就一無所有了。”
余夏忽然一臉難受的表情,嘆了口氣說道:“姐夫,我真替你感到不值,我姐也真是的,你這么好,她干嘛要這樣做啊!”
余夏說著,突然拿出手機說道:“不行越想越氣,我今天必須要她給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