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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詐騙

    179、詐騙
    現姜千戶聯合千戶所所有職官員,請林俊彥吃了一頓送行酒。然后他們就準備了馬車朝衛所地方出發了。
    李思雨是舍不得自己爹娘和賢哥兒,可是再舍不得,也得離開。
    胡氏送走女兒時候,是強忍著沒有流淚,也是怕女兒走之前還要難受。
    賢哥兒想著自己已經長大了,再流眼淚就太不像話了,所以也是只紅了眼圈,而且保證以后會經常去衛所看望姐姐和姐夫,還有外甥睿哥兒。
    馬車漸行漸遠,漸漸看不見了,胡氏和李存安都很惆悵。
    而李思雨則是看著遠處人影,也強忍著沒有再回頭,前面才是自己要過生活。
    林指揮使,現是叫林老爺了,讓自己兒子繼承自己位置,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青夕年紀也慢慢大了,早晚就要嫁出去,府里事兒也該交給兒媳婦管著,林夫人也不再適合管家了。
    所以李思雨回到了衛所,就要把家里事物給管起來。
    而這邊林夫人對于林俊彥夫妻二人回歸,倒是沒有擔心意思,雖然說娶了兒媳婦,可是一點兒也沒有享受到當婆婆好處。這次兒子和兒媳婦回來了,她怎么著也能是正經婆婆了吧。
    李思雨一家三口回到了林府,住到了林俊彥原來所住墨軒,墨軒是個兩進院子,左右有東西廂房,形成了一個獨立院子,可以說是這林府第二好地方,這個時候人注重孝道,好院子當然是給家里長輩住,那林府正房就是林老爺和林夫人住所。
    睿哥兒還小呢,李思雨把他和奶娘安排旁邊暖閣里,直接過一道門就可以到他們夫妻住處了。
    李思雨先去正房見了林夫人,林夫人對她說道:“既然回來了,這規矩都是要立起來,不過呢,我也是個省事,你也不用每天過來給我請安了,逢初一十五來一次就行。”
    這對李思雨是個好事兒,她也不去想這林夫人突然對自己好起來原因,因為林夫人就是想膈應人也沒有什么好法子。
    回來這幾天,李思雨忙著整理自己院子一切事務,而林俊彥則外面已經開始了他指揮使生活,比以前忙了。
    而既然他們回來了,這給人下帖子請客自然是免不了。
    林青夕知道大嫂是剛回來,一切還沒有頭緒,所以主動把事兒給攬上了,不過后還是會請李思雨做后決定才能吩咐下去。
    林夫人停留著事兒,把林青夕叫過來說了一頓,認為她不該這么什么事兒都要請示李思雨,好歹青夕也單獨管家里事情很長時間了。
    不過林青夕卻說道:“這宴請賓客事兒,我也從來沒有辦過,本來這就是給哥哥和嫂子接風洗塵,哥哥嫂子滿意才是重要,我問大嫂正合適,娘你別瞎琢磨,好好家里養著就是。”
    林夫人給氣得,這女兒女兒不貼心,兒媳婦兒媳婦從一開始就不對付,現她可是滿心為女兒打算,怎么女兒不能體諒她一片心那。
    林青夕當然知道林夫人意思,可是她心里明白著呢,這個家早晚都是要交到大嫂手里,她犯不著這個時候跟大嫂爭權,自己以后也是要嫁人,依靠可都是大嫂和大哥,干什么要做那些討人嫌事兒?
    趁這個時候,把手里事兒都交給大嫂了,她一個姑娘家,外面很多事兒她都不好操心。
    因為和自己娘說不明白,林青夕就是直接反駁,不聽從她話。讓林夫人生了不少氣。
    可是下次時候,林青夕還是如此。
    其實回來祭拜祖宗時候,李思雨都和這衛所各位夫人太太見過面了,這次算是久別重逢,不過李思雨身份卻是變了,成了衛指揮使夫人,而且過不久朝廷就要把她誥命也給封下來,她也是正三品誥命夫人了。
    所以雖然是他們家舉行洗塵宴席,李思雨也是坐一群少夫人上首。
    林夫人如今就是伯夫人了,和指揮同知母親沈老夫人做了單獨一桌上首,也不要媳婦跟著身后伺候,李思雨還記得當初自己宴席上,這位沈老夫人還幫過自己忙呢,那時候婆婆林夫人是想要自己留下來伺候她,結果自己給說了過去,這位老夫人是跟著幫著說了。
    看起來這位是極其重規矩,不過對兒媳婦卻沒有那還總嚴厲架勢,非要人后面夾菜伺候。
    “林夫人,這次回來就不走了,以后咱們可得多走動走動。”指揮同知夫人沈夫人笑著敬李思雨酒。
    李思雨被人叫成林夫人,這心里還真是有些怪異感覺,不過很就適應下來,原來婆婆林夫人已經成了林老夫人了,自己可不就是林夫人了?
    她肯定不像原來林夫人一樣,做出那種事兒來。
    “有空我必定去府上叨擾,只要你不嫌煩。”李思雨笑著把杯里酒喝了一口,沈夫人開了頭,這接下來指揮僉事夫人胡夫人,和衛鎮撫夫人安撫人都過來敬酒了,李思雨都喝了一口,然后說道:“真是不能喝多了,我要醉了,失態了失態了。”
    能和衛指揮使夫人做同一桌,也就他們幾個,想衛所經歷,知事,吏目等官吏太太,那就是另外一桌了,本來也想跟著敬酒,不過李思雨說了這話,又看見這位林夫人臉上已經面如桃花一樣了,就知道是不能敬下去了。
    李思雨趁著衣空閑,趕緊回去,也是喝喝醒酒湯,免得真酒面上醉了,大風早就跟著過來,攙扶這李思雨回去墨軒。
    李思雨笑著說道:“真沒有想到,今天都可著勁兒慣我,差點就要出丑了。”
    她現就覺得腳底有些軟,如果不是大風扶著他,真是要搖搖晃晃走路了,這喝酒能力欠缺啊。
    大風說道:“奶奶也是實心眼了,她們讓喝就喝,這能不喝多了嗎?”
    “你不知道,這第一次,是要有個誠意,推三阻四,反而不好,現大家知道我酒量到底是如何了,相信她們那些人精肯定以后就不會這樣灌我了。”李思雨跟踩著棉花一樣走著,這去墨軒路上,要經過一片花園子,如今真是初夏,花園子樹木都長得很茂盛,兩個人走著走著,就聽見前面有人小聲說話,但是卻看不到人,大風指了指前面一個假山處,估計就是那里說話。
    本來李思雨不想聽別人閑話,但是卻聽見他們說著自己事情。
    大風想要上前把人給揪出來,這背后說主子壞是非,可不是什么好事兒,按規矩得要責罰。
    李思雨暗地里噓了一聲,自己這初來乍到,還真不知道這府里人是怎么看自己呢。
    現聽一聽也好,就悄悄走近了,就聽見一個聲音說道:“大奶奶連大爺身邊一個通房也沒有,這也太霸道了,咱們這衛所,哪個當官不是三妻四妾,就我們大爺這樣,咱們大爺可真苦。”
    “你個小蹄子,說這話,是不是也想著能成為大爺通房,然后當姨娘啊。”另一個人笑罵道。
    “呸,難道你就沒有那個心思?咱們這府里,只要是有點出息丫頭,誰沒有這個想法,大奶奶就是個母大蟲,她也得給大爺納幾房妾室,再不濟,也得有通房丫頭。
    也是大奶奶不容人,不然大爺身邊微風和大風姐姐不是早就成了大爺姨娘了?把微風姐姐給嫁出去了,真是可惜了,微風姐姐和大風姐姐都是從小跟著大爺,那情分可是與眾不同。現就剩下一個大風姐姐,要說別人嘛,我不服氣,可是大風姐姐,我是福氣,不過我看那,大奶奶肯定后要把大風姐姐給嫁出去!”
    大風聽了真是恨牙癢癢,這些賤蹄子,自己有那種齷蹉心思,自己想想就罷了,怎么還牽扯到她和微風身上?
    大風生怕奶奶聽了這話心里不痛,對她們有了隔閡,卻被奶奶握緊了手,李思雨眼里是信任,把大風給感激。
    要說李思雨聽了這兩個丫頭話,不生氣那是不可能,誰讓人背后說成這樣,沒點脾氣,那就是個木頭人了。
    不過和大風和微風接觸了這么長時間,怎么能不了解他們是什么人?而且她也信任自己丈夫,不可能把有別心思丫頭放自己身邊。
    李思雨無聲說道:“咱們走吧。”
    到了房里,大風立刻跪下,“奶奶恕罪!”李思雨說道:“起來,跪什么?我是聽了別人幾句閑話就相信了什么人嗎?那不過是兩個不相干丫頭,我難道相信她們不相信你?那你也低看我了。點給我準備醒酒湯,我這腦子都一突一突。”
    李思雨喝了幾口醒酒湯,對大風說道:“去查查那連個丫頭背景。”
    “奶奶你是懷疑?”大風說道。
    “小心沒有大錯,既然有這樣心思,我好歹也得知己知彼不是?總不能明明知道有人惦記著,還不知道是誰不是?”那兩個丫頭要是真傾心與自己丈夫,想著能飛上枝頭當鳳凰,怎么還會把微風和大風給牽扯上去?而自己和大風卻正好聽見了那些話。
    不管是他們故意那個地方讓自己聽見,還是她們趕巧了,這事兒都得查。
    李思雨是傾向于是她們趕巧聽見了,畢竟她要喝醉酒,而且要回去路過那里,這府里人也沒有那個本事剛好安排那個地方等著她。
    且那兩個丫頭聽著歲數不大,能說那么顧忌,絕對不會是明知道外面有自己這個奶奶情況下,要真是這樣,那兩個丫頭那就是演技直接可以拿高榮譽獎了。
    不過猜測畢竟是猜測,還是查證為好。
    大風當然是同意去查,這兩個壞蹄子,嘴巴里噴糞,說都是什么話?她大風要是有那個心思,那就不得好死!那些人竟然還這樣亂說,也得虧奶奶是信任自己,不然這換了個主子,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所以這樣丫頭她真是抽幾嘴巴子不為過。
    “好了,現陪我去前面酒席上去,咱們可不能自己走了,留下客人那邊等著咱們。”李思雨說道。
    其實,從回到這邊開始,李思雨就知道這邊面臨問題多,以前余澤,府里下人少,且大部分都是自己和丈夫挑,很少有人有那種膽大包天心思,如今回到了衛所林府,魚龍混雜,肯定還有跟今天那兩丫頭一樣心思。只是她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敢這么直白說出來,她是不限制別人背地里說自己閑話,不過要是讓一個丫頭都敢這么背地里說主子閑話了,那這個主子下人心里,也肯定是沒有威嚴。
    說不定她們也知道自己余澤時候,從來沒有處罰過一個下人,所以覺得自己是個性子軟和。但是現想因為自己性子好,就可以隨便議論自己,那真是白瞎了她們了。
    李思雨和大風回去陪著大家又吃了一會兒菜,然后撤了席面,戲班子上臺,唱著悲歡離合。
    到了下午時候,一群夫人陸陸續續告退,李思雨讓人去把席面都收拾干凈了,然后桌椅器具該收入庫里登記就收入庫里,至于損失了幾個盤子和碟子,到時候拿著碎瓷片去報銷就可以,讓采辦出去補齊了就好了。
    忙忙碌碌了好半響,然后又吩咐廚房給丈夫準備醒酒湯,這天他肯定喝了很多酒。
    回來時候,真是醉醺醺,李思雨是哄著才讓他把醒酒湯喝了,結果這人喝了就睡過去了,李思雨又使勁兒把他衣服脫了,讓人打了熱水,給他擦了臉和手,又脫了鞋子,蓋上了薄被,這才算是大功告成。
    李思雨送了一口氣,正想伸個懶腰時候,就突然被一把拽到了床上,趴了林俊彥身上。
    李思雨手忙腳亂,說道:“你沒有醉?”
    真是太欺負人了,既然沒有醉,干什么一點兒動靜也沒有,自己還累了這大半天呢。
    可是半天也再也沒有動靜,這家伙果然是睡著了,真是嚇了她一跳,李思雨想要起來,可是卻移動也不能動,動起來,他還摟緊了。李思雨只好是這樣一動不動躺著。就聽到丈夫嘴里喃喃,“思雨。”
    李思雨心里甜滋滋,讓人給自己也拿了一個薄被,也這樣睡過去了。
    早上時候,醒過來,發現自己都已經床上躺著了。
    難得是林俊彥也床上,沒有出去,這些天,他一直早出晚歸,李思雨問道:“今天不用去衛所?”
    “是,下午去就成。”他是半夜醒來發現妻子正躺自己上面,還另外蓋了一個被子,且被自己摟著,就知道昨天自己喝醉了,然后迷迷糊糊聞到了妻子身上味道,所以就一下給摟住不放了。誰知道讓妻子這么難受睡了大半夜,就趕緊給樓倒了自己懷里。
    “別別別,昨天回來就忙著伺候你了,睿哥兒那邊都沒有去看,一會兒就該進來了。”看丈夫手腳不老實,李思雨趕忙就爬起來,喊人過來伺候穿衣。
    這可不能再白日荒唐了,尤其是要是被兒子看見了,可真是不雅了。
    林俊彥也就是逗逗妻子,妻子不樂意,他就也跟著起來了。
    一會兒乃年外面就抱著睿哥兒要進來了。
    李思雨已經洗簌完畢,把睿哥兒抱過來,這炕桌上已經擺好了味道可口飯菜,白米粥,陪著奶香味十足小饅頭,菜是小菜,有腌黃瓜,清炒銀牙,火腿片,還有專門給睿哥兒煮嫩嫩雞蛋羹。
    李思雨給睿哥兒喂一口,然后自己也吃上一口奶香小饅頭,瑞哥兒看了也想吃,李思雨就揪了一點兒,弄得很碎,喂給了他,睿哥兒吃完了就讓他自己炕頭上爬,他自己能自娛自樂。
    一會兒一家三口吃完早飯,下人把炕桌上東西給撤下去。林俊彥就帶著妻子和兒子去正房給父親和母親請安去了。
    雖然林夫人說讓李思雨逢初一十五給她請安就行,不過林老爺現沒有什么事兒,特別想要見孫子,于是他們兩口子商量著,每天就吃完早飯再去上房,林夫人說請安也是伺候她們吃飯。
    不過林俊彥說意思是,有林老爺,林夫人不敢過分。
    而李思雨覺得林夫人說請安,那是等林老爺不了,就她一個長輩后才讓人請安那個意思。
    如今還有頂頭上司呢,她也沒有什么說話權利。大概林夫人覺得林老爺比她年紀大有些多,以后肯定是林老爺走了,她還活著,所以生怕自己一個人單獨時候,兒子和兒媳婦不孝順,于是搞出了那么多事兒。
    不過,李思雨倒是覺得自己公爹身體棒著呢,說句不該說話,以后到底是誰先走都說不定呢。
    林夫人真是想太多了。
    一家三口到了正房,這林老爺和林夫人還沒有吃完早飯,不過林老爺身邊人吩咐了,讓他們暖閣等一等,沒有讓他們上前去伺候。
    林夫人是不敢說什么,一會兒那邊也吃完了飯。林青夕就先回自己房里去了,小姑娘平時也就是做做針線,看看詩書。
    林老爺是看到睿哥兒就一把抱了過去,笑得不行,真是愛極了自己孫子。所以當初致仕不愉心情,也隨著孫子能天天自己身邊呆著都煙消云散了。
    林夫人想抱都沒有機會。林來也抱著睿哥兒,對李思雨和林俊彥說道:“既然回來了,這接風宴也已經結束了,那兒媳婦就開始把府里事兒接手起來,俊彥外頭事兒也不能推遲,早晚都是要交給你們,有什么不懂,俊彥可以問我,兒媳婦可以跟俊彥說,我相信你們是沒有問題。”
    這次接風宴,就辦很好,林老爺對兒媳婦能力進一步肯定了。也是外面單獨練了幾年,所以接上手一點兒也不費力。
    林夫人倒是想要說幾句話,被林老爺眼睛一瞪,也不敢說什么了,她是很多事兒都搞砸了,林老爺面前也沒有了說話資格。
    李思雨笑著說道:“爹話,我自然聽得,不過我一人難免有些看不到地方,能不能請青夕也跟著我一起?我是這樣像,以后青夕也是要去婆家,跟著一起管家,那么嫁出去了,也不至于手忙腳亂。”
    對于這個小姑子,她也是喜歡,所以也不會撇下她,讓她跟著一起,起碼出嫁了也不會一點兒經驗也沒有。
    雖然當初他們沒有回來時候,青夕是管過一段時間家,但是有些事兒還是沒有接觸到,李思雨也會把自己經驗告訴給她,想來林夫人是不會跟自己女兒說那些事兒。
    還是自己娘好啊,不僅僅跟自己說好事兒,就是那種陰司之事兒也不忌諱告訴自己,無非就是讓自己以后有了經驗,也多防范防范。不至于平白無故被人算計了去。
    林老爺點頭,這當兒媳婦能想著小姑子,這很好,于是就說道:“那青夕就交給睿哥兒她娘帶著了。俊彥,外頭事兒,只要不過分,那就不需要那么嚴。”
    林俊彥點頭稱是,后李思雨回去才知道自家公爹說是外面田莊和鋪子事兒,這明面上是五堂叔和七堂叔管著,這中間肯定會撈些油水,公爹意思是一定范圍內,讓他們得些好處是可以允許。
    也是,他們兩家人都是過來投靠自己家,這要是沒有好處,那簡直是還不如不勞投奔了,林老爺也是重視這族親關系,所以自己貼些銀子補貼這兩家人,那沒有什么大不了,現是兒子接手了這一切,也是讓兒子心里有個數。
    睿哥兒被留了林老爺這邊,李思雨開始了管家生涯。
    把林青夕叫了過來,和她一起對了對內院帳,李思雨看到這還有一筆五堂嬸那邊支二百兩銀子,就有些看不明白了,難道這邊還要負責那兩家人每個月開銷?
    李思雨問林青夕,林青夕道:“每年爹會給五堂叔和七堂叔一家一百兩銀子家用。逢年過節,也會有東西送過去。”
    所以說,這二百兩是另外多出了,而且這上面注是買藥材所用。
    是什么樣藥材,竟然要二百兩?每年都會給一百兩銀子家用,這對一家人來說,完全夠用,還不用說他們幫著管那些添妝和鋪子油水,絕對是綽綽有余。
    “怎么這么多?”林青夕也是看著這二百兩有些不敢相信,她一個月月錢也才二兩,一年下來才二十四兩銀子,這五堂嬸突然就支去了二百兩,什么藥材這么貴?難道是人參鹿茸?
    “不可能,上次說青姍生病了,需要人參,這邊我們讓庫房里給了一只一百年大人參呢。”要說他們家對這五堂叔和七堂叔家里可好了,需要什么都會給,一點兒也不小氣。
    想那時候,五堂叔一把鼻涕一把淚,說他們家青姍不吃人參就不會康復樣子,她娘管很氣慌,可是還不是拿出來了?
    那么這二百兩就有些可疑了。李思雨可不是故意找茬,實是做人不能太貪得無厭,拿著別人對
    你好,就使勁誆騙別人錢,這是太不道德了。
    李思雨說道:“那帳房先生請來,我們有話問。”
    賬房先生自然是男,不過他們兩個是屏風后面問話。
    那賬房先生還以為是自己賬本有問題,嚇得有些冷汗,加上天氣有些熱,這后背就濕了。
    聽見奶奶問那二百兩銀子事兒,賬房先生說道:“回稟奶奶話,這是某月某日,五老爺來小這邊支,是因為五房嫡小姐生了病,非得人參才能治好,那邊五老爺外面藥房找了一直人參,恰好需要二百兩。老爺說只要不超過五百兩,都是可以讓小門自己做主,小見五老爺急很,又是治病事兒,所以就給支去了。“
    李思雨和林青夕對視一眼,這很能說明問題了。
    李思雨問道:“是五老爺要買人參?是某月某日五房小姐生病了,所以才支出?“
    賬房先生很是確定,“回奶奶話,這事兒確實是這樣,小對這事兒都記本子上呢,奶奶不信,可以看小本子。”
    李思雨說道:“我自然是信你,這事兒我心里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帳房那邊還得需要你照應著。”
    等賬房先生走后,林青夕忙道:“大嫂,這事兒肯定有鬼!我記得很清楚,青姍生病就是那段時間!
    這不是五嬸搞鬼,就是五叔搞鬼,要不然就是他們一起合伙糊弄我們呢,這是要了雙份錢那,虧他們下去手,把我們當成了冤大頭啊!太過分了!”小姑娘畢竟經歷事情少,聽見這么個事兒,還是自己妻子,當然是很不高興!尤其是當初那五堂嬸為了要個人參,可是開始撒潑打滾了,還讓自家娘都心疼了半天呢。
    要是娘知道了,這五堂嬸自己家這邊要了一個人參,然后五堂叔卻另外又要了一份,那不定多難受呢。
    李思雨說道:“這事兒,我們直接查五堂叔就好了,要是他知道五堂嬸同時還過來要人參,你說他還有膽過來支錢嗎?”
    因為五堂嬸要人參撒潑打滾很丟人,所以這帳房這邊肯定就不知道,自家公爹也不會讓人把這種丟臉事兒傳得滿府都是,且當時兩人行動時間接近很,幾乎都是同一天。
    林青夕說道:“這樣說來,這支銀子事兒,是五堂叔自己單獨干?難道是因為五堂嬸管得嚴,所以五堂叔手頭上沒有錢,就來訛我們錢了?那也太過分了,我們也不是冤大頭!要是五堂嬸知道五堂叔暗地里還有這二百兩銀子,不定要怎么鬧起來呢,真是,把我們這當了錢莊了,太過分了!”
    李思雨也心里說道,是太過分了!
    她已經讓人去查那天遇到兩個丫頭了,知道是茶水房兩個丫頭,而且這兩丫頭平時和五堂叔家來往密切,且還認了五堂嬸身邊王媽媽當了干娘,這事兒知道人不多,不過細細一查也能差得出來。也是她們倒霉,偏偏說那些話時候,被李思雨給聽見了。
    這人能說這樣話,相信那位王媽媽功勞大,不然這兩丫頭怎么能起這樣心思。
    而王媽媽是個忠心,對五堂嬸王氏可是忠心耿耿,她和自己不和,絕對會想著法子對付自己。
    讓丫頭爬床不就是她能想很好方法?讓別女人奪了自己丈夫寵愛,讓自己府里無依無靠了,她就能報仇了。
    而為了鼓動這兩丫頭積極性,那王媽媽絕對沒有少他們耳邊灌輸三妻四妾道理,且肯定還把李思雨說成了是管大爺喘不過氣來母老虎,她們是解救大爺大功臣呢。
    拿著微風和大風做例子,說明人家大爺不是不想納妾,人家有心儀人選,只是被大奶奶給攔住了,他們大爺怎么那么可憐?
    大風聽東風他們查出這些時候,氣得都想要打人了,直說這五太太真是太陰險了,手也伸太長了,他們這府里事兒關她什么事兒啊,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簡直是白眼狼!
    李思雨今天為什么要針對這五堂叔,可不就是以為要出一口氣?而且他們實是做太過分了,現自己撞到槍口上了,那也怪不得她了!
    不給他們一個教訓,那真是太對不起自己良心了!
    林青夕問道:“大嫂,五堂叔到底做什么需要這么多錢?她該不是賭上了吧。”聞家舅舅就是個賭棍,把家業都給敗光了,這五堂叔要是也染上了賭性,說不定把自己家也給拖累了呢,他們家那豈不是無妄之災?
    “這個我倒是覺得不像,要是五堂叔真染上了賭性,我想爹那邊絕對饒不了他。”
    是啊,爹要是知道了,說不定都會剁了五堂叔手了!這個五堂叔絕對能想得到。
    那就是說,五堂叔做事兒,是自家爹能忍受范圍內了?
    那到底是什么事兒呢?林青夕很想知道,不過大嫂說派人去盯著這位五堂叔了,相信很就會有了結果。
    過來了幾天,稻香就興沖沖跑過來,對李思雨和林青夕說道:“奶奶,二小姐,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什么打起來了?你這丫頭說話說不清不楚。”林青夕笑罵道。
    稻香不好意思,說道:“是五老爺和五太太打起來了,弄了很大動靜,咱們老爺和夫人都去看去了。”
    李思雨忙問道:“睿哥兒呢?”
    稻香說道:“沒有看見小少爺啊。”稻香剛說完,就有正房那邊人把睿哥兒給送回來了。秋萍丫頭給李思雨和林青夕行禮,“奶奶好,二小姐好。老爺說他和夫人有事兒去一趟五老爺那邊,怕小少爺沒有人看著,所以讓奴婢派人給送回來了。”
    李思雨問道:“五堂叔那邊發生了什么事兒?怎么爹和母親都要去了呢?”
    秋萍忙說道:“奴婢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為了銀子事兒,具體奶奶可以差人去打聽打聽。”
    林青夕立刻派了自己身邊一個丫頭去打聽情況了,秋萍回正房去了,睿哥兒也被奶娘哄著,一會兒就又睡著了。
    “大嫂,你做了什么,竟然讓五堂叔和五堂嬸打起來了?”林青夕很興奮!
    “噓,這話可不能傳出去,不然我可要倒霉了。”李思雨笑著說道。
    “大嫂這里都是自己人,嘴巴嚴實著呢,大嫂,你就告訴我唄,不然我心里跟有爪子撓一樣。”對于五堂叔和五堂嬸現這個狀況,林青夕很滿意,這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好覺得五堂叔好歹也好一些,但是現竟然敢糊弄自己家錢,那就直接不是什么好人了。
    “也沒有什么,只不過讓人知道了五堂叔我們這里支了二百兩銀子。”
    “哈哈,這可是絕了!就憑五堂嬸那要錢不要命性子,知道五堂叔得了那么一大筆錢,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一定要找五堂叔給要回來,如果五堂叔拿不出來,那五堂嬸肯定是要查五堂叔都干什么去了,用了這么多銀子!估計現是五堂嬸給查出來,這就鬧上了。”
    青夕說不錯,可不就是那樣,這夫妻兩個,你瞞我我瞞你,如今一下子碰撞了,五堂嬸王氏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一個男人用什么用了二百兩銀子?
    不是賭就是嫖,就是差也差不了多少。五堂嬸比他們年紀大,肯定明白。
    結果嘛,就成了現這樣。那位五堂叔還真是人老心不老,外面置了個外室呢,那外室還是從人口販子手里買回來,他手頭上沒有那么多錢,五堂嬸王氏平時也嚴格控制著他用錢額度,他就是私房錢也是有數。
    這不剛好聽了下人說,這女兒好吃些人參才好,于是就靈機一動,來了個這個主意,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外面有美嬌娘陪著,比家里家花要好多了。
    現暴露了,說不定就破罐子破摔要把人接回來呢。
    李思雨猜不錯,那邊打是熱火朝天,五堂叔和五堂嬸是相互謾罵,然后五堂叔見事情敗露,也就索性要把人接回來,但是五堂嬸王氏怎么肯干,這丈夫不但瞞著自己藏了銀子,還金屋藏嬌,現竟然還想讓人進門來,他休想!她可不是讓人隨便欺負人,這不就打起來了嘛。
    然后見事情不妙,就有人跑去給林老爺和林夫人報信去了,現也就林老爺能制止他們了。
    聽說林老爺他們去時候,這兩人正打難分難舍,都不成樣子了。林老爺氣得很,覺得太丟人了,而五老爺卻覺得這事兒上,他不過是多了一個女人,這位四堂哥肯定不會對自己如何。且是自己妻子打了自己,這就是對夫主動手,休了她都是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每次看中央二生財之道,覺得怎么人家都能那么就致富呢,俺怎么就啥啥都不行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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