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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樓,西殿
自挪來那天起就一直病的昏沉的石答應今個總算是睜開了眼睛。
她年紀小, 又還在病中, 每日的湯藥成碗成碗的灌下, 棉霧更是衣不解帶的細心照顧,小半個月了才將她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溫知許進來的時候,她便紅著一雙眼睛,放在被面的手抓的緊緊的:“溫姐姐。”
坐在床上的人一張小臉將將巴掌大,病了那么久的臉更是毫無血色, 潔白的貝齒咬著下唇瓣,一雙圓潤的眼睛紅的活脫脫就是個兔子。
她見溫知許進來。掙扎的在床塌上就要下去,還是一邊的似云眼疾手快攔了下來:“石答應,您身子還沒太好,可千萬別起來。”
“我就是想感謝一下溫姐姐。”石答應人小小的,但三觀卻很正:“病了這么久,太醫院的人都不樂意沾染上我。”
“赫嬪娘娘更是嫌棄, 生怕我死在了儲秀宮早早的就讓我挪了出去。”她捂著帕子咳嗽了一聲,一雙眼淚開始啪啪的往下掉:“若不是姐姐……若不是姐姐救我一命, 我的尸首恐怕早就涼透了。”
當初溫知許救她, 不過是看在一條人命的份上, 現下石答應醒了, 倒是生出幾分欣慰來。
“身子還沒大好, 還是要好好養著才是。”石答應屋子里一股苦澀的藥湯味, 溫知許便沒走進。
“大病一場, 唯恐傷了元氣, 好好吃藥進補進補,先養好身體旁的日后再說。”
石答應還在病中,自然是什么都答應。溫知許讓她好好養著,她便關著門專心的養身體。
而進宮三個月后,一直修養在青竹樓中的溫常在與石答應像是漸漸的被人忘棄了一般。
小元子不死心,偷偷去了敬事房求他那兄弟打聽,這才知道敬事房的人受了赫嬪的打點,早早的就將溫常在的綠頭牌給撤了下來。
“主子……”小元子話還沒說完,似云就像一□□似的沖了進來。
“內務府實在是欺人太甚。”一進屋,似云便像個點著的炮仗,嘴里啪啪的將剛剛發生的事一字一句的說出來。
九月初的時候,內務府就開始克扣青竹樓的份例。
似云巴巴的過去找了兩次,內務府都是百般推遲,說盡了廢話就是不給。
月初就要發的份例,直到那個月的下旬才東拼拼西湊湊的將東西撥了下來,雖東西不怎么樣,但至少是給下來了。
這次惹的似云發怒的是,內務府將各宮的秋裝都發了下來,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唯獨的就漏了青竹樓。
滿宮的宮女們都換上了新衣服,青竹樓的宮女們早就眼巴巴的在等著。
似云去了三回,回回都被內務府的給打發了出來,似云氣不過就去鬧,內務府的管事卻陰陽怪氣的道:“今個就算是你主子來了,這秋衣也發不下來。”
“主子,您聽聽,內務府的人這樣瞧不起咱們。”似云眼巴巴的瞧著主子,希望溫知許能她一個說法。
“像我這樣一個進宮就無寵生病的常在,確實奈何不了一個內務府放管事。”溫知許平靜的沒有一絲情緒的回答似云這個問題。
“算了,不過是個秋衣而已,我們自個帶來的銀子也不少,你去拿些銀子去秀坊,讓她們按照宮中的例子給青竹樓的宮人每人裁剪兩身便是了。”
似云氣的眼睛都要冒出來了,卻被溫知許三言兩語就解決掉。
雖秋衣有了,但還是有些不甘心,嘟囔著說了一句:“主子,難道我們一輩子都要在青竹樓嗎?”
“怎么,嫌棄這里?”溫知許起身,走到桌案邊抽出筆,閑來無事的練著字。
“也不是,這兒也挺好,但是主子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似云進皇宮久了,不用人說也知道了在宮中生存萬歲爺恩寵的重要性。
何況前頭還有一個對主子虎視眈眈的表小姐,才剛進宮能就能想盡辦法給主子制造麻煩。
甚至還想讓主子一輩子困在青竹樓。
若是日后她真的受寵了的話,似云覺得她能要了主子的命。
“小姐。”她期期艾艾的湊到溫知許身邊:“不管怎樣,我都會跟著您。”
溫知許稍稍轉過頭,窗外的陽光打在她臉上,半邊側臉就足夠絕色,她稍稍的眨了下眼睛,狹長的眼角微微的往上翹,眼尾處還泛著紅意,孤高中帶著嫵媚,一雙眼睛就足以勾魂。
溫知許的眼中是似云看不懂的了若指掌,她笑了笑,沒解釋,只抬手在紙上寫了一個字。
等。
***
蘇清秋身上的疹子用了幾天藥倒也慢慢的好了起來。
身上不癢了,心里卻開始像貓抓一樣癢起來,那晚的事萬歲爺雖然沒責怪她,但之后就再也沒有翻過她的牌子。
她心中還是有一絲害怕,是不是那日自己一身紅色的疹子將萬歲爺嚇到了。
一想到這個后果,她在聰慧再有計劃也不禁開始胡思亂想。
“主子,您可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秀蘭見主子這兩日心緒不加,趕緊上前勸:“這幾日可又都是寧貴人侍寢,就連咱們屋后的通常在也伺候過一回。”
“今個萬歲爺翻了赫嬪娘娘的牌子,要不您過去守著,就算不能將萬歲爺勾到咱們這來,見上一面也好啊,起碼別讓萬歲爺把你忘了。”
蘇清秋的心被秀蘭這么一說,便開始動搖了。
明明知道她要是真按照秀蘭說的那樣做,首先第一個惹怒的就是赫嬪娘娘,儲秀宮的主位一準會第一個饒不了她。
但心里還是悄悄的動搖了,那天晚上萬歲爺眉眼帶著的溫柔,還在眼前。
男人天生而成九五之尊的霸氣,湊在耳邊灼熱的呼吸,讓她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總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是真的成了呢?寧貴人長得也不比自己好上多少,一朝得寵卻有無數人巴結。
而且還敢明目張膽的懟赫嬪,赫嬪又敢說什么?還不是夾著尾巴灰溜溜的不吭聲。
秀蘭見主子意動,更加上前勸:“主子,您總有一天是要往上爬的,何必太過在意這一個區區的儲秀宮。”
秀蘭的一句話,就像是打通了蘇清秋的任督二脈。
腦子里的那根線,啪的一聲開始斷了:“你說的沒錯。”她轉過頭拍著秀蘭的手:“赫嬪實在算不上什么。”
“不過是個無兒無女的嬪位而已,要說恩寵還沒新晉的寧貴人來的風光。”萬歲爺來后宮的次數不算少,每個月內宜妃娘年那總有那么四五天,其余的便是德妃娘娘那去的最多。
剩下的寧貴人一個人就要分走六七天,余下的一兩天這個月給了通常在,還有那久不出宮門的良妃娘娘。
赫嬪以前也是受寵的,但她長相艷麗,性格又像極了宜妃,宜妃娘娘的恩寵長久不衰,她自寧貴人得寵之后萬歲爺卻開始漸漸對她淡了起來。
雖是這樣說,到到底以前還是被皇上放在心尖兒上過的。
赫嬪一撒嬌,萬歲爺便答應來用晚膳。蘇清秋開始漸漸按捺不住了,整個儲秀宮就她還還沒侍寢,而是被原樣退了回來。
頭先還對她恭敬有禮的通貴人,現下看見自己也開始忍不住開始嘚瑟了,摸著頭上那對白玉玲瓏簪道:“這是萬歲爺賞的。”
從此以后,蘇清秋看見她就開始牙疼。
“秀蘭,將我那件素白色繡著蘭花的旗裝拿來,”蘇清秋連忙站起來:“隨后伺候我上妝。”
秀蘭知道主子這是想清楚了,高興的連忙走過去:“哎,主子,您總算是想通了,奴婢這就過伺候你上妝。”
于是,蘇清秋從頭到尾心打扮一番,就去了儲秀宮。
赫嬪看見她進來,整張臉都是黑的,沒有情緒的語氣就像是一塊冰渣子,一字一句道:“你過來干什么。”
“那晚的事終究還是我不對,但娘娘心善沒有責怪。”蘇清秋將肚子里提前想的說辭往外道:“但娘娘心善終究還是娘娘,清秋大意糟踐了娘娘的心意心里總是過意不去的。”
她垂下眼簾,姿態放低仿佛忘記了那日赫嬪給她一巴掌的事。
“今個是特意過來與娘娘道歉,清秋嘴笨還請娘娘莫怪。”可任憑她嘴上說出一朵花來,赫嬪都是一言不語。
將手里的杯子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放,毫不客氣的指著她身上的衣服冷冷道:“今個倒是從頭到尾都是精心打扮的,怕不是來見我而是想在我這將萬歲爺勾了去吧。”
能在后宮中生存的女子又哪有一個是蠢的,不過是不說出來給彼此一個臉面而已。
像赫嬪這樣一絲面子也不給的,純屬少數。
而像蘇清秋一樣,聽見了也當做沒有聽見,該做什么任然繼續做什么的,也是頭一份。
見她當著沒聽見,赫嬪的耐性卻沒她那般高,撈過手邊的杯子啪的一聲往蘇清秋的身上砸過去:“狐.媚,子,沒了男人不能活是不是,非要這個時候來截本宮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