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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小兩口感情不錯

    宋至臣對身邊的白凈男人說:“還真是個妒婦,看來這位連大少爺?shù)娜兆硬缓眠^。”
    白凈男人梳著小分頭兒,男生女相連眉眼都嬌滴滴的,他修長的手指捧著茶盞,小指微微翹起蘭花,要不是宋至臣知道這是自己的大外甥余司令的寶貝兒子,還以為哪里來的男旦戲子。
    心下嘆了口氣,再說話宋至臣就沒了樂趣,“我可聽說連家跟外國人一起開采石油,今晚的宴會我給你引薦一下,你好好的籠絡(luò)住連城,也在你爹面前露個臉。”
    余思翰眼睛盯著連城,蒼白的面頰泛起一絲紅暈,“舅舅說的對,我倒是想好好結(jié)交一下這位連先生。”
    宋至臣皺起眉頭,“你別胡鬧呀,連家在南洋那一帶很有勢力。”
    他的話這個外甥可不聽,余思翰捏著個手絹一臉的癡漢像,就差咬著手指嚶嚶嚶了。
    樓下,潑婦雪苼已經(jīng)給赫連曜拉回房間里。
    把人給扔床上,他到處檢查了一下,這才放心。
    雪苼揉著手腕和臉。憤怒的說:“你還來真的呀,我疼死了。”
    他瞇起狹長的眼睛,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忽然掀起嘴角淡淡的笑,然后伸手就去摸她的臉,“疼?”
    雪苼委屈的點頭,“你打的太重了,啊!”
    原來他捏住她的臉大力的扯,本來就火辣辣的臉蛋更是給火上澆油。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說著,他單膝跪在床上,傾身過去吻了她。
    他吻她,一貫的用力,可是跟以前比,似乎又有點不一樣。
    她給壓在了床上,被他吻著唇、眼睛、然后就是下巴和鎖骨。
    他的手把她襯衣的下擺從褲子里扯出來,然后解開了扣子。
    雪苼長時間都沒反應(yīng)過來,等那冰涼的手感從身體上蔓延開來她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趕緊掙扎,“你要干什么?”
    “噓。”他在她唇上吹氣,“你剛才是演戲還是真的吃醋了?”
    她沒想到他會這么問,一點都不少帥,就在恍惚的時候,已經(jīng)被他的手……
    她握住,“你不能。”
    他忽然提高了聲音,“你這個女人,整天不就是想著被本少爺干死在床上嗎?本少就成全你!”
    這又是演戲嗎?
    不等雪苼反應(yīng)過來,門忽然被推開,外面兩個服務(wù)生忽然就低下頭,“對不起,客人對不起,我們以為您不在。”
    赫連曜沒有離開雪苼的身體,他的聲音充滿著被打斷好事的不悅,“誰準你們進來的?”
    “我們來打掃碎玻璃,您忙,我們馬上出去。”
    “不用,要是扎到我夫人就不好了,趕緊打掃。”
    接到命令倆個人趕緊收拾,雪苼眼睛看著干活的人,推推身上的赫連曜,“有人,起來。”
    “你不是時時刻刻就喜歡黏著本少嗎?有人在,你是不是濕的更徹底?”
    他扯了被子蒙頭把兩個人兜住,真的就又親上了。
    雪苼真沒想到他這么無下限,扭著身子嗚嗚的動。但是男人的手勁兒真是大,給他上下輕薄個遍。
    被子里傳出的聲音聽的兩個服務(wù)生臉紅心跳,再看錦被里扭動的一團,床沿兒傾瀉而下的烏黑長發(fā),還有偶爾露出的藕臂小腳,兩個人拿著掃把的手都在哆嗦。
    潦草的收拾完,倆個人趕緊跑了出去。
    聽到關(guān)門聲雪苼把臉從被子里露出來,也不知道是因為憋得還是別的原因,她的臉紅的就像涂了水胭脂,端的活色生香。
    赫連曜忍不住又去親,她一把推開他。“你夠了,人都走了。”
    他拉著她的手,“可是它沒好!”
    “張管家,張管家!”
    赫連曜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你叫他作甚?”
    “叫他給你弄,我怕伺候廢了你。”
    綿長醇厚的笑聲就像從他胸膛里溢出來,赫連曜放開她,站在床邊慢條斯理的整理衣服,又恢復(fù)了那股子優(yōu)雅的貴公子模樣。他別有深意的看了雪苼一眼,然后把那根濕淋淋的手指豎在她眼前,“我的夫人還是去洗個熱水澡吧。”
    雪苼咬著下唇臉更是紅的厲害,這個赫連曜,越來越不是人了。
    起初,覺得他殘暴,后來覺得他不是人,再后來還覺得他下流,現(xiàn)在覺得他殘暴不是人還下流。
    晚上,宋至臣美其名曰給赫連曜化名的連城搞個接風(fēng)宴,在寶月弄了個小型的宴會。
    說是小,來的人也有三四十人,都是本地的權(quán)貴以及酒店的貴賓,男人西裝革履女人不是旗袍就是西式晚禮服,端著酒杯衣香鬢影的,一派的金迷紙醉歌舞升平。
    赫連曜一身黑色西裝公子如玉,他臂彎里的雪苼一襲法國玲瓏珠紗的米色小洋裝,倆個人就是一對璧人,讓豪華的宴會廳都失了顏色。
    坐在角落里的余思翰目光只落在赫連曜身上,覺得他可真好看。
    宋至臣夸張的迎出來,“連城兄,歡迎,蓬蓽生輝呀。”
    赫連曜淡淡點頭,“宋先生搞這么大場面連某受寵若驚。”
    雪苼微微仰起臉看著他,原來赫連曜也會說人話呢,看看在人前還挺有人摸樣,她還以為他就會冷著臉下命令,原來還是個演技派,這要是搭臺子唱戲他肯定無敵。
    宋至臣拉著他們往角落里走,“來來,我給你們介紹個貴賓。”
    看著赫連曜走過來,余思翰腿都發(fā)抖,他身份矜貴本來該坐著不動可他卻不矜持的站起來。
    宋至臣對這個外甥也是沒什么指望了,只好笑著介紹,“這位是余家軍的少帥。”
    不等赫連曜說話余思翰就伸過手去,“余思翰。連城兄久仰久仰。”
    赫連曜心頭一跳,這個余思翰明明是第一次見到為什么對自己如此熱絡(luò)?他伸出手握住,“余少帥,連某才是久仰您的大名。”
    余思翰握著赫連曜的手一直不肯放開,一雙眼睛柔情四溢,看的赫連曜直起雞皮疙瘩。
    他不悅的皺起眉頭,大力抽回手放在了雪苼的腰上。
    但是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夫人也用余思翰看自己的眼神看著人家,簡直沒有挪動半分。
    “咳咳。”
    雪苼如夢初醒,她看了一眼赫連曜,卻還沒有從震驚里回過神來,為什么世界上還有如此相象的兩個人。除了性別,這位余少帥簡直跟長安一模一樣。
    三個人,各懷心思在沙發(fā)上坐下。
    宋至臣卻在一邊看不透了,自己的外甥天生的毛病他知道,可是這位連夫人又是怎么了,看著對自家外甥倒是格外上心?
    早就聽說余少帥是個草包,今日一見真是比草包都不如,赫連曜端著酒杯起心思,琢磨著什么時候攻打余州。
    那邊余思翰卻纏上了赫連曜,問東問西的問些南洋港島的問題,雪苼看赫連曜對他愛搭不理的。怕露餡兒,忙攬過話題去,“余少帥,您這余州城里最好的醫(yī)院就是教會醫(yī)院嗎?”
    余思翰這才想起得到的情報里赫連曜是來治傷的,想到在寶月看到的一幕不僅越發(fā)對雪苼不恥,“連夫人,您問醫(yī)院是生病了嗎?”
    雪苼很自然的把手放在赫連曜身上,“是他有傷,到了夜里總是發(fā)高燒。”
    余思翰挑起眼尾,眼神里不自覺的多了幾分嫵媚,“是傷到哪里了怎么傷的?”
    雪苼也不害羞。“大腿,我用槍打的。”
    赫連曜臉色不太好看,“雪兒!”
    雪苼卻裝著看不見,“本來就是,我都不怕丟丑,你又怕什么,要不是你花心跟那什么戲子牽扯不清我至于嗎?再說我也不是打你,誰讓你護著那賤人。”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眼看著兩口子又要吵起來。
    宋至臣忙做和事佬,“連夫人,我請您跳個舞,請賞光。”
    雪苼看了赫連曜一眼,在得到他眼神暗示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來,把手交給了比她還矮的宋至臣。
    見人家老婆走了,余思翰身體微微前傾,柔聲對赫連曜說:“傷的重不重?”
    赫連曜惡心他,“還好,死不了。”
    要是有人敢這么跟赫連曜這樣說話估計早一槍崩了,但是余思翰這位少帥可不是一般的少帥,他愛極了赫連曜的這股子冷酷勁兒,心中更是喜愛,繼續(xù)腆著臉說:“明天我就跟醫(yī)院的大夫說好好給你治療,酒店住著舒服嗎?要是不喜歡就住我別院里,什么都有。”
    赫連曜身體微微向后,在舞池里尋找著雪苼,“還好,寶月什么都有。”
    他終于找到了雪苼,沒想到這丫頭舞跳的不錯,只是宋至臣放在她腰上的手十分的礙眼。
    他忽然挑眉,問對面的癡漢,“余少帥,可要跳舞?”
    余思翰立刻紅了臉,“要的要的,可是你的腿……”
    赫連曜站起來,“這腿不礙事。”
    余思翰心里小鹿亂撞,剛想說兩個大男人跳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好,人家赫連曜就不見了。
    看著他從宋至臣手里接過他老婆的手,余思翰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雪苼給他摟住,覺得呼吸都困難,微微扭了倆下說:“你松開點,都喘不過氣兒來了。”
    赫連曜黑眸沉沉,看的出來是壓著怒意,但雪苼不確定這股子憤怒是對自己還是對那個余思翰。
    “別動!我看你跟宋至臣聊的還挺歡,都說什么了?”
    雪苼挑挑眉,“還能說什么,他就是問我家住哪里有什么興趣愛好,我就按張副官教的說,但是他總有法子問下去。幸好我在港島上過學(xué),要不就露餡兒了。”
    “嗯。”
    看著他冷漠的眉目,雪苼不懂這個嗯是什么意思,滿意還是不滿意呢?
    她看看左右,靠的他近了些,低頭靠在他胸前用極低的聲音說:“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怪事兒。”
    “嗯?”
    “就是那個余少帥,他可能是個斷袖,你要小心了。”
    赫連曜皺起眉頭。“女娃娃家你連這個也懂?”
    雪苼的眼睛里凈是明艷的挑釁,“那你別告訴我你不懂,余思翰看上你了!”
    一想到余思翰對赫連曜黏黏糊糊的那個樣兒,雪苼就想笑。
    赫連曜果然臉色難看,他的大手在她翹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閉嘴。”
    “我還有個秘密要說,你確定讓我閉嘴?”
    赫連曜眉間都皺成了個疙瘩,第一次,他發(fā)現(xiàn)這個小女人不是他那么好駕馭的。
    “說。”
    雪苼歪著頭給了他個白眼兒,“不想說了。”
    他嘴角挑起淡淡的笑,然后眼睛看到一邊,可下一瞬男人粗糙的大手按住她敏感的后頸,低頭含住了她的耳朵……
    雪苼心頭一驚,他的氣息灼熱似火,燙的她從耳朵到臉頰都紅成了一片,伸手去推他,“你別鬧,這是在外面。”
    “說不說?”
    雪苼敗了,他就是只老虎,哪怕乖乖打盹的時候自己也不該把他當(dāng)成了大個頭兒貓咪。
    “好了,我說就是了。你離我遠一點兒。”她的聲音糯糯的,帶著點沙啞。就像羽毛撩過赫連曜的心尖兒,讓他想起暖春的風(fēng),也是這般的柔軟熏然。
    不覺聲音也低了好幾度,“你說。”
    “就是這個余思翰,他長得跟我的閨中密友莫長安特別像,要不是他是男人,我真就以為他是長安了。”
    “莫長安?就是莫家的小姐?你失蹤的那個朋友?”
    雪苼點點頭,提起長安她心中一片凄然,“長安是給莫憑瀾逼走的,莫憑瀾身邊有了林歡兒還霸著長安企圖享齊人之福,但是長安的性子怎么可能跟別人共享一個夫君?更何況殺父之仇……”
    看著赫連曜灼亮如星的深邃眸子。雪苼忽然就住了嘴。
    “怎么不說了?”
    “太復(fù)雜了,說了你也不懂,反正說莫憑瀾害死了莫伯父也是長安自己的推測,沒證據(jù)的。不過你要明白,莫憑瀾他根本不想娶我,他就是想用我逼出長安,所以你大可不必覺得我給你戴綠帽子。”
    赫連曜瞇起眼睛,這事兒果然不簡單,越來越有意思了。
    遠處,宋至臣笑瞇瞇的說:“看來這位連夫人脾氣大都是給連城寵的,小兩口的感情不錯呀。”
    余思翰顯然不同意這樣的說法,“舅舅看錯了吧,我覺得倆個人感情一般。”
    宋至臣不跟他繞嘴皮子,他壓低聲音說:“思翰,你要明白你的身份,萬萬不可胡鬧,老頭子可是對你一直有意見,要是他在外面那個兒子回來,你的地位不保。”
    “不保就不保,到時候我拉上車金條去港島找舅舅你,說不定還能去南洋找這位連城呢。”
    “你,唉,你以為你沒有權(quán)利人家會多看你一眼?”
    余思翰完全聽不進去他舅舅說的,一心想怎么把這位連城少爺弄到手。
    所以在第二天一早,這位一貫喜歡睡懶覺的少帥竟然8點鐘就在酒店里等著。
    雪苼和赫連曜大概是9點出門的,雪苼一路呵欠連天,昨晚赫連曜從宴會回來就開始發(fā)燒,她又忙活了大半夜,今天嚴重的睡眠不足。
    一到大廳就看到了那位穿著一身白西裝的騷包少帥,赫連曜眉骨一跳,差點要回客房去。
    張副官緊緊拉住了他的胳膊,“少帥,這人可以利用,我查過了,他除了喜好男色,其他的就是個草包。”赫連曜咬著牙,太陽穴處的青筋都突突的跳,“你是覺得我像男色嗎?”
    雪苼繃的臉都疼了,她心里說赫連曜你也有今天呀,真該讓那個余少帥也把你壓住這樣那樣。
    但是,男人跟男人應(yīng)該怎樣?而且余思翰也壓不住赫連曜呀?
    赫連曜一低頭就看到雪苼傻傻的咧著嘴笑,頓時看透了她心里的想法,狠狠的拽著她的頭發(fā)把人給拽過來,他在人來人往的大廳里就親上了。
    雪苼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又給狗咬了!
    余思翰的少女心碎了一地,咬著手絹想著回家找媽媽。
    把人放開,他的唇瓣依然烙在她的肌膚上,那種呼吸交纏的曖昧讓雪苼的指尖都在顫栗,幾乎抓不住他的衣服。
    他似乎感覺到了,改抓她的小手,唇瓣沿著白皙的臉蛋兒輾轉(zhuǎn)到耳畔,“把你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我忘掉,否則我會在這里扒了你。”
    張副官給他們當(dāng)了半天布景兒,此時只好咳了兩聲,“少爺少夫人,咱還是快去醫(yī)院吧。”
    放開她,手卻霸道的搭著她的細腰,把她的身子給攬到懷里。
    余思翰帶著滿腔子的醋意攔住了他們。
    張副官忙鞠躬問好,“余少帥,早。”
    余思翰眼睛里只有赫連曜,“也不早了,我?guī)нB城去看病,你們都在酒店里吧。”
    雪苼求之不得,卻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
    赫連曜拒絕,“您日理萬機,我們不敢麻煩。”
    “怎么麻煩呢,正好我也有些生意上的問題跟你請教。”
    赫連曜捏了雪苼一把。
    雪苼明白了此時自己的作用,忙說:“余少帥,我們家連城脾氣怪不好伺候,要是我們不陪著他,他是不會和陌生人呆在一起的。”
    余思翰都不掩飾都雪苼的厭惡,但是沒有辦法,只好帶著他們一起上車。
    一路上,他喋喋不休,說十句赫連曜都答不上一句,可是他卻覺得美好。
    反正他喜歡了,哪里都是好。
    雪苼一直暗暗的觀察他,大白天的距離又近,他還是跟長安很像,不過長安比他有爺們兒氣概,想當(dāng)年莫家的大小姐紅衣駿馬艷動全城,野的不像話,哪里跟這個兔子似得,比娘們兒都娘們兒。
    但是,他一心愛慕赫連曜不是不可以利用,要是靠他能脫身離開余州……
    想到這里,雪苼的心狂跳起來,她扭頭偷瞧赫連曜。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她。
    他握著她的手重重捏了一下,雪苼嚇得一縮肩膀,莫非這人看透了自己心頭所想,在警告她?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皺緊的眉頭,才明白他是不耐煩余思翰,嘴角勾起一抹笑,她輕輕的在他手背上摸了摸,以示安撫。
    余思翰休息的間隙看到他們夫妻間的互動,頓時心里灰了大半,覺得生命灰色憂郁,很想去跳江。
    但是余州沒有江。只有一條護城河,所以他的想法也就罷了。
    到了醫(yī)院,有他在自然是最好的醫(yī)生接診用最好的藥,可是赫連曜脫褲子的時候他非要在場。
    雪苼看到赫連曜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而張副官都要哭了,她只好跟余思翰說:“余少帥,您能帶我參觀一下這里嗎?”
    余思翰懶懶的,“有醫(yī)生護士,你拿我當(dāng)奴仆使呢?”
    雪苼心里罵他個賤人,臉上卻依然笑著,她壓低聲音說:“余少帥,我可是想跟你聊聊我們家連城。”
    一聽這個,余思翰高興的站起來,“走吧。”
    人一走出去,張副官發(fā)現(xiàn)赫連曜已經(jīng)把床頭的鋁管子捏的變形。
    這里的醫(yī)院環(huán)境極好,外面就跟小花園一樣,道路兩旁栽種著西府海棠,濃艷艷的一片,極美。
    雪苼歪頭看著余思翰的側(cè)臉,越發(fā)的思念起長安來。
    余思翰忽然對她兇起來,“你可是有婦之夫,不要對本少帥有什么不該有的想法。”
    雪苼愣了一下。然后艱難的憋住了笑。
    “余少帥,我見過一個人跟您特別像。”
    他一挑眉毛,“那有什么奇怪,本少帥有個雙胞胎妹妹,生下來的時候連我娘都分不清。”
    “是嗎?”雪苼驚奇,要是他的妹妹不還跟長安一個模樣嗎?
    他嘆了口氣,“可惜丟了,你,不是要跟我說說連城嗎?你們怎么認識的呀,成親幾年了?我聽說你開槍打男人,你怎么就這么潑呀?不知道夫為妻綱?”
    他一連串的問題雪苼都沒聽到。只聽到他說什么妹妹丟了,要不是她跟長安從小長大,還真覺得長安有可能是他的妹妹。
    “你倒是回答呀,我問你話。”
    雪苼收斂心神,“您問這個呀,讓我怎么回答?連城是我的丈夫就該只喜歡我一個,難道余少帥也覺得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嗎?”
    余思翰皺起眉頭,雪苼說的話讓他想到了自己的親爹余司令,他有九房姨太太,而自己是五姨太生的,按理說姨太太的兒子不會有什么高的地位,但是他爹大概造孽多了再也生不出兒子,自己就從小給大太太抱養(yǎng),要叫大太太娘,叫自己的親娘是姨娘,說到底,都是給這個一夫多妻害的。
    雪苼的話引起他的共鳴,要她不是連城的老婆,他倒是愿意跟她做朋友。
    余思翰折了一枝海棠花,本來想抒發(fā)點情懷,目光卻看到了前方路上走來的一對男女,他皺起眉頭,“他怎么來了?”
    雪苼也看過去,頓時就像一盆雪水從頭潑下來,渾身僵硬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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