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漢那張發紅的老臉,雪苼想嘔吐。
不過她沒慌,這次出來她不是兩手空空,在包里有把小巧的女士手槍,專門用來對付這種圖謀不軌的色男人。
“林叔叔,你這是想為老不尊?”
林漢欲火高漲,“小寶貝兒,叔叔教你快活。這話又說回來,你連小倌都去嫖,這本事……估計不小!”
雪苼銀牙都要咬碎了,自從那不明不白的一夜后,她已經背上了淫婦的名頭,是個男人就想從她身上討便宜。
保持著笑容,她微微靠近林漢,伸出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伸到了手提包里……
還沒來得及拔槍,忽然門被大力撞開,接著砰砰兩搶,雪苼還沒明白怎么回事,林漢已經倒在了她的腳下。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男人渾身抽搐翻白眼兒,一蹬腿兒就歸了西。
雪苼雖然惱恨他,但卻從來沒想到讓人死,看著地上的死人,她又驚又怕,給人摟在懷里都忘了掙扎。
燙熱的薄唇在她粉白的耳根流連,“女人,你不乖。”
雪苼如夢方醒,她推開他大口喘息著,指著地上的尸體說:“你就這么把人給殺了?”
赫連曜冷哼,“難道你還想等著他來睡你?”
這時候副官進來請示,“少帥,林漢的尸體?”
“扔到稅務司去。”
“可是……”
“嗯?”
赫連曜一瞪眼,張副官立刻低下頭不敢多問。
尸體被拉下去,赫連曜攬著雪苼坐在剛才林漢坐的位置上,他冷冷的瞧了眼桌上的酒菜,瞇起深邃的鳳眸,“三更半夜跟男人喝酒,尹雪苼,你哪里來的膽子還是……你就那么想讓人睡?”
雪苼一顆心兀自砰砰的跳,滿屋子的血腥味讓她很不舒服,她企圖掙開他,“少帥,那都是雪苼自己的事,與你無關。”
輕輕巧巧四個字燃起了赫連曜的一腔子邪火,他雙臂一緊她軟軟的身子就跌在他大腿上,隔著衣衫他勾勒著她的細腰,下一刻卻緊緊的勒住她,似乎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雪苼痛苦的呻吟,“你要干什么?”
他臉埋在她脖子里迷醉的嗅著她芳香,可是出口的話卻又薄又冷,“看戲。”
“看戲?”不是雪苼多疑,她總覺得這兩個字可不是像字面意思那么簡單。
玉春樓來了貴客,老板親自帶人連桌子都搬出去,一會兒紫檀木大桌子連帶著一桌子好菜抬進來,赫連曜斟滿了酒杯,端起去喂膝上的美人。
雪苼掙扎,一張粉白的小臉兒透著緋紅,蹙著的眉尖斂著憤怒,落在赫連曜眼里就是活色生香。
他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什么樣的女人在他懷里不化成水?可是就有一個避他如蛇蝎。
男人大抵都這樣,越是得不到的就越心癢難耐,赫連曜最近打了太多的仗,一顆心被血蒙了一層又一層的硬,需要有個女人來給他捂捂了。
房門又開,這次從外面進來了一對男女,男人光著膀子,女人則只穿著一襲薄紗羅裙。
雪苼大駭,她忽然意識到赫連曜要做什么,尖叫一聲從他身上掙脫。
赫連曜把她給撈回來緊緊摁住,然后吩咐:“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