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越話說有些難聽,霍謹言的臉色陰之陰沉下來,眼睛直直盯著他,那種感覺,比受刑還難過。
剛說完的陸景越很快就發現這個提議不妥,急忙擺手:“不不不!這個提議不好,時念身中J病毒,萬一你們滾了床單,你也染上J病毒,我可救不了你!”
“這樣吧,我找個其他人,哄著那個余青談戀愛,至于上不上床什么的,無所謂,只拿到她頭發就撤,怎么樣?”
啪……
一本文件夾扔過來,恰好砸中他的臉,鋒利的A4紙邊緣在他的俊臉上劃出一道細細的口子,有細細的血絲浸出來。
疼得男人倒吸一口冷氣:“霍二,我這不是幫著你出主意呢么?主意不好,你不采納就是了,打人做什么!”
“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
一邊說著,一邊拾起掉在地上的文件夾,重新放回桌案上。
捂著被砸疼的半臉邊:“我不也就這么一說嘛……”
“你心里肯定早就有主意了,哪里需要我多說!”
抽出一張紙巾,在被紙張刮過的地方輕輕擦拭一下:“霍二,你下手真狠,都給我砸出血來了!”
眼睛怒視坐在那里的男人,一副委曲巴巴模樣。
要不是看那個人是霍二,他早就動手打人了,可就因為是霍二,他打不過,只能受著!
霍謹言這會兒已經坐直了身體,冷冷看著他:“拿頭發的辦法有很多,非要你出的餿辦法?”
隨即,從椅子上起來,直接往外頭去了。
陸景越看著他的背影,急忙叮囑:“這是最快的辦法,你愛聽不聽!”
霍謹言根本沒理會他,他壓根兒沒打算用這招。
一路前行,離開醫院,而后去了時鋆的餐廳。
如今的時鋆,已然不再是一年前的時鋆,如今的他,事業小成,已然是時家周圍鄰居們羨慕的對象。
從昔日的無人問津,到今日人人見了他主動打招呼,還要給他介紹女朋友,這一路走來經過了多少艱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霍謹言到的時候,男人正戴著廚師帽在后場包燒麥。
即便他如今已經身價過百萬,卻還是喜歡親力親為,尤其是做燒麥這事。
看到自己的妹夫,時鋆拍拍手上的面粉,脫了圍裙,走出后場:“找我有事?”
霍謹言點點頭,也不廢話,直接拿出一沓照片推到他跟前:“看看?”
余青很多時候的一些反應都讓他覺得這是時念,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又覺得哪些地方怪怪的,總覺得還不夠。
大部分時間里,他愿意相信余青就是時念。
可……
他和時念相處的時間前前后后也不過六年半時光,哪有時鋆跟她相處的時間長?
如果時鋆也認為這是時念,那才真的是她。
沒有得到時鋆的認可,他總覺得少了什么。
“念念?”時鋆拿著照片,一張張看過去,問出心頭的疑惑。
霍謹言正襟危坐,注意力放在時鋆臉上,對他手里的照片倒是沒有多看。
他之所以來找時鋆,就是想從他的一些微表情里看出點兒什么來。
“嗯。”
“最近,有個叫余青的女人,長的跟念念很像,大部分時間里,我都覺得她就是念念。”